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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舒展着双臂尽情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她还想做做体操什么的来着,又发现院子里的那两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只好作罢。
她向四周看了看,这个院子里随处可见的就是竹子。院墙四周的竹子粗壮高耸,院里的那些都是纤细挺拔,一堆堆、一簇簇的,或是伫立在房子的一角,或是在甬道的两侧,但是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凌乱,显然是很有规划的种植。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院落,房屋的布局很像四合院。房子都是灰瓦白墙,自己昨天住的那间是正房最靠西的那间,往东还有十几间的样子。正房后面的竹子已经高高地从房顶窜了出来,密密实实、整整齐齐的一大排。忍不住跑到房子的后面去看,果然,那是一个很大的竹林了。放眼望去,大约有三四亩地那般大。梦初晓不仅畅然一笑,这个落尘还真有意思,这么大的地方种满了竹子,院子却那么小。在竹林里逛了一会儿,她发现竹子间的距离很大,之间的空地完全可以容纳下两个人一同做瑜伽。如果在地上放一块席子,伴着周围清新的空气,每一天做上两个小时的瑜伽该是多美妙的事。如果在这住的长了,可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又转了一会儿,她突然盼着下雨,很想看看雨后春笋生长的过程。
再次回到院里,墨玉就请她去吃早饭。她依旧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吃。
她问墨玉:“落尘呢?”
“二公子已经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梦初晓话一出口又觉得太过唐突,赶紧补了一句:“我是说,他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二公子一向早起的。”墨玉简单地回答。
其实,梦初晓是想问问落尘,昨天她是怎么来到他的竹苑的,她很想知道自己睡着以后都经历了什么样的路途。
饭后,她走出院子,原来这房子外面还有一个跨院,跨院里没有栽种竹子,两侧是整齐的房子,开门进去一看,空荡荡的,既没有床,也没有任何的杂物,但是也没有一丝的灰尘,看来这里也是经常打扫的。
一路观察下来,梦初晓的感觉就是,落尘这个人神秘是神秘,但是不像是个多有钱的人,房子一般,陈设一般,连仆人也就只有墨玉和乌海两个。
中午的时候,她看到乌海在屋檐下凝神伫立,眼里的神色稍有黯淡。他的肩头有血迹渗出,看来他昨天受的伤不轻。她过去问他:“乌海,你的伤要紧嘛?”
“还好。”乌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年纪也就在二十三四岁,个头很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身材也很健壮,但是肤色却是出奇的白皙。只看他和落尘的外表,绝对会认为落尘是他的车夫,但是看他们的气质,落尘浑身都透着一股霸气和贵气;乌海处处体现出的却是机智和隐忍。
“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梦初晓命令他。
他摇头,讶异地说:“不!”
梦初晓赶紧说:“我是个医生,一些简单的外伤,我还可以处理,看你的样子伤得不轻。”
乌海把身子转向梦初晓,迟疑地捏着衣襟。梦初晓看他一副矜持的样子,觉得很不耐烦。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用得着这么扭捏嘛!她过去利落地扒下乌海的外衫,立时一道殷红突显在阳光下。这时,墨玉正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梦初晓撤掉乌海的衣服,先是一愣,后来看到她开始解乌海肩头的那层白布,就赶紧跑过来:“小姐,乌海的伤还没好。”
“我知道,所以我要再看看。放心,我是医生。”她尽量说得轻松,果断。
墨玉不再出声,但是也不肯离开。白布被拿开了,梦初晓仔细地看乌海的伤口,那道伤口一定是刀尖所伤,表面上就是一个撕裂的长口子,两侧的皮肤稍有些红肿,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一个手指肚那么大的地方肿胀的很厉害。她轻轻地触碰了那个地方一下,乌海一激灵。果然不出所料,他的伤在这儿。
“都感染了。”她说。
“什么?”墨玉问。
“哦,是化脓了。”
章
20章去赶集
墨玉过来看,“昨天是我给乌海包扎的,没见这样啊?”
梦初晓看了他一眼,“这里面应该有东西没拿出来,要赶紧,不然感染得太厉害了,他会发烧的。”
想了想,她又问了一句:“你这有没有止疼的药?”
墨玉摇了摇头。梦初晓知道问了也白问,“那家里有没有酒?越烈的越好。”
墨玉一转身,风一样地没影了,一眨眼,他抱了个酒坛子回来,“这是家里最烈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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