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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似乎都只会让心更加空一点,学习的再像又如何,再不会有人一边研墨,一边淡笑着指出笔法的错误。而他始终只能做到形象那笔法的精准与妙处如何也抓不准。
“阿离,我方才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殷洛看着那漫天飞扬的宣纸,诗君雅的死对阿离的影响这么大,这是他没有预见的,毕竟当初下手之时殷离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那个女子有多凄惨,他可是从头看到尾。而死了,反而成了阿离心中的拔不掉的刺,不拔很疼,拔了却会要人命。
“你不是查过那个女人的身份了么?”殷离再次执起毛笔,却没有立即下笔,反而微微蹙着眉目,似乎在思索要如何下笔才好。
“诗艳色确实在巫族长大,就身份而言查不到半点问题,问题是若非殷秀的出现她分明是冲着你而来的。”殷洛声音急了几丝,“阿离,你我布下天罗地网殷秀竟然还能够全身而退,而且刚好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么。”
殷离沾了沾墨水,缓缓下笔,也不管一旁的殷洛急的红了眼眸,直到一个字落定方才微微抬起头颅,“老三,你在担心什么。”声音依旧温软,神色却冷了几丝。
“父皇分明就是偏袒秀,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只是训斥几句关禁闭一月。”殷洛的嗓音也冷了几分。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最大的障碍诗家没有了,诗家的权势紧握在手,而秀不过是个闲散的王爷,所有的兵权也分散在几个皇子手里,论权势,即便是父皇也比不上阿离,顶着太子的身份,不过是等着名正言顺的那一日罢了。
“够了,老三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你在我身边说说即可,若然传出去成何体统。”殷离神色冷了几分,“秀的事情暂且搁下,至于那个叫做诗艳色的女人暂时不要动,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切记轻举妄动。”
“阿离,秀的事情你也看出来了,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父皇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甚至剥夺了秀的兵权让他做个闲散王爷,分明就是在暗地里保护着他,我看父皇根本就是想将皇位”
“殷洛”殷离手中的毛笔重重划下一笔,好好一副字画瞬间毁于一旦,他似乎也没有了再下去的兴致,“父皇要如何做是父皇的事情,我们只要看着听着即可,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至于该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他人得了去。父皇既然已经察觉到是我们动的手,这一次暂且歇歇,我不想落下任何的口实。”
“太子教训的是,是我太心急了,即便父皇有心,只怕秀也不是那个料,而且文武百官都是站在我们这边。”殷洛此刻倒是冷静了下来,“以前的秀或许还让人有几分忌惮,但是现在他不过是个沉迷于酒色的浪荡皇子罢了,为非作歹,任意妄为,那日里竟然硬要立一个夜妾为妃,我看父皇这一次只怕是失望透顶。”
“殷洛,你可不要小看了父皇,父皇虽然老了,看似糊涂了,心可是比谁都要明白,派人暗中保护诗艳色,若然有人动手的话必要的时候帮手一把。”殷离将那毁掉的宣纸抽掉,又重新摆放了一张,书法是一向很磨耐性的事情,而他现在需要的便是耐性。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该他的谁也拿不走。
“你是说父皇可能会对诗艳色动手。”殷洛微蹙了眉目。
“这又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殷离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狠戾。
“真不明白父皇为何要护着殷秀,明里好似很讨厌那个儿子,可是该有的好东西却全都赏赐给了殷秀,他哪里比得上阿离半分好。”殷洛有些不平的说道,这么多儿子,只有一个殷秀,明明最弱小,脾性最差,甚至最无用依旧是最得宠的那个,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看得清楚。
“父皇已经老糊涂了。”殷离淡淡一笑,眼底的戾气此刻完全散去,一手握着毛笔,一手按着宣纸,挽起的发丝随意的散落,金色阳光照耀的半边面容专注柔和,在翩翩飞舞的轻纱蔓延里,好似下凡的仙人,不染丝毫尘世的埃。
“对了,听闻明日里你的生辰宴取消了。”殷洛低声问道,以往每年的生辰总会大办一场,白日里宴请百官和交好之人,而夜里诗君雅也会由别出心裁的节目,那个时候即便知晓是假的,他也是存着几分羡慕的。
“嗯”殷离低低应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殷洛的话语听进去。
“太子妃不是准备了么,为何突然”殷洛的话尚未落音,轻碎的脚步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太子妃”殷洛朝着云若烟微微颔首。
“三弟,你听谁说生辰不办的。”云若烟一脸温软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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