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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苦水混着酸甜直往嗓子眼冒,头脑晕乎乎的,这时又飞来只鬼爪卡住她喉咙,气都几乎透不过来,呛得满面通红。
“臭丫头……终于逮到你了!”
未想局势来了个大翻盘,欧阳武捂着伤口发着笑,“咳咳……哎呀,真是不容易呵!”
“公子,你不要紧吧?”
“还行、还行……”嘴巴狠咬了几口,眼睛则在上下游移,“不吃一顿苦,哪来美人香?”
“瞧你这副德性……”
“妹子……妹子……”声音参杂着金兵交响,多么嘹亮刺耳,在不远处当真又已厮杀成片!
近前则发现钟宁等围绕圆圈并肩为战,或兵刃或拳掌或连环腿,三路开展、交接相生、招式配合、攻守依存,时而凸出凹进、时而旋转一番,如此奇特,恰是绝鼎门的“五行阵法”,同济互补、循环更替、不偏不倚、协调成章;欧阳子弟只觉头昏眼花,周遭空气也变得凝结,势道缺乏且防备涣散之下再度溃败,到处死伤,令人心悸,冯胜虽功力深厚却怎能抵挡对方轮流打击,勉强拼搏几回便节节后退,委实慨叹。
不愧为绝鼎门徒,下层之辈已然至此!
“一群废物……你们还站着干甚?”
欧阳两兄弟互相望了眼,惟有动身前去,但才刚离开便闻一声惨呼,竟见包祥抓挠屐脚,血水汩汩流出,另只手还拿住人家脉门,然对方长剑却已横于其颈,变化之快实在始料不及,原是梅宛虽被他挟制仍趁机调换剑柄而往下疾刺。
“臭狗贼……说:我爹在哪?不然让你狗头落地!”
“我、我……你这臭……早就死了!”
“包祥……”
“什么?”梅宛冷不禁打晃咳喘起来,双眼却还死盯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丫头……他不清楚,还是让老夫来告诉你吧。”步履分分逼近,欧阳极神色如常,“当年令尊助你脱逃被我失手打成重伤,危在旦夕差点则死去,但也多亏老夫耗尽心血全力救治方才又捡回一条命!”
“真的……那好、那好……我爹现在何处?”
“在……这个就不大清楚了,只知那天晚上他于我们休息之时又一人偷跑进后山梅林中去。”
“梅林……”
“臭丫头……”包祥又一下抓住梅宛持剑手腕,正要反扑却被喝止,直愣了片刻方才松开。
“欧阳老狗贼,你说的是实话?”一剑直指其心口,甚为逼人,“我爹果真就在梅花阵中?!”
“丫头……”气色一沉,欧阳极又缓和道:“梅家姑娘,你若不信大可以亲自去看下嘛?”
“梅姑娘……梅姑娘小心呵!狗贼……”
话刚脱口,胸腑便传来痛击,如火烧灼而蔓延,钟宁禁不住后倾,连带阵形为之一晃。
欧阳兄弟与冯胜联手又进行抢攻、不断紧逼,拳掌交错齐发,斗志颇为壮大,自是使出看家本领欲彻底解决;钟宁等虽还能维持,却也被逐渐拖住,阵形已无法灵活运转,从而丧失先机、优势消减,况且体力本有限,再遭创伤,艰苦难言!
果然,听到痛哼声透来,瞧见这阿火被硬生钳住臂膀、心胸处在吃拳,气血立时喷吐,往后栽去;一人既破,阵形随之瓦解,四分五裂似树木般摇摆而下,何以再战,只有钟宁仍应付冯胜,可是仅过片刻便给对方眩目手掌弹开多远,雁翎刀晃荡作响,恐怕也难支撑。
“小贼子:我看你们还凶?最好自己动手吧,痛快点!”
“头,快走、快走……”
“阿土……兄弟们……”语音悲戚难为听,腿脚冷重似铅铁,并见附近亦在战斗,钟宁如何成行?
“钟大哥……你们快走,赶紧离开这儿!”
梅宛也已停下来,待看清楚状况更是焦急忧虑,正要去帮助却突地转向一旁蹲坐之人,花剑飞舞!
包祥大惊,手脚齐忙,却怎能逃避,难免就擒,但是正有一人飞掠而至堪堪于剑下将其提走,望之都不觉捏了把冷汗。
“欧阳老狗贼……”
“小丫头:找你父亲也就罢,老夫可以大开方便之门;想报仇——只怕太自不量力了?!”
“狗贼……看剑!”
梅宛跃身攻去,上劈头颅、中刺心窝、下扫腿脚……如此狠厉、如此痛快、如此多变,逼迫得人难以喘息;大概在想对方两个行动肯定不便,只要能制住其一即可,而欧阳极自然知晓,仍拒绝还手就顾护着包祥闪躲,凭借精湛的步法虽有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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