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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这个人?
认识……
他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冷汗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魔杖在长袍里面的一个隐秘的暗兜里,虽然能保证在短时间内不被发现但却很不好在瞬间拔出,对于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利。更何况他的魔力还未完全恢复,如果进行大规模的攻击防御的话很容易第二次魔力耗光,成为哑炮的几率直逼70%……
“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他用惊慌而带着一种对于霍格沃茨的信任的口吻说道。他完全不用刻意去模仿——因为本身就有一股对霍格沃茨的信任,但是他不可能凡是都靠着本能与直觉,必须要转动大脑思考。
“你没穿黑长袍,我也没看见你长袍上的学院标志。”
铂金色男人眯起眼睛,看上去很有魄力。铂金色——不久前他碰到过一个铂金色头发的,德拉科·马尔福,在魔法界能有铂金色头发的巫师好像并不多见……马尔福?
头微弱的疼着。
“我是……”
学院?
“……拉文克劳学院的。”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拉文克劳?
头疼越来越强烈而不容忽视,冷汗流的更多,但是这次并不是因为紧张与害怕——似乎曾几何时,他与一个铂金色头发的人也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发生过什么……是因为疼的过于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拿尖锐的石头砸着他的脑壳。
准确的形容……就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拉文克劳?你长袍上的学院标志【*】呢?”
他能感觉到对方——也许是马尔福先生,慢慢使魔杖离开他的脑门,但魔杖尖还是对准他的眉心。
“我想来研究一种草药,害怕被教授撞见所以把黑长袍换掉了。”他结结巴巴的说,这倒不是因为他紧张——他已经顾不得紧张了,头疼的要命!他痛苦的狠狠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肉希望能“以毒攻毒”,冷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全身都布满了汗水。
“——哦,先生,您要知道我不想给学院扣分。我是说我在我的样貌上做了点伪装,喝下了一瓶复方汤剂——恩,被教授发现的话可以撒撒谎。”
他痛苦的补充着。
对方看上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将魔杖放下。
“如果让我发现你并不是什么学生,你就死定了,小子。”
阴冷低沉的声音带来的恐惧与要命的头疼,好极了——他抑制住嘴边的痛苦的呻。吟,感觉脑袋就要从里面爆裂了。
“……先生……”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视野里,鲜红的液体顺着刘海流了下来占满整个视野,奇异的是脑袋突然不疼了——这算什么?是血液里夹杂着疼痛流出来了?
“——怎么回事?”
这位马尔福先生的声音里带着慌张,大概是害怕被人看到污蔑是他做的。
吉斯特面无表情的捂住流血的位置——脑袋尖的最中心,从长袍显眼的一个兜里掏出一个广口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类似于水的液体。他有模有样的抽出一只手拔出塞子,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在外人眼里血止住了,但吉斯特知道血只是一开始流了一点,后来根本就没再没流。但是对方肯定会追问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流血了,还是从大脑的位置。问题就在于吉斯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贝尔会清楚?那个不可信任的恶魔。为了糊弄过去他只能装作这是某种病症,可以用魔药解决的。
“先生,您不用担心。”
他很有礼貌的说。
“这只是一种病症而已,在我的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就会犯……有点类似于麻瓜的心脏病,您知道吗?不能受到刺激。”
他一本正经的撒着谎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他在蛇院也能混得开,他开玩笑的想。
“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先生?”
“……我是卢修斯·马尔福。”
对方最终冲着吉斯特点点头,神情又恢复冷漠与不屑。“你的名字?”
名字?“贝尔·肯尼亚。”他眨眨眼,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赫奇帕奇那样的真诚。要知道他是个拉文克劳,演戏并没有多么好。
“肯尼亚?我听过说这个姓氏,在几十年前就消失了。没想到这个家族还有后代?”
卢修斯·马尔福嘴角噙着虚伪的微笑。
卢修斯·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