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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轻蔑的冷笑,他说:“一个你很期待的人。”
庄归愣了愣,又说道:“庄归愚钝,不知道。”
庄归似乎能感受到他隔着帘幕看着她的表情,那种冰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像一根冰锥不断地凿击着她。
白公子,他究竟是谁,他叫什么,他又为何在这里?
他说:“一个你会很期待的人。”他的语气似乎将庄归完全看透了,庄归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在他面前近乎于衣不挂体。
她努力想了想,随后问道:“究竟是……”似乎有些后怕,语气微微下垂。
白公子冷冷凝视了她一阵,随后道:“当今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商相。”
庄归一愣,好像脑子里血液都回流了一般,她一时间找不出词语来回应这句话,只觉得大脑一片模糊。
“怎么,有那么吃惊吗?”头顶上伴随着冷空气的搅拌,传来了他的声音。
庄归有些六神无主地说:“不,我只是,没想到朝廷的人竟然也会来江湖凑热闹。”
“因为有一件东西,不见了,并且传说它流落到了江湖中。”
庄归讶异,“你是说,一件东西流落到了江湖中,所以商相他……”
白公子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娴雅,他说:“是的,这件东西,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重要。”
庄归陷入了沉思,她在思考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重要到让商珏离开相府,置身于这纷扰不断的江湖中。
白公子打断了她的思考,他笃定地说着,“你不用猜了,以你这种浅薄的见识又怎么可能猜得到。”
庄归咬了咬下唇,不再说话。
白公子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你似乎很想知道?”
他看透了庄归,庄归确实很想知道,一切关于商珏的事,她都会好奇,她都想知道,这不是她的思想,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随之而来是白公子轻蔑的笑声,他用他的笑声践踏着她的自尊,他说:“你为什么想知道?”
庄归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他会忽然这么问,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因为商珏?”他紧追不放,逼她到了死角。
庄归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皱了眉毛,低着头,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良久,白公子往后一靠,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颚抚上那精致茶杯的边沿,食指绕着那杯口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果真是因为商珏?”
庄归还是没有回答,手紧紧磕着地面。
“我听说你是嫁了人的了,竟然还是这般不知廉耻,我果然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冷漠,像是冬日里闪着璀璨棱光的冰花,却依旧能嗅出那字里行间的轻蔑和厌恶。
这样的情况,庄归也只能无言地任人说着,她不可能去辩解,她也不可能告诉旁人,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让她跪在大雨里,更不可能告诉旁人成亲三年她都没踏进过她丈夫的房门。
她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理解她对于商珏的感情,因为她自己都解释不了,她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态了。
庄归一直木讷地跪在原地,等待那狠狠嘲讽的声音消失。
只是良久白公子再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手继续撑着下颚看着庄归。
似乎是想看她出丑急于狡辩的样子,可是庄归只是一味隐忍地低着头,不做辩解。
他说:“如此不知廉耻,你还要这张脸做什么?”
庄归有些害怕,他每次一说这种话,接踵而来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还不想在这里被硫酸给毁容。
白公子冷冷得看着她,安静地观察着,那眼神就和商珏一样,好像庄归就是一直任他们玩乐的宠物,一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继而,他换了个语调缓缓说道:“我前面说了,商珏现在在江湖中,并且,他在听雨轩。”
庄归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
白公子又道:“听雨轩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
庄归默念道:“每四年一度江湖拍卖所,每四年都会汇聚从全国各地不同地方运来的绝世珍宝进行拍卖。”
这就和他前面说的,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掉落了江湖想通了。
白公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庄归,虽然透过帷幔庄归看不见他的脸,却依旧能感觉到是一个身姿优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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