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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如刀的目光来回于两人之间,暧昧未散的情欲气息令他立时明白过来。双拳攥紧,手背青筋尽现,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夏玉言,你的胆子真大,大得令我不敢置信!”
拳头重重地打在墙上,“砰!”的一声,轰然响彻,屋子仿佛也随之动摇。
火光熊熊,人影幢幢,暗夜寒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也将女子惊惶的叫声远远传去。
四名汉子手持大刀,嬉皮笑脸地围着中央一名貌美女子,银光闪过,在女子的惊叫声中,刀锋轻轻划过华丽的霞帔,在单薄的衣料上割出一道又一道破口。
泪水将秀靥尽湿,红衣底下雪白的肌肤渐渐裸裎,持刀汉子的呼吸声渐渐粗哑,其他负手围观的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发出卑琐的笑声。
看着从裂开的衣物缝隙中露出来的淡红吻痕,坐在太师椅中的拓跋虎魂,脸色越来越来铁青难看。
“不要伤害她!不要!不要!”只披着白色外袍,披头散发,被扔在地上的夏玉言眼看翠姬被欺,着急地高声大叫。
叫得喉头发痛,也无人理会,夏玉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咬一咬牙后,用手爬前,拉住拓跋虎魂的裤角,求道:“请你放过她,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拓跋虎魂垂首看去,见他清秀的脸孔上满是恳求乞怜的神色,甚至急得眼角有泪光闪烁,拓跋虎魂心中不是味儿,冷哼一声,把右脚抽回来。
“放过她她是无辜的,我求你放过她!”夏玉言不肯放手,拼命抱着他的腿,指甲用力得几乎要把布料抓破,陷进肉里去。
拓跋虎魂被他抓得发痛,加之怒火攻心,一时气极,右脚用力一挥,便把他踢飞开去。
“啊!”夏玉言惨叫一声,翻倒地上,用手抓着地上枯草,再次抬起头来时,唇角已流下一条血丝。
在踢他的同时,拓跋虎魂已经后悔了,只是收脚不及,这时见了他唇角上沾着的鲜血,忍不住便要上前把他扶起来,谁料身子刚刚晃动,夏玉言突然将头重重地往地上磕下去。
砰砰砰砰!磕头声响连绵不绝,连同着翠姬嬉戏的汉子也纷纷停下手,呆呆地看着他。夏玉言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四周霎时寂静下来,只有头与草地撞击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
“玉言,玉言!”翠姬哭着跑过去,见他满额满脸已披满鲜血。也跪下抱着他,不顾一切地叫道,“别磕了!别磕了!有什么事,我宁愿和你死在一起!”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剽悍的男人会抓着她和夏玉言,却知道自己心甘情愿与夏玉言死在一起。
“翠姬”夏玉言反手抱着她,抬头,再次向拓跋虎魂恳求,“求求你放过她,她是无辜的求求你,求求你!你可以杀死我,你对我做什么也可以,请你不要伤害她!”
拓跋虎魂嫉火高烧,右手用力一捶,太师椅的椅柄便断开两截。
看见他脸上怒不可遏的神色,夏玉言心知难以善了,也不再恳求,咬一咬牙说。
“若你要伤害她,就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孤注一掷,只赌拓跋虎魂到底有多在乎他!
看着他高高仰起的脸上混合着怯懦而倔强的神色,拓跋虎魂的脸色阵红阵紫,心里有一种冲动——上前把那女人先奸再杀,看夏玉言是不是真的敢死给他看!
但在下一刻,理智就再次压过冲动。
不!不行!这个险他不能冒!拓跋虎魂想着,勉强将血腥的杀意压下,心中的怒意却翻腾得更加厉害。
“我可以放过她。”从牙缝挤出来的声音阴森得令人浑身打颤,夏玉言却听不出来,满脑子都被“我可以放过她”六个字塞满了。
“真的?”他的衣袍、长发披散,血污沾满额头与唇角,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他竟然不由自主地露出欣喜之色,就只因翠姬将有活命的机会,善良,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本性。
“不过”拓跋虎魂刻意拉长声音,将夏玉言的心吊在半空后,才缓缓地说,“你总不能要我白白放过她。”
“只要你放过她,只要你别杀她,我”夏玉言一顿,半响后,才用干涩的声音将话接下去,“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真的?”他越是如此,越叫拓跋虎魂愤恨难抑,怒极反笑,他把交叠的双腿分开,举起右手,中指往下一指,“只要你在这里亲一口,我就放过她。”
“你——!”夏玉言脸上的喜色倏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