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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看着惜织瘦削脸颊,他不满。
“太子妃丢了紫晶环,紫晶环却出现在公主首饰盒里,我们……”
“下去!”龙帧斥喝一声,锦绣匆忙离开房间。
他看她,久久不发一语;她回看他,心中念头无数。
她想问他,对于她的出走还生气否?想问他,新婚是否快意?想问他,是不是寻到新恋情?更想问他,两张情网会不会迫得他不能呼吸?
想问的话很多,但他的怀疑表情堵住她所有问话。
叹口气,他走近。“如果你喜欢任何首饰,告诉我……”
“别往下说!更别用一只手镯污辱我,我不会为了区区镯子出卖自己!”她嚷嚷。
推开他的手,她退后两步,有气,气自己爱他那么多,他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你的意思是湘屏说谎?”
“没有指控任何人,我是在说明立场,我不去偷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的人。”如果他摆明姿态:心有归属,她愿意立刻离开。
“它为什么在这边?”
人证物证,连锦绣都怀疑她,她能要求谁的信任?
“那是太子妃的‘赏赐'。她赏赐了龙啸宫里上上下下的人,我总不能例外吧!”她强调赏赐二字,讽刺意味浓厚,她挑衅他的权威。
“你是什么态度?”
他嫌弃她的态度?没错,她是态度不好,谁教她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矛盾,谁教她想走不能走,不想嫉妒偏又嫉妒到不行?
太监们说,太子妃温良贤淑,殿下宠爱太子妃异常;宫女们说,殿下夜夜拥抱温柔,羡煞多少蝴蝶鸳鸯。
她不断告诉自己,三妻四妾本就是法理容许男人做的事情,她抱住他的话不放,逼自己相信,没关系的,她要的只是他的心,他来不来看自己没关系,只要他的心在,她的情长相随。
没想到,再出现,他对她只有怀疑和不信任。
她背过身,深吸气,冷冷说:“我的态度不好吗?真抱歉,也许我该请个嬷嬷教导我礼仪。”
“你在针对湘屏?为什么,你们处得不好吗?”
他从湘屏那边听到的全是对惜织的夸赞,她喜欢惜织、崇拜惜织,要是能够,她但愿能和惜织结拜成好姐妹。
不好?不,是好得过分吧?
第一次见面,为她不想喝银耳汤,湘屏把宫女叫来骂上一顿,宫女不服,顶嘴说太子妃喝过几次都赞不绝口,怎么惜织公主喝就有问题,从此,送进惜织房里的茶水,只有清水,不见茶叶。
第二次两人闲逛花园,她问惜织爱什么花,她说偏爱梅菊,湘屏一道命令要人拔除鲜花种上梅菊,惹得园工对她极度不满,送进她房里的时花,只剩下两竿修竹。
这种事发生频率太多,多到惜织变成惊弓鸟,面对湘屏的问话,再不敢轻易回答。所有人都说太子妃对惜织公主真好,更批评惜织态度高傲,一时间她的敌人多到数不胜数。
“说话,她欺负你了吗?她用身分压迫你了吗?”他急问。
“没有没有,她对我太好,好到我快窒息,可不可以请她别再对我那么好?”
“所以……你是嫉妒?”龙帧推测。
“是吗?或许吧!”她随口敷衍,不想再讨论太子妃的事。
“别嫉妒她,这场婚姻当中她最无辜,我希望你能多配合湘屏,她一直努力在帮你。”
帮她?连他都说湘屏好话,所以归根究底问题在她、错误在她,她该为所有的事情负责任。倒来清水,水中倒映的是她疲惫容颜,她什么事都没做,却觉得打了一场大战,疲累。
“走吧,我陪你把东西送回去还给湘屏。”他拉起她的手。
到头来,他还是认定她偷走湘屏的东西?心凉。
“我不去,她想要回她的赏赐,叫她自己来拿,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在乎。”
“你一定要这么倔强?家和万事兴你不懂吗?”他们往来一句句,声调越说越急。
“我吵了、闹了?不,我什么都没做,请别把他人的帐赖到我头上!她无辜可怜,你去安慰她,别要拉着我,我有我的自尊。”
背过身,他的出现让她多快乐呀,她想解释那夜,想告诉他,她的离去有一大部分是为着爱他,但……他是来吵架的。
“你把你的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
“不应该吗?没有自由、没有快乐,我只剩下自尊,难不成我连自尊都要受限?”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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