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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恰好本王也有事要处理,若是没有必要就别往听琴轩跑,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白琥道,“在镜王府中也有适合不适合之说?”
司空镜道,“如果你不嫌那群女人麻烦的话你可以多去几次。”说罢,司空镜已经合门离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还剩了半碗的清粥。
他应该是进宫去陪帝了吧,白琥这样想着。
独自在房内坐了半日,他想了很多,飘忽不定的目光移至窗外,如今已入冬了,阴冷的风吹来,地上残留的几片落叶随风飘起。
白琥窜窗而出,折下一截树枝当剑舞。招式柔和,却也招招狠毒,每一招都有着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意识,恰合‘温柔刀’这一词。
一剑刺出,两张落叶被剑风震起,‘剑’平稳的停在半空,落叶亦平稳的落在‘剑’上。
一招未尽,白琥却已停下,嘴角浮现着轻蔑的笑容。随即丢开了手中木枝。几只白鸽从树丛中飞了出来,惊起一片声响。
白琥拉过一个仆人问道,“你们可知王爷去了何处?”
那仆人应道:“回公子,王爷今早就进宫了。”
进宫了。
那一抹背影,那一声浅浅的回应。一天过得无比之久。
好似望穿秋水般的等待,他还记得王爷的话,没有去听琴轩。昨夜他也是听到那边歌舞声声才跟了去,恰逢又有酒,便停下喝了几杯,却不知仅仅几杯就让他醉的不省人事。
初冬的月还是很明亮的。白琥命仆人送来了些酒水糕点,一人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浅饮。微微勾起的嘴角裂开一条细缝来,清浅的笑声似哼般的吐了出来。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笑什么,他就是想笑。
也不知是快乐还是悲伤,说不出的感觉堵得心里发慌。越是发慌他越是想笑,笑声越是低沉愈是凄愁。
“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熟悉的声音入耳,语气很温柔。一点也没有将他狠狠的按在身下时的粗。暴。
“不用陪皇上吗?”他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原来本王的小狐狸吃醋了。”司空镜将他搂在了怀里。
白琥并没有挣开,只是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或许,他也动心了,在这个人将他从沼泽中拉出来的时候他就动心了。
他向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就在叶詹将他逼的坠崖的那一刻他都不恨他。只是感到绝望,寒冷。那是对人情的绝望和寒冷。
当他已经绝望,等待死亡的时候偏偏又有一个人将他拉了起来,给了他温暖和信任。他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当初与叶詹走在一起,因为叶詹在他最痛苦失落的时候给了他温暖。
只是在他多次亲身经历着从温暖变为寒冰的过程,他也麻木了。他不想再相信世人口中的感情,他宁可自己也是一个与他们一样无情的人,所以才生出了报复之心,让他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希望。
与司空镜一路走来,已经三月有余了,其中三个月都是在回京的路上,虽每次司空镜都会霸道的不经过他容许的就进入他的身体,贪婪的索取。可他却也每一次都没有拒绝。
第一。次,他将那定位是内疚与交易,第二。次是被逼与无奈。那后面呢?后面他再也没有生过要反抗的想法。他选择了接受。
“想什么呢,怎似个女人般的还哭了。”司空镜温柔的拂去他从眼眶中流出来的泪。
白琥沉默,千万思绪从脑中划过。司空镜又斟满了酒,道,“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陪你。”
“没必要。”白琥淡淡应道。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软弱。在他的内心总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人情淡薄,此人或许待自己真心过,但皇帝所能给这个人的他给不了。
“我看皇帝长得也不差,浓眉凤眼,肌白若雪。身材也保养得很好。”
“听这酸溜溜的语气,真像个女人。”司空镜似无趣的饮了杯酒。
白琥笑了,暗道:似女人又如何,如果你不喜欢那刚好,以后就此分隔,我去路无阻,你也可以一路青云直上。
就因司空镜不喜似女人般的男人,所以他演的越发的像。直到司空镜又一次粗。鲁的将他扑。倒在下,“你演的挺好的,如果想这样就打发了本王,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白琥两眼放出锋利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直勾勾的割在司空镜的身上,恨不得将司空镜撕碎一般。司空镜直视着他道,“就是这种目光勾的本王欲。罢不能。”边说,司空镜的手已向他的衣下探去,白琥扬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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