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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陪你嫂子说说话、解解闷。”见费瑞芳犹豫,刘氏说:“俺妹子,是不是你嫌弃我是个残疾人。”费瑞芳忙说:“不是不是,我是怕麻烦你们。”刘氏才又笑说:“还是俺妹子体贴人,你来住吧,正好我一个人闷得慌,巴不得有人跟我作伴呢。”费瑞芳嘴抿着,点点头。刘氏说:“这就对了,真是我的好妹子。”
张英华离开黄泥圩上路,路上不提。来到骆马湖边,转到一偏僻小渔港,这是师哥邵殿堂的联络点。小渔港中停放几条小鱼船,随风摇晃,岸上树下蹲着几人,见来了一群武装,个个紧张起来。张英华对这几个人说:“弟兄们不要怕,我是你们大舵主邵殿堂的师弟张英华,速领我去见他。”树下蹲着的那几个人将信将疑,其中一个人吹了声口哨,哨音刚落,从湖边斜对面的芦苇荡中划出一只船来。小船靠上岸边,船上跳下一人,是邵殿堂手下一小头目。此人认得张英华,见面后道:“这不是我们大舵主的师弟张少爷吗?”张英华答:“正是,请你领我们进湖。”那小头目命令一人去找船,接张英华等进湖,随后跳上小船离去。一会功夫一条大船从芦苇荡中驶来,张英华他们上了船朝湖心驶去。这边早有人摇轻便快舟报告了邵殿堂。邵殿堂得之师弟来访,高兴不已,忙率领众人站在湖中岛岸等候。船靠稳岛上,张英华下了船,向邵殿堂问候:“师哥向来可好?我好想你啊。”邵殿堂把张英华抱了抱,说;“师弟,师哥我也想你啊,走,进屋说话。”张英华随邵殿堂来到屋内。张英华把来意说了一遍,邵殿堂听完说:“师弟呀,你师哥我已五十多岁了,经不起折腾了,既不想投国民党,也不愿投共产党。至于日本鬼子,不管他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都是我的仇人,也是你张英华的仇人。因为你的亲生父亲,我的师父他老人家当年曾是义和团,痛击过八国联军。后因为抢德国人开的面粉厂才遭惨死。”张英华点头称是,对邵殿堂说道:“师哥不愿加入共产党我不能勉强,但请师哥今后能跟我们多多联系。抗日是我们共同的事情。”邵殿堂道:“这个可以,他又对张英华说:“师弟,你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师哥,叫仇发家。”张英华道:“听师哥你提过,怎么今天忽然提起了他?”邵殿堂拿出一封信给张英华看,对他说:“这就是你这位师哥写来的,你的这位师哥如今是新安镇警察分局局长。只是人少枪少,想把我拉过去。名义上是组织一支抗日武装,实际上自己想拉起一支队伍,以便将来左右逢源捞取资本。”张英华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师哥邵殿堂兄,你我自幼同拜师父门下,学做人,勤练武,义字当先,打抱不平。如今国难当头,小弟我受*之恩,欲精忠报国。故想拉起一支队伍抗日,怎奈小弟人单力薄,欲借大哥一臂之力。大哥如能随我,日后荣华富贵当享受不尽。封官许爵也未尝不可,从而可享受正规待遇,洗刷草寇之恶名也。情真意切,望师哥三思而行。师弟仇发家。张英华看完信后,对邵殿堂道:“师哥,这位仇发家师哥我并不熟悉,可我知道共产党人做事说一不二,讲究实事求是。”邵殿堂对张英华说:“师弟,什么事我心里清楚,仇发家为人我最了解,他目前代表国民党跟我处事,可国民党是什么东西,以往的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我能忘记吗?师弟你放心,这国民党和日本鬼子相比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不跟你们共产党走,也决不可能跟他仇发家做事。”张英华虽然没有说服师哥加入共产党队伍,但双方达成了协议,即互不干涉,互不为敌,如共产党人到邵殿堂的地盘活动,邵殿堂还有暗中保护的义务。这个协议对张英华来说也不虚此行,算完成了任务。
仇发家虽然当上了国民党委任的新安镇警察分局局长。可手下也不过二三十号人。且当上这局长时间不长,日本人便来了,把他赶出了新安镇。在这乱世之秋,他深知乱世出英雄的道理,手里能掌握有一定规模的人枪,别人就会高看一等,说话做事就有分量。自己什么都是外行,只有鱼肉百姓是内行,一旦失去了人和枪,变成一介平民,到那个时候谁还理你,谁还拿你当人看?连放屁都不响。于是他也打起抗日旗号,组建叫“苏鲁边”抗日总队,自认总司令,其实开始也就是原警察局的那二十来号人,他想扩充队伍,想拉师哥邵殿堂的队伍,可邵殿堂不理那一套,他又想起了盘踞在司吾山的贼头王斗山。
这时的王斗山在邵店遭受鬼子扫荡,早已逃到司吾山中匪窝,又当起了山大王。仇发家到司吾山找到贼头王斗山,劝王斗山加入自己的“苏鲁边”抗日总队,并吹嘘说:“这是国军正规武装。”委任王斗山当他的副司令,他对王斗山说:“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实话跟你说,小日本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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