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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吓得手脚并用,不许应有情碰自己。只是,“撕拉”一声,胸口顿时一凉,那人将自己的双手紧紧缠住置于头顶,压着自己的双腿,眯着眸子,如同看着猎物般,目光紧锁地盯着自己。
阿眼的身体,到处都是刀无心留下的印记。应有情不悦地看着这些痕迹,目光危险。压下身子,他不停地吻在这些痕迹上,用舌头舔,用牙齿咬,希望覆盖掉那惹人厌的红痕。
身下的人一直在哭,求着自己放过他。应有情不顾那无助的声音,偏执的索取着身下人的馨香。但汲取的越多,心却越空。
因为不是“他”吗?
手指滑至双丘下的隐秘处,不需要任何措施的就进去了。温暖紧致……和“他”是一样的。
应有情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阿眼就觉得天似乎都塌了。那个地方,刀无心说过,除了他不允许任何人碰!
他挣扎着,努力逃离应有情的侵占。
「用这,阿眼才能成为我的人。」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用尽全力的喊出声,带着绝望,祈祷着那人能放过自己。
应有情感受到阿眼的奋力的挣扎,耳边传来的声音太过绝望,他停了下来,抽出手指,淡然的目光看着他,那和“他”相似的眸子满满的拒绝。
“为什么。”应有情悬在阿眼身上,抬起他的下颌,说道:“为什么拒绝我。”吻着阿眼的唇角,应有情疑惑地问出声。“我想要你。”
撇开头,无声拒绝着应有情的吻,阿眼看都不想看他,闭紧眼眸,说道:“这种事情,我只想和喜欢的人做。我只想和刀无心做。”
应有情僵住了。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你……喜欢我,对吗?」
应有情心脏紧的发疼,他捂住心口,松开了阿眼。
觉察到压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阿眼抱紧自己,蜷缩在被褥中。滴落的眼泪沾湿了身下的被单,无声的眼泪,每一滴都是对刀无心的担忧和思念。
萧瑟的院落,是应有情要求魏紫派人收拾出来的。站在院中,扶着院中的巨树,头顶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大雨过后,空气清新,连蝉鸣都格外悦耳。
而此刻的应有情,仿佛被美好的景物排斥在外,捂着心口,脑海挥之不去的人影,一双温和的双眸,胜似山涧清泉,没有一丝杂质。
阿眸……
初见阿眸,他满身的伤痕,被人折磨的不轻。孱弱的身子,躺在容纳一人的床上,留余的位置都绰绰有余的能再容纳半人之多。一条单薄的被单,盖住腰间以下的部位,仅是上半身,就布满了带血的淤青。
外屋,白夜喝着茶,神态餍足。
“都说一个药人,能助人增长三年功力。原以为,即使身材瘦小,想必也是体质强壮。没想到……”白夜摇着头,失望不言而喻。
应有情没有说话,不仅是因为生性寡言,更是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屋外的那人是自己的师父。三岁开始,他就一直抚养着自己。除却易容之术,他的所有武功都是他传授的,成人之际,就已经是青出于蓝。
白夜喜欢男子,犹爱身材瘦小,纤细的男子。但奇怪的是,他从不占有他们,却会用各种手法折磨的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时,应有情十岁。他站在屋外,被人类的哭喊声引了过来,躲在屋外,透过细小的门缝,看清了里面所有的一切。
鞭笞,刀痕,哭声,求饶声……犹如一场人间炼狱。
屋外的应有情,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白夜,在那人哀嚎声中,突然转过头,望向自己的方向,露出诡异的一笑。
从此之后,白夜就更加没有收敛。
应有情屋外练武,屋内就传来各种哭泣声,带着绝望,声声入耳。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成人,建立夜枭,成为名动一时杀手团的首领。
后来,请他杀人的人越来越多。有官员,有商人,有风尘女子……只要有钱,不论对方是谁,应有情都会一一接下。
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善于算计,如同狐狸一样的男子————魏紫。
有人顾请自己去刺杀霸刀门门的门主,却被他发现了。他说他出十倍的价钱,要自己杀了原本的雇主。自己答应了。那人说要请自己做事,自己也答应了。
没有原因。只因为他想这么做。
魏紫是个危险的男人,没人猜得透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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