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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一个老头子还紧张了?”也许是巴老看到戈文抓筷子的右手在微微颤动,巴老调皮的说道。
戈文心跳的是很厉害,可是在听到巴老的话,他笑了,看着巴老银白的头,慢慢的镇定下来,是啊,他毕竟是一个老人。然后说道:“巴老可是我很崇拜的一位老人啊,像您这样的老头子可不多啊。”
巴老听了都大笑,“xiao伙子tǐng会说话么。”
旁边林一铭cha话道:“巴老,这可不是戈文会说话,而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哦。”
“巴老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吧。”戈文这才反应过来,巴老或许是来xiao吃店吃饭的,现在已经集体食堂已经过了时间了。
然后他就看着自己眼前的xiao米粥和馒头窘。
“哈哈……”巴老和林一铭看到戈文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然后林一铭就去点菜去了。
而戈文则巴老随便闲聊起了。
等饭菜上来,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起了方面的事情。
正聊到特殊时期给中国带来的苦难时,戈文赞叹的说道:“巴老,您正写的《随想录》就很有代表xìng!能勇敢的面对自己,剖析自己的心灵,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了后世的一位作家——余秋雨。
“是啊。巴老你在《随想录》一开始的跋文上写道:‘拿起笔来,尽管我接触各种题目,议论各样事情,我的思想却始终在一个圈子里打转,那就是所谓十年浩劫的‘特殊时期’。……住了十载‘牛棚’,我就有责任揭穿那一场釜心动魄的大骗局,不让子孙后代再遭灾受难。’真是让人无比的敬佩!”林一铭也拍手赞道。
被两人说起正在创作中的《随想录》,巴老也有些感触的说道:“现在很多伤痕xiao说都简简单单的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四人帮’,认为只要粉碎了‘四人帮’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样做,只能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上!我写《随想录》的出点非常明确,就是要对“特殊时期”作出个人的反省和忏悔。如果能通过《随想录》为大家找回久已失落的社会良知,重新确立起当代知识分子的五四jīng神传统,给世人以力量和鼓舞,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只希望以后再不要出现这样的荒唐了。”
“不会了。”听到巴老的话,知道时代展方向的戈文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然后就注意到巴老和林一铭奇异的表情。当下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我相信以后不会在出现像特殊时期这样的浩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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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中国二十世纪的良心】………
“对了巴老是什么触动你开始创作《随想录》的呢?”戈文转移话题道。
林一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在《随想录》的跋文上,巴金已经说过创作的缘由,可是这缘由有何而来却从没有人知道过。
听到戈文的疑问,巴金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一言不,许久才凝着眉头说道:
“我曾经在香港的《大公报》上看到一篇题为《异样也是常态》的文章,里面有一句话,给我的印象很深:‘要是想真正搞出一些尖端xìng的或有创新意义的东西来,非得让人家探索不可。‘
可是在我们内地,你可以时常听到人们这样的警告:‘你要探索,要创新,就是不满现状,‘不满现状’可要当心啊!‘
就是这么一件事让我开始扪心自问:我自己从xiao就不安于现状,总是想改变现状,不肯走家里人给自己安排的路,后来才没有落到像自己写的xiao说《寒夜》中那个xiao知识分子的那种结局!人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别人‘不满现状‘呢?而且现状,确实有许多问题值得人们不满啊!比如有人认为各人自己动手,为自己服务,是对知识分子改造的好办法。因而每天早晨要自己去取牛nai,领取几块、十几块稿费也要自己到邮局排队,一个几本书的邮包也要自己去拿,什么事都要自己hua劳力,hua时间,但是一个人为自己服务的时间越多,他为人民服务的时间越少。知识分子为自己hua体力劳动的时间多了,他的脑力劳动为别人服务的时间也就少了。诸如此类的社会现象,社会问题,不值得我们所有人想想、研究研究吗?
由此我想到瞿白音为写了一篇《创新独白》受尽地狱般的折磨,而我自己在一九六二年上海第二次文代大会上的一次言,后来就成为‘**罪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