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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歪着头看着鼬,忽然伸手揽住鼬的脖子,将他往面前一拉,直视着鼬漂亮狭长的眼睛喃喃的说道,“尼桑,没醉,真的明白。”
鼬本来就蹲在佐助近前,被他这么揽住脖子一拉,一个不稳,向前一俯身就单膝跪在了佐助身前,右手迅速撑住佐助靠着的浴池边缘,才没有摔到他身上。但是两人的姿势就暧昧的紧。鼬一手撑在佐助身旁,一手扶在佐助的腰上,佐助两只手揽着鼬的脖子像是偎在鼬的怀里,两人的距离近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
呼吸交织之间,鼬能闻到佐助呼出的热热的醉人酒精,不知道为什么,鼬忽然就觉得有些晕,好像是自己饮了酒一般,开始觉得脸上发热,心跳加速,头似乎也有些晕了,
恍惚听见佐助似乎在说他没醉,鼬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由自主的低垂下眼睛看着佐助不停开合的嘴唇,那嘴唇可能因为浴室的热气而格外嫣红水润,【也有可能是因为喝酒了。】鼬恍恍惚惚的想,只清楚看见,隐隐约约的,一颗颗可爱的瓷白牙齿也随着对方开合的唇时隐时现,鼬忽然觉得心跳的不受控制。
鼬有些战战兢兢的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抬起眼来,却正对进佐助直视着自己的黑玉般的眼睛,因微醺和浴室的水汽而氤氲,越发显得光华流转,眼角微微有些泛红,那是醉意。落在鼬的眼里竟有几分媚意。
他呆愣了一会儿,或许也没多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左手还放在佐助腰间——他刚才被佐助拉倒时下意识的扶在了佐助腰上,突然鼬就觉得手掌下佐助光洁紧致的皮肤烫得惊人,他的手都开始发抖了,他想移开,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能动,手掌像被吸住一般只是紧紧的覆在佐助的紧致的腰间,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随着佐助说话和轻微的动作,皮肤下肌肉滑动的触感。
鼬平生第一次碰到这种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像要冲破胸腔似的,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很怕,却不知道在怕什么。
正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佐助忽然重重的用额头撞上他的额头,鼬完全一点防备都没有,或者也是就势往后一倒想要解开这个让他手足无措的困局也说不定,鼬就这么被佐助撞得向后仰去坐倒在地板上。
“呵呵,呵呵。”佐助靠在浴缸上看着鼬有些狼狈的样子傻笑着,笑声爽朗可爱。
鼬依然只是呆呆的看着佐助,佐助只穿着惯常的贴身长裤靠在浴缸上,赤/裸/着上身坐在地上,一只腿屈起,胳膊随意的架在膝盖上,长长的碎发沿着他瘦削的肩膀铺散下来,调皮的半掩着他白皙的胸膛。他就那么笑着看着自己,带着孩子恶作剧得逞后天真的开心,因为饮了酒的缘故,黑水晶般的眼睛水润异常,明亮若星,脸上泛着好看的红晕,像是新鲜的水蜜桃。浴室里弥漫着热水的水蒸气,像是一层轻薄的纱将两人隔开,却越发衬得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梦境中一般不真实。
鼬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移动分毫。刚才那种令他惊慌失措的压迫感没了,但是心底里某种怪异的危机感却在强烈的叫嚣,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妖物在蠢蠢欲动,就要苏醒过来打破封印毁灭世界一般。鼬觉得眼睛酸胀的痛。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直觉告诉他不要去看那心底的危机,可是他理智缜密的本能却想要去一探究竟。
“尼桑……”随着一声喃喃的呼唤,就好像佛家真言一般,瞬间将那危险的魔鬼镇压下去。鼬像从一个危险的战斗中被释放出来一般,全身一松,眼睛的不适也退去,“怎么?”他听到自己温和的声音有一丝暗哑。
“尼桑……知道吗?看到卡卡西、纲手,觉得、”佐助说着,顿了顿,眼眶渐渐红了,再开口竟然带上了几分哽咽,“自己好幸福。”
佐助就那么坐在地上,看着被他猝不及防的撞倒在地上的鼬,长长的头发有些散开了,沿着鼬的脸侧蜿蜒滑下,鼬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可能是因为窘迫,在佐助看来可爱极了。这样的鼬让人觉得安心。
虽然喝了酒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事,所以并未醉到神智不清。听到鼬刚才说只是想要照顾自己的时候,心里那残存的一点怨气就化得干干净净的了。
晚上跟纲手和卡卡西喝酒的时候前前后后的仔细想过了,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这样深厚的感情却少有那样的亲昵,但是正如鼬说的,我们是唯一的兄弟,尼酱不尼酱的也不是喊喊就成了。待回到家,那个人在家门口接自己,忽然就觉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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