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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连。”
风一心中一阵难过,几乎想掉眼泪,但还是装成很慷慨的样子:“你放心,以后你的家人就由我来照顾。”
两人都没有吃多少菜,却把那酒全部喝光,狱卒这时过来劝道:“这位爷该走了,别让小的们为难。”
风一向外走去,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兄弟,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说完,不等李月回答,急步离去。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选择这样的。” 李月对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她应该不在乎为小子死去,真的不在乎。
可是,为什么她很难过,想哭,她的心好痛。
李月躺到了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她还是不愿意去想任何事,不愿意。
虽然时间很难熬,但还是在一点点地过。除了吃饭睡觉,李月从不让自己停下来,想修练内力,却怎么都做不到平心静气,于是,她便练招式,其实也不是练,那些招式早就烂熟于胸,哪里还需要练,但她需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手脚都缚着铁链,不停的动作,让她的手脚总是新伤加旧伤。
“李公公,您坐下来休息一下,让小的给您上点药。” 狱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态度毕恭毕敬。
李月停止了动作,坐在了床上,微微喘息着:“不用浪费那药,破了点皮,不算什么。”
“您自己看看,哪里是破了点皮,您怎么就不怕疼呢。” 狱卒走近了她,除了药瓶,手里还拿着钥匙。“让我把这铁链替您解下,再这样下去,骨头都快露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李月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低头看去。狱卒说得还真对,她的手腕和脚踝真的伤得不轻,脚踝处已经可以看见白色的骨头,靠着皮肤的铁链已经被染成暗黑的血色。
也真是怪了,她怎么就不觉得这里痛,可没有有受到伤的胸口怎么就那么地痛!
“我来这里几天了?”
狱卒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第六天,明天您就可以离开这里。”
李月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让那一直折磨她的胸痛缓解一下:“不用打开铁链,反正明天还要戴上。”
不让上药,也不让打开铁链,让狱卒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就那么站在了那里。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李月躺了下去,再次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一切终于快结束,她不必再强迫自己不去想事情,因为不让自己想事情也是很难很难。
清晨,正在睡觉的李月被狱卒叫醒:“皇上宣您去他的寝宫。”
李月看了眼自己穿了好几天都没换的衣服说道:“我可以先沐浴更衣再去吗?”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如此的狼狈样。
“皇上说,让您在他的寝宫里沐浴更衣。”
李月听了,便不再多说话,迈步出了牢房,上了早已经等在那里的轿子。
李月从轿中走了下来,抬头看了眼宫门上的崭新的牌匾,嘴角动了动,说不上是怎样的表情。
月霖宫,这是用她和酃祈霖两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组成的宫名,她离开皇宫的时候,牌匾还没刻好,却不懂酃祈霖到现在还要挂它有什么用。
迎出来地是风五和风七,两个人似乎都不敢正面直视李月。
“主子,皇上正在等您。” 风七的语气恭敬得有些过度。
当李月拖着铁链走进酃祈霖的寝宫时,酃祈霖似乎刚刚起床,头发有些蓬乱,只穿了亵衣亵裤,但人已经下了床。
见李月进来,他的眼睛立刻看向她,从他那灼热的眸光,让李月读到了思念,那份热度,透过眼睛,传进心里,竟让那里的痛有些缓解。
“给你戴上铁链,你就不能不动吗?非要自己受伤。” 酃祈霖一边用钥匙为他打开镣铐,一边埋怨,那种心疼不是可以装的。
本来觉得心情颇为平静的李月却被他弄得红了眼圈,暗中深深地呼吸几下,才把自己的情绪平伏。
现在看到我受了这点伤就心疼成这样,等一会砍下我的头,你又该是怎样的心情?
告诉自己在死之前,不许做任何思考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些。
“我可以问一下,一会儿你想让我怎样去死?” 这个问题总是要面对,可以去想。
酃祈霖一愣,没有看她,继续为她解开手上的铁链:“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李月活动一下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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