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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普僵硬的回头，沉默一会儿，下课铃声响起，很好，西弗勒斯，斯内普暗暗咬牙，飞快的布置作业，宣布下课，然后去桌子上拿教案，“斯内普教授，我有问题想要请教您。”哈利大声重复着。

手指用力的捏着教案，斯内普垂着眼睑回答：“跟我来，波特。”

缓缓关上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门，后面的视线令黑袍男人不想转身，该死的，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可耻，令人作呕。

“西弗勒斯。”哈利有些无奈的出声，这个关上门一直不肯转过来的男人不会忽然逃跑吧？

斯内普应声转身，僵硬的，苍白的一言不发。

“你在显示你可爱的一面吗，西弗勒斯？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别像个孩子一样。”哈利忽然间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教授，这对我很重要。”哈利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说：“你喜欢汤姆是吗？”

“我想是的。”教授甚至用上了大脑封闭术，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我已经成年了，西弗勒斯，希望你能和他过得不错，他是个很好的人。”

“……。”

“我不喜欢他，我是说，不是那种喜欢。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哥哥一样，哈哈哈，虽然他的年龄足够做我爷爷，但他真的不错，如果他欺负你，可以来告诉我……！”

“他是伏地魔。”斯内普终于仍不住打断哈利自我感觉良好的话，“救世主凭借什么认为黑魔王会允许你对他的决定造成影响？还是说，聪明的波特认为杀死魂片就能够安全了？”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哈利老实的承认。

“自大！傲慢！自以为是！！”斯内普气急败坏的说。

“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我，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我想，我现在还活着。”

“你的志向仅仅是活着？”

“是的，从小就是……或许您能够告诉我，一个完成使命的救世主，还能够做什么。噢，梅林，请您一定不要说找个合适的人之类的。”

“……哈利……。”

“我想您也没有什么能够说的了”哈利苦笑一下，“……抱歉，我想我要回去了。”

哈利走向门，停住。有一个叫做斯内普的石像挡在那，他出不去。

深吸一口气，哈利故作轻松的说：“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出现了石像，或许我知道口令是什么……黑魔王？不对？那，汤姆，也不行……噢，莉莉……。”

“！”斯内普回过神的时候，他的魔杖抵在哈利的脖子上。

“教授……如果您想要那次的礼物，我现在可以全部给您……全部。”哈利笑着说。

无声的收回颤抖的魔杖，斯内普紧紧抿着发白的嘴唇，就是不挪开脚步。

“您……现在就要吗？”哈利还在笑着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能够为眼前的男人做些什么。

“不。”他在做什么，不斯内普，你应该立刻放他出去，他已经因为你失去了父母，你还想做什么？斯内普心里挣扎着，翻滚着，脚步怎么也挪不动。

“您喜欢过我吗？抱歉，我是说……如果您不想让我现在出去，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我假设，你能够……一个人照顾好自己，而不是……像一个家养小精灵一样总想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哈利看向斯内普，完美的大脑封闭术。有些挫败的走回去，赌气的直接坐在办公桌上。

“那么，院长有义务帮助斯莱特林的学生解答疑问，比如……我能够做什么。”

“如果你已经成年，这些问题……”斯内普刻板的说。

“我一直都在想，教授。”哈利坐在办公桌上晃动着两条腿，轻声的说，“帮助我能够活下去的希望是什么。我想关心我的人都是希望我能够开心的，但是我不可能在经历过那些事情后没有理由的开心，所以我给自己定了很多目标，达到目标，这就是动力。”

“努力学习，认真吃饭，微笑，不可以哭……”哈利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目标。

斯内普完全绷紧了，头皮有些发麻。

“……打败魂片是最终的目标，但是，你看，我已经完成了，比想象中要简单的多。教授，你的目标是什么呢？”

……我的目标……是你能够……

“我大概又打扰您了，但是您不让我出去，我只能这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