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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朕不做了,朕不做了。”朱允炆急切地拍著飞影的後背帮他顺气,“你深呼吸,深呼吸……”
要知道,朱允炆也是不好受的,先不说好不容易闯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却不得不生生的停下,就是飞影那因疼痛而突然间钳得死紧的後穴,也让他痛苦不已。
不行,一定要先让怀里的人放松下来,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他下一刻是不是就会不顾怀里人死活的飙起来。
朱允炆咬紧牙关控制著自己的腰部,探手向怀中人的下体攻去。除了自己的,建文帝这是第一次摸男人的那话儿。触手绵软,小东西萎靡的爬在草丛中。没有预料中的恶心感传来,反而觉得可爱。(话外音:亲们不要多想,咱家小皇帝没DIY过,不过就算是帝王小解,也不能让别人帮著扶那东西是不是?)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前戏做得比较足,还是朱允炆的手指太灵巧,在几度翻飞後,飞影的分身难以自控的挺立了起来。
事实证明,现实与预想总是有那麽点距离。朱允炆本以为分散了美人的注意力,就可以放松他後穴的钳制,事实上是,那後穴果然松动了一些,但却因主人欲望的升腾,密密得传来一阵阵轻颤,那种轻颤仿佛震断了朱允炆身体里的最後一根弦,他难以自控得狠狠顶了一下腰。
而就是这一下,似乎撞上了飞影身体里的某个点。朱允炆感觉自己好像被什麽咬了一下,然後飞影瞬间一个紧绷,发出尖锐呼吸的同时,身体居然先他一步的飙了起来。
那柔韧的腰疯狂的挺动起来,让朱允炆也瞬间疯狂了。他一把紧紧攥住飞影的腰身,以比飞影还要快的速度狠狠贯穿身下的躯体。
他记得那一点,那让怀中人疯狂的一点,所以朱允炆的没一次冲刺都是朝著那一点去的。刚一开始十次里九次不中,後来五次便能中上一次,再到後来的次次不落空。
怀里的人开始疯狂的摇头,疯狂的扭动身体,朱允炆不知道他是想要还是不要,就像飞影自己也不知道一样。但朱允炆在心底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完了,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能把他逼到自制尽失的,这是第一个人。包括之前的那一次小小的妥协,能让他妥协的,都不会是小事,哪怕那仅是一次房事亦然。他到底是抱著什麽心理脱口说出了“不做了”的话,又是什麽让他瞬间失控成这般?这个问题他此时无暇细想,但他把它记在心底了。他想,他一定会找到答案的。
文云秋飞13
飞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龙床上的,周身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床脚处放著一套干净崭新的里衣,他的外衫则被挂在了床帐外。
外面天已大亮,他的身侧没人,小皇帝应该是上早朝去了。该死的,他居然连自己昨夜是怎麽晕过去的都记不得。
飞影气怒,猛的坐起身,却瞬间又倒了回去。还好他不是一个习惯叫疼的人,虽然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过就是咬破了嘴唇而矣。
腰部以下几乎不是他的,除了酸、痛、麻,他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飞影轻喘几口气,咬紧牙根凭借自己双手的力量再次撑坐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倒下,哪怕疼痛让他全身痉挛似的抖动。
牙根已经被咬出了血,飞影却已经挪到了床边,用了生平最长的时间将全身衣物慢慢穿妥。才穿的里衣转瞬间已经被冷汗湿透,飞影将腰带扎得紧得不能再紧,企图转移痛觉,也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後他执著地站了起来。
仅仅是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情,竟仿佛用了他毕生的精力和半辈子的时间。飞影扶著床尾大口的喘气,冷汗流水一样的落,他像没感觉一样。
那麽屈辱的事情,一次已经太够了。再见到帝王,他也不会更卑微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皇帝是不是会履行他的承诺。
飞影一边喘,一边扫视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一圈,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的圆桌上,除了必备的茶具外,竟然还有一个突兀的小竹筒。
这是什麽?飞影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任凭尾椎的疼痛直窜脑际,任凭自己的汗水浸透整个背部衣衫,仍旧坚定的一步步挪了过去。
小竹筒的塞子掀开一角,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传了出来。竟然是皇帝的血!
飞影怔愣,然後瞬间被狂喜席卷。没想到小皇帝竟然是信守承诺的!
飞影盖好竹筒的塞子,小心翼翼的将竹筒贴身收好。他压根没想过皇帝会不会骗他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在这场交易中,他处於完全的被动与弱势,小皇帝如果不想给他,不给他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