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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部为寘颜州;跌结为鸡鹿州;阿跌为鸡田州;浑都为皋兰州;斛萨为高阙州;契苾为榆溪州;阿布思为归林州。其中,府置都督,州置刺史,府州皆置长史、司马已下官主之,令派有司任监官,以防不虞。另外,以回纥西北结骨为坚昆府,其北骨利干为玄阙州,东北俱罗勃为烛龙州。于故单于台置燕然都护府统之,以导宾贡。”。。。。。。
长安西市,群贤坊,乃官员聚集之地。太子太师、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官邸,便坐落於此。他虽位高权重,但素来简朴,行事低调,居所并不奢华,甚至比不上一些富假豪商的宅院。花苑里,秋菊繁茂,被风一吹,飘起阵阵芳菲。一道倩影,在丛中穿梭来去。绝世容颜,在鲜花衬托下,美得醉人。
一簇簇菊花,诸sè混杂,竞相开放,秀丽淡雅,白似雪,粉似霞,红似火,五彩缤纷。那些缀满花朵的枝条,纷乱的垂落著。娇媚的花瓣,借著阳光,闪耀著美丽的光彩,时时散发缕缕袭人的清香。倾国少女,游走其中,任谁都会被迷住。
她正是子嫣,提著花篮,采撷菊花用以泡茶。此刻,还没与**合一。不过,仙灵降世,非比凡人,虽是幽魂,亦为千万年修成之元神,能看得见,却摸不著,与yīn鬼有异。因两个月前,上街玩耍,吓坏街市之人,遂被长孙无忌扣在府中,莫能外出。
居家期间,每rì里弹琴读书。哥哥们都有事忙,不常相陪,是以寂寞无比。这时,有个小厮,提著水桶,沿小径走来,看样子似要浇花。但是,一眼瞥见子嫣,脸sè一变,掉头就走。子嫣心里有气,快步赶去,拦在他面前,骂道:“臭小子,怎麽啦,怕我?”
小厮偷看了她一眼,立马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低下头,小声道:“小姐。。。。。。恕小的说句心里话,你幽魂不散,的确骇人。”子嫣大怒:“你。。。。。。”小厮结结巴巴道:“小姐恕罪,小的说错话了。你生得这麽美丽,就算是化成鬼,我也愿意每天都看上几眼。”子嫣笑了笑,道:“我问你,世人肉眼凡胎,能看见yīn魂麽?”
那小厮笑道:“人鬼殊途,yīn阳两隔,人当然看不到yīn魂,除非自己变成鬼,咦。。。。。。不对啊,可我为何能看见小姐。”子嫣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小子,交给你个美差。现在去长安城里,打听一下,看看有无新死之少女,而且要漂亮。有结果後,快来回禀本小姐。”说著,取出个金元宝,扔给小厮。
小厮大喜,慌忙遵命,揣著元宝,欢天喜地的去了。他颇为机灵,不在茶馆酒肆里打听,而是跑去棺材铺。一问之下,还真个有。公冶家某位少夫人,前几天举哀发丧,今rì下葬。小厮奔向长安南门,出了郊外,听到了一阵鼓乐丝竹之声,从前方树林里传了过来,甚是悲凉凄惨,显然是送葬的礼乐。
他抄小路赶在前头,须臾,只见大队人马缓缓走来,鼓乐手身著丧服开路,吹吹打打。中间两人手持送魂幡,随风摇摆。最后方的服丧人,白衣加身、哭哭啼啼。中间却是三十二人抬的美玉重棺,雕着jīng美花纹的槐木做錞室,即是灵柩,这灵柩棺罩,由樟木和枫木的灵牌做题奏。却是:淑女贤惠,优容德xìng,芳魂遗香,倩影依存,驾鹤仙逝,清名永垂。
小厮悄悄跟在末尾,向那仆人摸样的少年道:“大哥,哪位小娘子逝世了?”少年道:“我家郎君公冶风潋新娶的妻子啊。可惜,才十六七岁,那俊俏相貌,就像仙女儿似的,可惜香消玉殒了。也没晚辈给她披麻戴孝,只得拿我们这些下人充数。咦,这位兄弟,好面生啊,你不是咱们公冶家的吧?”
当下小厮笑道:“大哥好眼力,我是赵国公府中人。我家子嫣小姐,与你家风潋郎君,那可是交情不浅。小姐恰好今天有事,脱不开身,让我来瞧瞧,你家小夫人葬在何处,她改天要来墓前烧纸,祭奠故人。”少年道:“哦,原来如此,你告诉小姐,就说小夫人葬在翠华山‘龙移湫’边。”
子嫣在府中凉亭里静坐,小声嘀咕道:“我曾赴长洲。那方姊姊说,我前世乃瑶池侍女,伺候王母,因罪贬凡。离魂後,不能借**还魂,而能凭死尸重生。除非碰上仙灵转世之人才可。是以,我才能上风潋的身,因为,他前世乃玉帝驾下神将。
如果强行附身於凡人,那麽被夺舍者,体内jīng气神,就会承受不住强大的仙灵之气,两股截然不同的生机活力冲突,便会爆体而亡。但两个月前,我想为风潋结门亲事,就忘了这一点,魂灵儿附於苏雨体内,她竟然安然无恙,难道。。。。。。难道。。。。。。她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