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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起身去给削水果,想起他们现在的体质,转念又把水果榨成汁。静静在一旁观战。
看着面前穿着病服对弈的一老一小,这画面多少有点滑稽,可是心里却浮起一股暖意。
她只以为林牧之只是沾着铜臭的商人,只对什么股票,期货之类了然于心,没想到围棋这种满是酸味的玩意,耐心这么好,道行也那么高。看着他见招拆招,步步为营,一点点收复失地,眼看就要胜利在望,可一着不慎,还是输给了安父。
“伯父,不愧是高手啊!”林牧之言辞间满是谦恭。
安父笑而不语,默然颔首。
其实,只要稍微精通点棋艺,都看的出来,林牧之最后是故意让子的。
林牧之离开的时候,安父笑着说:“这小伙子不错!”
棋局如人生,棋品如人品。他懂得如何布置棋局,也一定知道如何经营人生。
是日,安以若下班路过超市的时候想起,林牧之念叨着喝腻了医院淡而无味的粥。于是进超市买些食材,想着自己做着试试。又特意打电话问了母亲一些调理肠胃的注意事项。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子殷勤,于是拼命的安慰自己,只是为了感谢林牧之之前的帮助。仿佛这样,做这些才心安理得一点。
林牧之吃不得辛辣又吃不得油腻,于是安以若把鸡肉蒸得去了油,才和米一起熬成粥,等在一边守着火候。
当年写同学录的时候,记得有一小栏问心目中最浪漫的地方,她写下令人是费解的答案——厨房。厨房意味着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那种沾染了烟火气的幸福,很踏实,很窝心。
习惯性的摸了摸尾戒——她的这份幸福终究还是太浅薄。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安以若先去看了安父才去看的林牧之。
她向值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相熟了不少。护士小姐看着她提着保温瓶,一脸明了的笑。
房间的门半敞着,里边的笑声一阵一阵。
安以若发誓,那一刻她不是有意要偷窥或者其他。
病房的外间客厅,林牧之陪着一个女子聊着什么。那人背对着她,安以若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不过身段姣好。
不知是被逗乐了还是怎么的,林牧之笑的一脸无害。虽然隔着距离,虽然房间的灯光不甚分明,但是安以若看的出,林牧之的那个笑,完全不复平常的对人的疏离和敷衍。甚至像耍狗一般,宠溺的揉了揉旁边女子的脸。那女子躲开了,转身去为他倒保温瓶的汤什么的。
两人之间的和谐,容不得他们打扰半分。
以若看着自己手中的保温瓶,自嘲的笑笑!轻轻的为他们合上门,转身离开。
护士小姐看着她又原封不动的回来,脸上露出些许的疑,但也没多问!
安以若本想直接走开,可是想想又退回来,把保温瓶交给值班护士:“麻烦你待会有空,交给林总吧!”
护士会意,接过放到一边!
刚出了医院,林牧之就打来电话:“怎么不进来啊?”
“哦,临时有个稿子要赶!你好好休息,先挂了吧!”
安以若怔怔的看着手机,她不知道,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是因为被刚才那幕和谐的场景灼了眼,还是触动了那些尘封的往事。 总之,那难过就像此刻天上下起的雨,淅淅沥沥地漫过她的心房,偶尔漫过她的眼眶。
情事物语(三)
越想装的若无其事,可心里越是乱如蓬草。安以若承认,心里似乎多少有一点被那日林牧之病房撞见的一幕搅扰到神伤。她无心去猜测那女子是他的谁谁,但是下定决心要手刃和林牧之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他有他的红颜,她有她的想念,他们之间还是各就各位的好。她应该庆幸,他们之前牵扯不深,所以可以让理性占了上风。
林牧之像个没事人,一得空总是来安父的病房,或下棋,或者聊些别的,有时候直接留在这边吃饭,和安父到成了忘年之交。难得有人这样和父亲谈得来,安以若也不赶他,却拒绝和他讲话,只除了必要几句之外。
一周的时间,他们一言不发,在无声的空气里面面相觑。安以若在林牧之逡巡疑问的目光中假装泰来自若。
林牧之能明显得感觉到安以若的无视,几次趁着空挡想和她搭话,可是都被她绕开便不再搭理。他的身体早已经没什么大碍,可还是在医院另外呆了些时日,只是苦了助理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
出院那天,林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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