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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知道自己就是伊丽莎白·米多福特么?
这能算是让他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和维多利亚女王摊牌想娶“自己”——事情的理由么?
然而,伊丽莎白竟然不该下这个定论。
她害怕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她怕自己在夏尔心中的地位不重要,她害怕夏尔那样做只是为了某种利益……
就在伊丽莎白胡思乱想之际,芙丽娜捧着精致的衣物走了过来,“公爵大人……”
回过神来的伊丽莎白摆了摆手,示意她将衣物先放着。
芙丽娜放好之后,便走近伊丽莎白,问,“我美丽的公爵大人,可要我为您更衣?”
“芙丽娜,你的伤如何?”伊丽莎白还没打算出浴,便随意地展开话题。
“……公爵挂心了,那点伤不算什么的。”芙丽娜一反常态,十分恭敬地回答。
这样尊敬的态度反倒让伊丽莎白觉得不舒服了——明明这女人可是一点都不喜欢那套繁琐的贵族礼仪的。
伊丽莎白探究地看着芙丽娜。
“公爵大人,有事?”被看的久了,芙丽娜不得不问道。
“芙丽娜,你隐瞒我什么事情了么?”伊丽莎白这话说的很笃定。
芙丽娜不雅地挑眉,“公爵大人指的是什么?”
“……”伊丽莎白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忽然觉得芙丽娜似乎和记忆中自己所知道的芙丽娜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伊丽莎白并不清楚。
沉默了近十秒,伊丽莎白才渐渐地反应过来芙丽娜的奇怪之处在哪里。于是,她问,“芙丽娜,那晚我们回到玫瑰庄园内……发生了什么?”
伊丽莎白并不知道那晚的玫瑰庄园里,夏尔也在,并且看到了自己极为堕落疯狂的一面。
伊丽莎白也不知道那晚,自己差点就被阿嵬茨夺舍。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在见到阿嵬茨之后似乎有点失控,然后就好像吸食了及时赶来的亚洛斯的血(亚洛斯这样对伊丽莎白解释的)。
亚洛斯都将这些和自己一一解释了一遍,但是伊丽莎白自己却觉得亚洛斯的解释和叙述中有着很大的漏洞以及……违和感。
因为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吸食的血液并不是亚洛斯的,但如果不是亚洛斯的,又会是谁呢?伊丽莎白说不出来,但是她一直在怀疑。
而今日,又发觉了芙丽娜的异样,这让伊丽莎白的怀疑又加深了。
“芙丽娜?”伊丽莎白笃定亚洛斯在说谎,也笃定了芙丽娜在说谎。
“……公爵,有些事情还是保持些神秘感比较好哦~”芙丽娜露出妩媚的笑容。一脸的玩世不恭。
“芙丽娜!”伊丽莎白讨厌有人自以为是的隐瞒事实,所以她的语气加重了。
“……”芙丽娜依旧不说话。
“呵……既然不想说的话,又何必摆出异样让我心神疑惑?”伊丽莎白虽然在生气中,但她的头脑很清楚。
如果芙丽娜真的不想说出真相,真的担心所谓真相会伤害到伊丽莎白的话,也就不会在伺候伊丽莎白的时候,露出马脚让她抓住。
所以很明显,芙丽娜是故意的。
伊丽莎白表示她讨厌这样做作的戏码。
“是是是~”芙丽娜无所谓地摆摆手,然后又提醒了一句,“公爵大人,我还是担心您知道之后会……!”
芙丽娜话没说完,伊丽莎白就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雪亮的长剑就已经指向了自己的喉管。
伊丽莎白已经完全从水池中站起来了,她顺手拿了芙丽娜送来的干净浴巾遮住了身子。
长剑大概划过了冰凉的池水,所以剑锋上还滴着水珠。
——公爵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这样一把长剑藏在身边的么?
芙丽娜表示她很想吐槽。
“……公爵,那晚夏尔·法多姆海恩伯爵也在。他和他的黑执事闯进了玫瑰庄园。”见伊丽莎白如此坚决,芙丽娜一口气说完。
听完之后,伊丽莎白表现的很平静。
芙丽娜有点意外,她的公爵大人明明那么在意夏尔·法多姆海恩的感受,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怎么会一点情绪都没有?
伊丽莎白表情淡淡地收回了长剑,然后朝身后用力掷去,只听“呯——”地一声,那把长剑竟然没入坚硬的石头中。
芙丽娜顿时了然。
然后,就是沉默。
伊丽莎白慢条斯理地用着浴巾擦拭身子,不语。片刻的不语,长久的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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