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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面不改色,继续刺激着理智处于临界值的男人:“他的身体还真是柔软,不论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他都能承受我。”
血色于冰冷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应有情手中的血魔刀在微颤:“你碰了他!”
白夜勾起嘲笑的嘴角:“还要多谢好徒儿给为师这样一个机会。况且,你可把他教育的很好,即使哭喊成那样,却依旧夹着我不放。只可惜……”
本应无情无欲的人,此刻却滔天盛怒。察觉到此,白夜眼角的尾纹,褶做一团,微笑道:“我问他是不是喜欢应有情的时候,你猜他怎么说……”
应有情身体一僵,因白夜的那句话。
喜欢……
阿眸对他,应该是……
白夜突然大声笑起来。高昂的笑声在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应有情。没多久,白夜笑够了,他盯着应有情铁黑的脸,缓缓说道:
“他居然问我,应有情是谁。”
说完又是失声大笑。
应有情站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心蔓延着全身,凉的透骨。抽痛的心脏,突然不疼了,但冰冷一片,似乎不再会跳动。
他目光深寒盯着眼前大笑的人,握紧手中的刀器,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觉得狗血了……
发现个不能容忍的错别字啊!!
☆、忘川
白夜吐出一大口鲜血,滴落在血魔刀上,滚动的血珠,不消片刻被魔刀吸收了。握住刀身,年过四旬的男子,看着应有情,勾起残忍的嘴角,就像他才是那个用刀刺伤人的人。
“斩断,情这一物……若真能斩断,我又何苦带你回来。”仿佛褪下无形的面具,白夜的面容,顷刻见变成了佛前彻悟的旅者。
他望着应有情,字字滴血:“只因为,你是他的儿子。即使他被我亲手所杀,我也不能斩断他的血脉。因为……”
白夜手腕用力,将刀往身体了又刺进几分,离应有情更近了,他看着冰寒目光的人,自己的眼神也如同淬毒般:
“我要看看,他宁愿与我割袍断义,也要留下的血脉,到底会蕴含着怎样的期待!真是不出所料,应有情,你真是意料之中的出色,意料之中的无情……”
就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带红的刀,利落的拔出。
应有情深色瞳孔里,白夜痛苦的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笑了,模样可悲可怜:
“你终究杀了我,很好!可惜,晚了。你若一早除去我,替你父母报仇。那个药人说不定也不会死。应有情,你说你不会被任何人动摇,可我不就动摇你了吗?你到底是我养大的……我太知道你,你对那个药人,是动了真心的。可惜,晚了……”
不顾血流不止的伤口,白夜再次大笑出声,边笑边自言自语的道:
“杀了你,怎么解恨!你珍视的血脉,我一直代替你好好抚养着。你看,他已经这么出色了!多像当年的你!说着一生不会动情,却转身就娶了一个女子。你说是为了延续血脉,我杀她的时候,为什么你要挡在她身前……”
白夜目光涣散,回忆着那些死亡的过去。
“说到底,你依旧不能接受我是男子……可你的血脉,你口口声声的希望,到头来,还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便是我对你的报复。”
即使你死了,我对你的爱恨交织也不会消逝。
即使我死了,我对你的报复依旧残喘于世间。
身受重伤的人,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睁着双目,安静地走了,也一并带走所有的恩怨。
应有情手松开,刀滑落至地面。他望向倒在地上的阿眸,紧紧闭着眼睛,连最后浑浊的目光都再也看不到了。
他静坐于房中,久久未动。
最恨的人,最爱……的人?全都离他而去。世间沉重的两种情感,于他,一瞬间,爱恨消散。
门外传来惊呼声。那是红尘山庄的一个仆人。他口叫嚷着“死人了死人了”,朝外跑去,只是还没走多久,便被人打晕在地。
应有情站起身,看着出现的人。
霸刀门的探子,魏紫的眼线。
隔日,红尘山庄传出白夜被血魔刀杀死的消息。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斩断前尘的“齐刀”,尸体旁躺着的那名被吸干药性的药人。
人们众说纷纭,纷纷猜测着,他是怎么进去的。
穿过人群的讨论声,藏青衣衫的男子,深色的眸子,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