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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尨德认为还可以让阿狼更加的沮丧绝望一些,那样,他动起手来,那也轻松一些;另一方面,他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心,他担心对方会狗急跳墙,会忽然逃跑。
尨德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一个让他不愿意承认的现实,那就是,他真的没有实在的把握,留下眼前这个与他战斗的青年,亦或是少年。
纵使,自己有着凡帝之力,浸淫武道一甲子有余的功夫,而对方,却是一名凡士,一个未满二十岁的青年。
阿狼的攻击毫无章法,一拳接着一拳的砸下,也不管能不能砸中;每一拳,都发挥出他最强大的攻击力,甚至,蛊毒之气也遍布在了他的拳头之上,纵使,蛊毒之气对于有所防范的尨德根本就没有用。
所谓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用在苗寨其他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见到森伯陷入了危机,他们真的很想帮忙,甚至,只要能够救下森伯,豁出他们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他们真仿若一尊泥塑的人儿一样,在天阙门的攻击之下,一击便溃,根本没有实力摆脱天阙门的纠缠,前去救助森伯,纵使,他们已经做好了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能做到。
要不是天阙门的人存心有戏耍他们的意思,那么,苗寨此刻的伤亡,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就是被杀光了,也并不太奇怪,毕竟,除了那十几名凡君强者之外,尨德几乎带来了南里城阳阙殿所有能够调动的人,足有两百之众。
这两百人,虽有大半只有体士的实力,但是,对付起苗寨这群老弱残兵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之所以没有动手,戏耍之意有之,也是为了以防苗寨的人逃跑。
那光膀握铜锤的大汉,还有那手持三尺红缨枪的汉子,先胡冲一步冲到了森伯一丈距离之处。
除了尨德和黄天胜之外,这些人皆是来自这南里城的阳阙殿分殿,彼此之间,都比较了解。
这两人冲到森伯一丈远的地方时,那光膀握锤大汉,还是直直的朝森伯冲了过去,仿若一只发怒的公牛一样。但是,那持枪的汉子,却猛地一跃,跳到了半空,双手反握红缨枪,做出自残的举动,冲森伯扎了下去。
两人凡君的气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仿若从他们身体中吹起一阵风,带动他们的衣衫和头发;让他们看起来,雄姿异常。
“陀螺擂鼓!”虽然从地上攻击,但是,那光膀汉子却比跳向空中的汉子更先一步来到森伯的面前。
大喝了一声之后,那光膀汉子双臂张开,呈‘一’字形,腰猛地一使劲儿,双臂青筋乍现,脚也配合着一蹬地,他整个身体开始猛地往前窜了一下,身体仿若陀螺一样旋转了起来。
只是,光膀汉子身子倾斜,呈四十五度角转动。
光膀汉子抡圆了手臂,西瓜大小的圆圆铜锤冲森伯砸了过去。
铛铛铛!
火光倾泻,响声不断,光膀汉子就仿若一前进的压路机一样,铜锤接连落在森伯的步足之上。
此时,森伯虽然倍感吃力,但是,却并非毫无还手之力,痛苦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深处险境,八条步足合拢呈笼,将他包裹了起来。
纵使森伯在高大汉子一次次的攻击之下,正在不停的后退,脚下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迹,但是,有步足的保护,暂无生命之忧。
屋漏偏逢连夜雨!
让森伯大感雪上加霜的是,攻击他的并不是赤膊大汉一个人,还有那跳到空中的持枪汉子。
就在森伯为赤膊汉子头痛的时候,那跃到半空中的持枪汉子也落了下来,那红缨点缀的枪头寒光闪闪,直刺向森伯的脑袋眉心处,直接就想要了森伯的老命。
森伯自然发现了冲自己杀过来的持枪汉子,他也想要去反击,但是,无奈此刻的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施展降灵之法所带来的符合,让他痛苦不堪,难以支撑。
此时迎战赤膊汉子都足够让他吃力,坚持不了多久了,更不要说还要分心对付持枪汉子了。
但是,面对着那持枪汉子必杀的一击,森伯又不能不想个对付之招,不然,他绝对会被持枪汉子刺个透心凉,命丧当场。
森伯思绪飞绕,片刻间,便做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双脚抬起,一用力跳了三尺高。
顿时,没有任何支撑的森伯,在赤膊汉子的攻击下,放入一只棒球,被赤膊汉子重重的击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五丈开外。
赤膊汉子的攻击让森伯吐血连连,脸色苍白如纸,剧烈的疼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