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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的走了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她出生之日起,这个家族的标签就始终印刻在心上的。无论你离家再远、再久,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也正是源于她的牺牲,换回了百姓对于咒族的原谅。
寤桁摸着手中的紫色咒石,呵呵傻笑着,天理循环,该死的天理循环,难道真的就让人无路可走吗?如果让鬼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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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改行
寤桁在无岸崖做专职赶尸人已有两三个月了,日子过的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行头还是断魂婆的那套行头,行程也还是断魂婆走过的道路。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执杖摇铃,而寤桁是吹着笛子在赶尸,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吹魔笛的少年。
说起做这种特殊职业的感觉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很享受的在欣赏着不同角度的日升与日落。就连山涧的花香、流水的清澈、鸟儿的欢畅,都能让她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认真的走着回家的路,细心地照看着从远方归家的尸体,也许叙述时会让人是在无法理喻,但是,唯有彻悟之人方能从中体会出一种生命的淡然。
修行,修的是什么?是心中的道,是人生的道,唯有平静,一切方能显现。
不愿面对的事,终究也是躲不掉的。正所谓人生最大的苦之一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种苦恼恐怕无人幸免,当寤桁发现这天热的有些早,山面靠北一带的空气明显十分干燥,按理说此时东南面的冷湿气流该是结云雨之际,但此时却是山中雨水也偏稀少。
怎么开始想起这些了?莫非就是因为眼前站着已等了大半天的随风,脑海中就开始考虑国计民生了?
他刚才对我说什么了?噢,对了,好像是要让我回去,而我什么也没说,并且一直就这么站着,脑海中还一直思考着下雨一类的问题。寤桁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保持一种姿势很长时间的随风,发现他好像瘦了一圈,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疲惫,猩红的血丝透露出身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信息。
随风顿了顿,之后单膝跪地说道:“小主子,这是圣旨,您一定要回去,侯爷交代,务必要您回京面见圣上。”
夜叉在寤桁身上趴伏着,尾巴轻轻拍着寤桁的面具,懒懒的样子不由得让寤桁抚mo了上去。
“起来吧,儿行千里母担忧,身为人子,十几年在外,也该是回去见一见了。告诉侯爷,我会尽快回去。”
看着随风欲言又止的样子,寤桁轻笑道:“我会坐着马车,从五峰出发的,一切行程听凭侯爷安排。”
随风当即跪地叩首,:“谢小主子体恤。”
当寤桁回到军营时,已是三日后了。姜璟华一见自己最为牵挂的人出现在面前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迎上前去抱在怀里忙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寤桁微笑道:“桁儿任性,让姑姑操心了。”
姜璟华推开寤桁嗔怪道:“我不操心,小六子长能耐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寤桁仍旧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姑姑,看的姜璟华有些恼了,用手抚着脸无措的问着:“看什么?成天风吹日晒的,当然不好看了。”
寤桁摇摇头回答道:“此番的姑姑才是最美的。”
姜璟华随即小女儿模样尽显,面孔浮上了一层胭脂,嘴角轻撇道:“尽拿我逗趣,我什么样子自己最清楚,成天骑马打仗的,哪有往日半分神采。不过倒是你,可惜了。”随即用手轻抚着寤桁的面具,眼神中的疼惜伴随着往昔的回忆混合着涵在眼眶中的泪水,静静地流淌着。
寤桁慢慢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下,姑姑顿时一愣,然后不可思议的用手捂着张着很大的嘴,另一只手还试探性的触摸着面前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形容的面孔,口中断断续续的念道:“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寤桁很认真的问道:“我与父亲、母亲,谁更像?”
姜璟华回过味儿来,思想一番,“你与他俩都像,但是,又都不像。”眼神重新面对面前的脸孔,神色细细勾描着,“只有这鼻子,这嘴像你母亲,轻灵俊秀劲儿像你的父亲。但真正都像他俩的是你的姐姐,就是现在的皇太女。难怪你要时常都带着这个面具,如此的天香国色,真正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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