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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奇怪他俩怎么一下混这么熟,小草私下跟她说了缘由。姜女郎听了没吭声,只眼中忧色又添了一层。这时节,家里加张嘴可不象加双筷子这么简单。她叹了口气,只说,“小草,这些天要辛苦你了。”
小草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当两大捆压得严严实实的衣裳打开摊在她面前时,她了解了。
剩下的只有恐怖,这么多衣裳,可得洗到什么时候?
两个女孩,一人蹲一大木盆旁边,开始跟那堆积如山的脏衣裳做斗争。刚洗完一盆,宝柿打发五五过来汇报,煎药太费火,家里的柴禾已经明显不足,急需补充。
真是越忙越添乱!姜女郎擦擦手去瞧了,确实不够了。背了竹筐,带了镰刀就带去山上拾柴。五五六六两个小家伙跟着,多少也能帮上点忙。
小草把那两盆子洗干净的衣裳晾上,已经累得手软,正打算埋头开始下一轮奋斗,发现水缸里水用完了,又要去打水。拎了两桶水回来,小草倒进去一看深浅,心想这还得跑好几趟。她再来到井台边时,看着左右无人,悄悄使了个搬水大法,压了大半缸水到水桶里,挑了回来。
没引起旁人注意,只宝柿在里屋听到倒水的动静时有些纳闷,怎么一桶水能倒这么久?
水的问题好解决,可洗的问题却没法解决。小草现在只哀怨为何法术中没有洗衣大法?只有用手一点点揉搓,真是太痛苦了。她的脑子里模糊的浮现出洗衣机的概念,只可惜要建立在法术基础上,难以普及,又没有实体基础,只能停留在空想阶段,等待着二千多年后的人们来解决这个问题。
当又用完一缸水的时候,姜女郎满身疲惫的背着高高的柴禾垛回来了。
喝了药,洛贲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时,精神头好了许多。见她回来,洛贲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瘸一拐的上前帮忙,“你怎么扛这么多回来?留着明天我去捡吧。”
姜女郎白他一眼道,“等你?连饭都没得吃了!你快点把伤养好了才是要紧。”
“我这已经没事了,休息几天就能开工了。”
“还是得听大夫的!你的脚能下地么?”
“没问题!”
“那你晚上煮饭,我去后院瞧瞧,小草该累坏了。”
“行!你去吧,这柴禾我来收拾就行了。”他转头对袁艾辰叫道,“别愣着呀!快来帮忙。”
袁艾辰这才下了炕,两人一道把柴禾抬进厨房里,他才疑惑的问道,“她……她怎么这么跟你说话?还叫你做饭?”
“这有什么呀!”洛贲满不在乎的道,“阿姜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再说做饭怎么啦?”
“岂不闻君子远疱厨!”袁艾辰满脸的鄙夷,“怎么能叫一个大男人干这些家务活呢?”
“书上说的是‘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疱厨也。’(意思是君子因为不忍心见到杀戮,所以不进厨房。)”小良子不知何时醒了,也过来帮忙,听到此话不以为然,反唇相讥道,“便是君子不杀生禽活兽,但能不食么?都吃到肚子里了,还讲什么仁慈不仁慈?”
袁艾辰脸微微一红,偏一时又找不到话来斥责,有些恼怒道,“我说的是家务之事,男主外女主内,天经地义。难道要牝鸡司晨,牡鸡下蛋么?”
小良子一笑,“那男子还要养家糊口,顶门立户呢!对不起,咱家的男人单凭一已之力负担不起这个,所以也就没分工。管它内事外勤,谁有空谁就得做!”
“竖子出言无状!”袁艾辰脸涨得更红了,“岂能如此黑白颠倒、乾坤倒转?”
“哪有这么严重?你看我家不好端端的么?再说了,又不是绝对的互换,只是谁有空谁来做做家务而已,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男子有空便要学经读史、习文练武,哪能把时间荒废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若是有真材实料,便是干些家务粗活,也能凿壁偷光,完成学业。怕只怕有些人只知死读书白吃饭,就象那米虫一样!”
袁艾辰气得脸又白了,半天才道,“我不和你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洛兄,你怎能容忍这样的恶女狡童?真真有辱男子汉的颜面!”他把矛头对准洛贲了。
“多大点事啊!”洛贲企图和稀泥,“不就干点家事么?你俩至于这么争来辩去的。”多浪费口水、影响安定团结啊!
这话可就错了,真理那是越辩越明的,小良子对这人的迂腐有些不悦,不肯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