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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阿眼就睡了过去。应有情起身离去,却发现衣角不知何时被药人握在手中。
目光微闪,思忖了片刻,应有情还是抽回的自己的衣服,将阿眼的手塞回被褥中。推开窗户,消失在夜色里。
因为应有情替阿眼逼出了酒水,因此,第二日起身后的阿眼仅是觉得头有些晕。
揉着太阳穴,朦朦胧胧的阿眼忆起昨日似乎看到了刀无心。随即又暗自嘲笑自己,刀无心已经离开了,不会再回来找他了。
咬着唇,握紧被褥。阿眼目光倏地变得坚定,即使如此,他也要找到刀无心。
除非刀无心不爱他了,否则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他,赖着他一辈子!
随后的几日,阿眼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在失落伤心时,捧着酒坛酩酊大醉一场。
因为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白天所对刀无心思念的压抑到了沉寂的晚上,再也无法压抑。身边少了那一人后,连心都空了一大块。
唯有用酒,浇灭心头疯长般的思念。
也唯有沉浸在酒精之际,他才能见到他思念的人。
阿眼张开手臂抱紧虚幻的人影,低声请求道:“别走。”
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此刻的触感如此真实,偏偏醒来空荡的屋内依旧只有自己一人。
如果只有在受酒精蛊惑后,在难以区分现实和虚幻的模糊之际才能见到他,那便如此吧。
“阿眼好想你。”药人眨着漂亮的眼眸搂住人影的脖子,询问道:“不要离开阿眼好不好。”
身体被人抱起,阿眼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伸手抓紧男人的衣襟,仿佛这样男人便不会跑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阿眼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模糊的如同虚幻的人影。看到他似乎放下自己后就要起身离开,连忙伸手拽住他,急切出声:“别走!”
说完阿眼就抱着骤然疼痛的头倒回床上,满脸痛苦。
应有情在一旁看了,将他扶起,迅速按了其身体的几处穴位。哇的一声,阿眼吐出了一些酒水后,当下就感到舒服多了。
吐完之后,阿眼连忙拽住应有情的衣物,哀求着:“别走,要走带着阿眼。刀无心,别丢下阿眼……”
应有情一言不发地搂住阿眼,直到他阖上眼睛,睡着后又让他躺回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然入睡的阿眼,应有情伸手不自觉的拂过他的面颊,低声道:“我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条件
对阿眼,连应有情都不清楚自己抱有何种情感。
起初,只想得到他。眼眸相似的阿眼,配以他的易容术,足以成为阿眸的替代品。
但后来,和阿眼相处越久,阿眸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更何况,阿眼早就有心心念念的人。不论那个男人变成什么样,沦落到什么境地,这个瘦弱的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药人,都只想着他。一心一意只为他。
在阿眼答应魏紫重新成为药人时,趁着魏紫不注意,应有情找过姚黄。
“这是刀无心和阿眼唯一能在一起的办法。”
姚黄当时是这么说的。
“即使阿眼成为刀无心的药人,他也不会死。”
不会死,却会成为活死人。
如果刀无心不放手,那就是阿眼最后的结局。
但确实也如同姚黄所说的,他们能在一起了。
可这样的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应有情不懂,但他也没有时间过多询问。姚黄的状态实在称不上好,他被魏紫软禁着,所有的一切都受到限制。
当应有情说出可以救他离开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姚黄拒绝了。
“我若离开了,他会疯的。”姚黄目光复杂,连应有情都看不懂:“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因此,应有情独自离开了。离开后的他一直跟在刀无心和阿眼身后,替他们挡去大部分的追兵。一些漏网之鱼,虽然被刀无心解决了,但同时也刺激了其体内的刀性。
每次于暗处看到阿眼取心头血救刀无心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阿眸。
阿眼惨白的面容和记忆中的模样相交叠,唤起沉痛的过往,时不时提醒着曾经的自己如何的不懂得珍惜。
将阿眼捧在心尖上疼惜的男人,似乎也已经忍到了极限。
在他开口请求自己帮忙的那一刻,应有情从他专注凝望阿眼的目光中看到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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