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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说到这个连秋显然一肚子火,“我十八岁以後就没人觊觎过我屁股,我都忘了自己还有菊花危机这档子破事了!”
夏小唯来了兴趣,兴高采烈地问:“你十八岁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
“别提了。”对此连秋显然不欲多说,“以前我长得瘦小还可以理解,现在我都这麽高大了他到底看中我什麽?”
夏小唯听了,气喘吁吁地大笑起来,几乎将连秋翻下身去。他踉踉跄跄地笑够了,才说:“美人你什麽时候陪小爷我好好玩玩啊?”
连秋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明天晚上你完蛋了!”
黑夜里夏小唯的脸直红到耳朵根,“怎麽不是今晚啊?”
说起这个连秋的语气变得沮丧:“今晚做那事那享受的就不是做爱的快感了。”
“那是什麽?”
“晕船的快感。”
夏小唯愉快地笑了,问:“那你明天能好嘛?”
“……不知道。”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一直走到宽阔的公路边,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老李早已没有继续追来了。或许这麽遥远的路途他一个人追得累了,於是只得做罢。
到了第二天晚上夏小唯依然没有完蛋,因为连秋住进了医院里。铁棒重击之下他得了脑震荡,加上手臂骨折,需要在医院静养。夏小唯日夜陪在他身边,分分秒秒也不愿离开。
刚住进医院没多久连烨便风风火火地来了,他一看到床上连秋虚弱的模样,顾不上问候便打电话去了。打完电话之後他浑身的火气才稍稍平息一些,坐在床沿对连秋道:“听说领头的上了去广州的火车,我已经派人去了,那边有我兄弟接应,得叫他知道厉害。”
连秋看了夏小唯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哥,我这次算是因祸得福,说起来还得感谢那帮人。”
“感谢他们?”连烨极轻地“哼”了一声,又道:“本来爸也想来看你的,你知道的,他最近出了事,不太方便。”
连秋苦笑一下,道:“没事。”说著他将话题移开去,问道,“你最近怎样?在忙什麽?”
连烨静默了一会,才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麽。”
“要不要来我公司帮忙?”连秋开玩笑道。
连烨嘴角微扬,想了想,道:“我现在真後悔当初没听爸的,我真不该从部队跑出来。现在想回去也不能了。”
“别急,总能找到想做的事情的。”连秋宽慰他。
连烨望著窗外盛开的粉玉兰,道:“这麽多的自由,却不知道该如何挥霍。”
连秋不再说话,也一道看著窗外繁花似锦的绮丽风光发呆。
连烨走後,连秋的病床前又迎来了徐坚和徐蕴叔侄俩,这两人如同连体人一般在许多场合总是同进同出。徐坚和连秋的碰面称不上愉快,两人礼貌地寒暄了一阵,其余时间他们都在望著夏小唯和徐蕴聊天。两人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聊了一阵之後便是四个人大眼对小眼地发呆,而後徐坚便寻了个借口带著徐蕴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夏小唯便八卦地说:“这叔侄俩肯定有一腿。”
连秋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开口。
“你肯定知道什麽!”夏小唯说著紧紧抓住连秋的手,撒娇道:“告诉我嘛!”
连秋摸了摸他的头,道:“我能知道什麽?就是有一回徐蕴在我家,苏摩问他徐坚一晚上做多少次一次多长时间,他的脸红得都快淌出血来了。”
“苏摩也知道他们的事?”
“地球人都知道。”
“我知道什麽?”说曹操曹操到。苏摩恰在此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见夏小唯在此他脚步顿了顿才走进了病房。夏小唯见是他依然免不了尴尬,推说想出去抽烟便离开了病房,只余连秋和苏摩在里面。他一连抽了两根烟,回去的时候苏摩仍旧在里面,两人不知在聊些什麽,脸上都挂著笑容。夏小唯不愿进去,便坐在门口等。苏摩比徐坚叔侄俩待得久得多,他和连秋在里面说了许久的话,才从病房里走出来。这回他看见长椅上的夏小唯脚步丝毫也不停顿,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夏小唯一回到病房,便发觉连秋的眼神不住地在他脸上逡巡著。
“怎麽了?”夏小唯眼睛一瞪,“他是不是说我什麽坏话了?”
“我们没有聊你。”
“那你看我干什麽?”
“我在等你问我跟他聊了什麽。”
夏小唯低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