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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崔杼终于现了齐庄公与自己妻子偷情的事情,于是暴怒的崔杼直接将齐庄公杀了,然后拥立另一个齐庄公的弟弟齐景公为国君,他自己当上了相国。
在中国的古代,历代都会设置一个专mén记录和编撰历史的官职,这个官职统称为史官。而遵照制度,齐庄公死亡这件事,史官是必定会记载在史书中的。
为了摆脱自己杀君之名,崔杼要求史官把齐庄公的死记录为是因为暴病而亡。可是史官并不听从崔杼的命令,直接记录下了‘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十一个字。这让崔杼很生气,他一剑把史官给杀了。
史官死了,按照当时的惯例,史官的二弟来继承了史官的职位。然后崔杼对着新上任的史官说:‘你就写齐庄公得疟疾死了。’可惜新上任的史官同样不听从崔杼的命令,又将‘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十一个字记录了下来。于是崔杼又拔出利剑,又把新史官给杀了。
再次上任的史官是被崔杼所杀第一个史官的三弟。面对不顺从就死的境遇,这位史官与他的哥哥们一样,再次将那‘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十一哥字写了下来。此时,崔杼已经出离了愤怒,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只得任由史官将自己的杀君之罪名记录在了史书之上。
这个侥幸活命的史官捧着记录的史书从崔杼的家中走出来,还没走到史馆,就在路上遇上一位南史氏,这个南史氏是一个在南方记载历史的人。
你们可知南史氏是为何而来?”
看着演讲台下因为自己的提问而开始相互窃窃sī语的听众,戈文终于笑了一下,然后他也不等台下有人回答,再次看了一眼主席台侧面的几个记者,轻轻的说道:“当时,史官也很奇怪的问这个南史氏,你在南方住的好好的,上这儿来干嘛?就听那个南史氏认真的说道:‘我听说你兄弟几个都被杀死,担心史实会被篡改,所以拿着史书来了!’”
此时不管是台下的听众们还是主席台侧面的那些个记者们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戈文的目的,可是戈文依然没有停,他依然平静的讲述着故事:
“民国时的中国有一个叫做邵飘萍的记者,他被人称为‘新闻全才’、‘一代报人’、‘铁肩棘手,快笔如刀’,他为什么能得到人们这样的赞誉呢?
他在杭州创办了《汉民日报》,因在报上直斥袁世凯为‘袁贼’,《汉民日报》被查封,他本人逃亡日本。
在日本和袁世凯提出灭亡中国的二十一条时,他立即回国,在很多新闻记者不敢谈论时政的时候,正是他用阿平的笔名屡屡揭1ù袁世凯的罪行。
袁世凯死后,他被聘为《申报》驻北京的特派记者,每日二三千字揭1ù北洋政fǔ的黑暗与丑闻。
他创办了《京报》,动和宣传五四运动,努力揭1ù北洋政fǔ丧权辱国的卑劣行为。
他以探求事实不欺骗读者为第一信条,凡是力求实际真相,他在自己的编辑室的墙上高挂‘铁肩辣手’四个大字来自勉和jī励同事。
因为他的新闻报道多次触痛了北洋集团的神经,1926年,年仅4o岁的邵飘萍被张作霖下毒手。”
“什么才是新闻媒体以及新闻工作人员的普世价值和终极价值呢?”
戈文停顿了下来,然后等待着台下众人慢慢的思考,然后他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对国家和人民利益的看护,对理xìng的呼唤,对权力的制衡,对本真的bī近,对美好的追求,对公义的捍卫,对丑恶的鞭挞——这才是媒体的普世价值和终极价值!历史上的《京报》如此,我们今天的报纸更应该如此才对!”
说道这里,戈文突然猛然间转过身来,他盯着主席台侧面的段启刚和老庞,大声的质问道:“可是请问这两位《新周晚报》的记者同志,你们的报社的办报理念是什么?你们这些《新周晚报》的记者们的职业素养又是什么?是哗众取宠来吸引读者的眼球?是以赚钱为目的捞金敛财的工具?还是说你们就是在故意误导读者,掀起大家对国家对社会的不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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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有点晚,不过还是赶出来了。
高chao章节,所以想要尽善尽美一点。可惜今天晚上码字的时候,情绪一直都不对劲,没有那种爆、愤怒的感觉,所以码字的度很慢,所以写出来的有些不尽人意。汗,这个大家包涵吧。
另外在通知一件事情:以后更新的话,就放在上午或晚上的8点,要是8点没有更新的话,那就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