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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听不到接下去清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被凝固在黑暗中的心豁然看见那无尽黑色世界中划开一道缺口,光,便这般无声无息地透进来,暖了已经冰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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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清霖,依旧是那个死了爱人,伤了心的多情皇帝,贺焱,还是那个为了复仇而癫狂的男人。紧锣密鼓的筹划,马不停蹄地运送粮草,决战,一触即发,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与联军被杀主帅的愤慨不同,凤国举国上下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中。无形中,好似被一双手死死掐住的经济瞬间瘫痪了,粮早在近一个月前便开始被人高价收购,从未想到这般光景的凤国粮农争先恐后地将粮草送入那双黑手手中,以换得那几锭白银,几张银票,殊不知,月后,等待他们的是断粮的危机。
粮草补给跟不上,兵器锻造也出了问题,凤国地处南部,铁矿本就不丰富,常年来,铁都是从别国收购,可如今,三国对战,除了赫氏冷眼旁观外,还有谁会卖铁矿给他们?兵器损了,无处修补,战袍破了,无处更换,这般仗,越拖越是不利,遂然,凤熙舞壮士断腕般决定动用她的底牌,发动总攻,以破换得生机。
战鼓隆,战旗展,霍霍兵刃折射出大片的太阳的光晕。
一声声,激荡开,振奋人心的战鼓,叩击着人的血脉,揭开这战火与硝烟,生与死的帷幕。只是不知,谁会锦衣还乡,而谁,又成为那坟墓上催人的泪。
身着紫金龙纹战袍,腰间系着翠玉为饰,古藤为花的腰带,一双银边皮靴让那个总是柔情万千的男人多了几分的霸气与肃杀,一如此刻的战场般。
与清霖齐头并进的狮子男健美的身子被包裹在蔚蓝色的戎装下,鬼斧神工般的俊颜上,杀意浮现,一柄长剑手中紧握,好似那一剑一人,便能撑起整片的天地。
“看来,还是有漏网之鱼。”一身枣红色戎装的凤熙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出色的男人,讥讽着“爱人死了,独活是不是很痛苦?不用怕,今天,我便送你们下去见那个贱人。”
“死?”唇瓣勾起一抹嘲讽,星眸盯着凤熙舞,冷冷道“若是不带着你的人头,我们怎么有脸下去见她。”
“凤熙舞,少说废话,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我要你血溅三尺,告慰我的女人。”
“哈哈~~”张狂的笑在这片战场里宣动,明媚的小脸上满是不屑,“要本皇的人头?就凭本事来拿吧。”
万军齐动,血雾,瞬间在这片平原上升起,弥漫着,模糊了人的视线,蒙蔽了心底的恐惧,只知道用手中的青刃,狠狠扎入对方的身体中,扯开一道血痕,为这血雾增色几分,为那已经被染红的土地,添上一份养分。
在这里,没有仁慈,没有同情与怜悯,只有漫天的杀戮才是保障自己能活下去唯一途径。杀与被杀,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主旋律。一刀刀,收割着如同蝼蚁般的人命。
血,渗入土壤,不知明年此时再来,能否看到因为血的滋润,而盛开的,大朵的死亡之花。
以清霖和狮子男为首,早已愤怒的联军越战越勇,而凤国,一直被死死地压制着。
眼见眼前形势不妙,凤熙舞立马下令撤退。
来时整齐严整的凤国军队七零八落地逃串,脚步慢者,便成了联军的刀下魂。整整三万大军,这般追杀下,愣是少了一半的人。
斩草定然要除根,为了一举歼灭凤熙舞,气势如虹的联军趁胜追击。
联军一路策马直追,有如丧家之犬的凤熙舞却在进入滕谷后,施施然停下,笑语盈盈地等候联军的到来。
滕谷,一如其名,狭长而沟深,是凤国难得一见的易守难攻之地。狭长的谷道让策马并行的联军不得不收拢,成一条长龙贯穿着整个峡谷。
“怎么不跑了?刚见得凤国女皇逃跑的英姿,实在也是颇有皇家的大气,我等还没欣赏够女皇您窜逃的身影,怎么就停下了?”难得毒舌的清霖眯着眼,紧盯着笑得嫣然的凤熙舞,话里满是挪揄。
“焰国陛下的嘴是越来越犀利了,以前从未听闻这般能言善道,莫不是跟那贱人学的?”柳眉一挑,笑得好不风情,“只可惜,这般字字珠玑之语你只能留到地下去陪那个贱人说了。”
“这么有把握将我们击杀?”
“看看不就知晓了。”清脆的掌声响起,两旁峡谷高地出赫然出现了几排赫氏部落弓箭手的影子,数量大概在两千人左右,若换了平地自然不用惧怕,只是,这般狭小转不开身的峡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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