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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握手、拥抱、飞眼、甚至亲吻,用不同的语言不同手势和不同的男人女人打情骂俏。
这让我脑海里不停的闪现那个划拳的套词:“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不过今天的花丛中却只有一只蜜蜂,另一个只是一只笨拙的蛾类,虽然也勉强和蜜蜂一起穿行,但却异常辛苦。
跟在软软背后我真的苦不堪言。因为出于礼貌我不得不时刻奉献出我最迷人的一面,然而实际上,现在应该是我比较郁闷烦躁的一刻。
还有一种时候会更加滋长我的这种情绪,那就是当软软和几个女友打招呼的时候,那几个半老徐娘的眼睛一刻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扫描,像登机口的监测机器。其中一个说:“软软你好厉害啊,又换新的啦,哇好帅啊!”
软软掩饰不住得意的口气说:“陈兆亦,出版社编辑、作家。过来让姐妹们检验一下——”她把我往人群中推,搞得我猝不及防,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只好火热着一张脸向四周点头。
然后几个女人就围着我嘻嘻哈哈地哄笑起来。
我傻B似的木在中间,像个展台上的雕像,手足无措。
一个女人说:“看不出来小帅哥这么深啊,还是个作家。都写什么书啊?”
我呐呐道:“开玩笑的,哪是什么作家啊。”
一个女人居然把手伸向了我的腰:“身材这么棒,在哪练的啊?”
我赶紧闪开:“没练过,原装的,原装的……”
女人们中间又是一阵疯笑。闹完了,继而几个人缠在一起咬耳朵,然后又笑得翻天覆地,刚见面时的雍容和矜持一扫而空。
不过很快她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分钟后就马上收敛了。只是这个收敛的过程有点吓人,从笑得花枝乱颤物我两忘到端庄肃立脸上平静而安详仅仅用了两秒钟的时长,几乎是“啪”的一声就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然后大家迅速分开,优雅地互道:“Enjoy yourself。”
我终于崩溃了。
我悄悄地捅了一下软软:“你先忙,我到那边去看展览。”
软软惊异地看着我:“几个姐们儿跟你闹着玩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
“才怪,黑着一张脸。”
()
我还是执拗地走开了。
在展览区的一个角落里,我挑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没用五分钟,我就有一半的大脑进入梦乡了。
并且直到酒会结束我都一直呆在这里。
酒会结束的时候,软软打电话四处找我。
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到底躲哪儿去了?”
我不高兴她的用词:“谁躲了?”
“你不是躲是什么?”
“是藏。”
软软被气乐了,但这并没有阻挡住她的滚滚抱怨之词扑面而来:“你也太过分了,陪人家来参加Party,人影都不见一个,让我一个人那儿晒着。”
###盛宴(3)
“是吗?听起来好像挺委屈似的。”我无所谓地说,“算了别装了,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在旁边碍事儿对不对?我不在你不也一样玩儿得满面通红吗?”
“不对。”软软斩钉截铁地说,“我都把你介绍给他们了……”
“哇,软软,你又换男朋友啦!”我学着刚才她的一个女友的口气,“他们根本就不介意你今天带来了谁,反正是个男人就行了。”
“你倒是挺聪明的。”软软不再和我斗嘴。“不过既然一起来了就是个伴儿,好好玩儿,别不开心。”末了又加上一句:“看来你确实不适合这种地方。”
“我都跟你说过两次了。现在你明白了?”
“明白了也要坚持到底,下面还有小范围的活动呢?”
“还有?”我又跳起来。
“别紧张,下面就是你喜欢的了。”软软神秘兮兮地说。
2
下面的活动确实是我比较倾心的,他们称之为:“零距离沟通。”
解释一下就是:在北京城北一个著名的度假村里,选择一个隐秘的露天的温泉,一些志同道合的圈儿(猪圈的圈)内的朋友,除了脸上带着一个塑料的各种京剧人物脸谱的面具之外,其他一丝不挂,全裸示人。客人可以一边洗浴、一边喝着自己喜爱的各种口味的酒,一边欣赏风姿绰约的出水芙蓉,绝对现场。另外,除了可以洗浴之外,旁边还有专为客人准备的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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