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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回电脑前,打算看看那些新闻网站是否已经把事情报道出来。当他看到屏幕上打出“网络中断”几个字时,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早料到警方会切断电话线,仿佛这样就能逼他罢手。他把一部手机从充电器上取下,用一根数据线连到一台笔记本电脑上,然后试着拨了个号码。好吧,感觉就像刚开过法拉利后再去骑毛驴。尽管下载的速度慢得出奇,但他还是能上网。
如果他们想就这样轻易地把他封闭起来,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而且要打必胜的持久战。
1。Kinross:苏格兰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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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的热情正一点点地消退。维持他的只是一个执拗的信念:他不顾一切想要找寻的答案就在某个地方,而且必须在那个地方。他已经搜索过了湖区的南岸,现在正沿湖向北行进。他已经记不清查看过多少片田地了。沿途他看到了鹅、马、羊,甚至还有一头美洲驼。
他行驶的道路经过一片景色惨然的农庄。屋舍破败,水管变形弯曲,窗框散架,置放着年久生锈的机器的庭院形如一座坟场。亚历克斯开车路过的时候,被链子锁住的仿佛得了疯病的柯利牧羊犬恶狠狠地狂吠。农场大门一百码开外的地方,路面塌陷下去,杂草在路中央蔓生。车子驶过一个个水坑,溅起一片污水,一块石头刮擦到车子底盘时,他皱了一下眉头。
一条通道出现在他左侧那片高高的树篱中间,亚历克斯懒洋洋地把车停在一边,绕过车头把身体探进金属护栏。他看到左边有几只满身脏不拉几的棕色奶牛正在反刍。他顺便朝右边望了一眼,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这东西吗?
他笨手笨脚地卸下大门上生锈的铁链,侧身经过大门,把铁链套在门边的柱子上。他往田地中间走去,顾不得一路上踩在他那双昂贵的美国乐福便鞋下的烂泥和粪便。他走得越近,越肯定眼前就是他要寻找的东西。
他已经有二十五年没有见到这辆房车了,但是凭记忆他确信就是这一辆。双色,正如他所记得的,顶上是乳白色,下面是灰绿色。虽然已经褪了色,但还是能和印象中的颜色匹配起来。走近看时,车身依然完好。前后车轮由焦渣石垫高,车顶和底框梁处都没有青苔。他绕着车仔细观察时,发现车窗四周柔软的橡胶已经经过密封材料的处理,用以防水。车里看上去已经没有人居住了。浅色的窗帘被拉上了。离车二十码的地方,在树篱中间有一扇小门,可以通到湖边。亚历克斯看见一艘划艇停在岸边。
他回转身,注视着那辆车。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幸亏车子还在啊,他想。也许事情看上去并不像预料的那样毫无可能。家具、地毯、汽车被人遗弃后也许就不存在了,但是房车却还能继续留存下来。他想起曾经住在父母家对门的那对老夫妻。从十来岁起,他们就有一辆小型房车。夏天,每到星期五晚上,他们会把房车连在汽车后面,然后出发。通常他们不会离家很远,只是在勒文湖或者伊利湖边。到了星期天他们就回来,兴奋的心情就如同进行了穿越北极之旅。所以,劳森即使造了自己的房子后仍然保留着房车,也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尤其是因为每个钓鱼爱好者都需要一个栖隐处。大部分的人也都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当然,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把犯罪现场保留下来,因此这一点要除外。
“现在你该相信亚历克斯的话了吧。”歪呆对劳森说。因为这句话是在他缩成一团,把手交叠放在肋骨边防止它们因为痛苦而不断发出碰擦声时说的,所以效果被减弱了。
警察赶到时并不比歪呆早了多少。到达时,歪呆发现那儿一片混乱。身穿防弹背心,头戴盔帽,手拿步枪的警察在现场出出进进。另外的一些则随处乱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更奇怪的是,没人留意他的存在。他一瘸一拐地下车,仔细地查看现场。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劳森,他正在一辆警车前低头看着一张地图。同亚历克斯和歪呆在警局说过话的那位女警站在劳森一旁,对讲机一直举在她耳边。
歪呆朝两人走去,气愤和焦虑让他忘了身上的伤痛。“嘿,劳森。”在离两人还有几英尺的地方他喊道,“现在你开心了?”
劳森转过身,一脸惊讶的表情。看到歪呆满脸的伤痕,他吃惊地张大嘴巴,隔了好久才认出他来。“汤姆?麦齐?”他试探着说。
“是我。现在你相信亚历克斯的话了吧?那个疯子绑架了他女儿。他已经杀了两个人,而你们却还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