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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楚惨叫相伴……有这堂堂正正两大理由,她平胸得天经地义,哼!谁也拦不住的破财,蹦蹦跳跳进了熔岩火池。—见暖烟袅袅间,魔主忧歌也在,破财立马没了声音、灭了雀跃。对于这位魔主,破财记忆仍停留在那一日,他面庞铁青,命令他替喜姨止血的肃然冷厉。破财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他不怕狩夜,却怕忧歌,在外人看起来,狩夜明明比忧歌更散发一股魔物气息,清晰传递其凶险性。方才破财如何跳进来,现在便是如何又跳出去,到外头与狩夜一同壮胆。就听见两人在外头嘀里嘟噜,破财嗓大些,狩夜八成话少,声音又沉,听得倒不清晰,形成仿佛一人唱独角一一“……不方便?为什么不方便?喜姨是女的,不能与男人共浴……可是魔主是男的,也在里头泡澡呀,我没骗你,我还瞧见他把喜姨抱进怀里耶……”这崽子,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光光了啦!开喜深深一叹,朝外头喊一声。“狩夜,你们进来吧,放心,我被裹得比蚕茧还牢实,你们半分便宜都占不到……你来得正巧,替我说他两句,他以为他在作梦。”最末了她那句告状,才是狩夜入内的主因。忧歌见狩夜胸口缠裹布巾,吃惊得很彻底:“狩夜叔,你受伤了?”是货真价实的吃惊,作梦也梦不到这一项。自打从忧歌懂事以来,魔境历来多少战事,大大小小、有意义的、百般无聊赖的,千百根指头也数不尽,哪次曾见过狩夜带伤而返?“寻金乌卵时,受了偷袭。”狩夜淡道。这是忧歌从第二人口中,听见金乌卵三字,此梦真有连贯性,不错。狩夜转向开喜见她一脸无奈,用眼神在埋怨。你看他,你看他,他就这副德性,是睡太久,脑子给睡坏了吗?“他每回睡醒,都得维持这状态数日,睡的时间越长,恢复时日便越长,先前睡三年那回,足足一个月,他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狩夜边回答她,边将急于下水的崽子逮回来,替他脱下衣物,舀水把人洗了一遍,才慢慢拎着他,由脚尖缓缓浸入池内,适应水池高温。“后来他怎么发现自己不是作梦?”开喜有心求解。狩夜仍旧口气很浅,似在讨论水温如何,云淡风轻:“我把他的头压进池水里。”说的却是凶狠无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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