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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多,却是搔痒似的,一点用处也没有。
“敢踢我。”江屠夫怒了,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捏起他的下巴,看著破血的唇角,阴阴的笑,“看我怎麽收拾你。”说著“嘶啦”一声把他的上衣撕了,苍白的瘦弱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江屠夫两眼发光,猥琐的舔了舔唇,一手摸了上去。
肥腻陌生的触感,让龚弃感到心慌绝望,四肢奋力的挣扎,凄厉的喊叫起来,“放开,放开我……律日,律日,救我,救我……”呼唤出心底那个名字,心底却更加绝望,流水狂涌。
寒十逸嘴里咬了根草,背上搭了个布包,悠哉游哉的晃荡著,听说宫里似乎不太平静,他正想过去瞧瞧热闹,皇族的厮杀,这可是好戏啊!
如果大皇子跟太子真的撕破脸的话,子夫那家夥一定会赶过来的吧,呵呵,虽然他不太待见他,不过,朋友嘛,都许久不见了,叙叙旧也是不错的。
心里念叨著,经过一间小院时,听到有人喊东离那家夥的名字,那叫声,挺惨的。是跟东离认识的人,要不要进去看看呢?说不定还能借此敲上一笔呢。
寒十逸站在门口处斟酌。
“不,不要,律日,律日……救我,救我……”
“叫啊,大声一点,哈哈哈……看你的姘头会不会来救你。”
哎呀,好凄惨啊!
姘头?东离的姘头!
寒十逸眸光一亮,眨眼间就不见人了。
“砰砰砰”
“啪啪”
寒十逸一把揪住江屠夫的衣领,没等他反应过来肥硕的肚子已经挨了三拳,痛得他两眼冒星,吐了两口血,然後又被摔到地上,接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阵踢打。
寒十逸这一系列动作完美流畅,瞬间完成。
寒十逸甩了甩手,似乎想要甩掉什麽脏东西似是,嘴里念念叨叨,“恶心,真恶心,太恶心了。”
念著又踢了抱著肚子蜷缩在地上的江屠夫一脚,“弄脏你爷的手,踢死你。”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猛,龚弃右手覆在小腹上,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知道自己得救了,喘了口气,积攒回一点力气,嘶哑著声音唤那犹自沈浸在自语中的男子,“这位公子,可否帮我,帮我找大夫。”说完几个字已经没有力气了,顺著墙壁往下滑。
“哎,你……”寒十逸终於放过被他踢得更像猪头的江屠夫,一把把他下滑的身体搂住,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拉起他的右手把脉,看他无力垂下的左手就知道是脱臼了。
寒十逸脸色一变,把人轻放靠在墙边坐下,拿出丹药喂他。
龚弃抿著唇不张嘴,睁著朦胧的右眼看他。
寒十逸不悦的皱眉,“保胎的,快张嘴。”
龚弃闻言激动的抓住他,“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泪水横流。
“吃了它保证没事。”寒十逸放软语气道。
龚弃终於张嘴把丹药吞了下去。
请给希望,给我勇气,让我微笑著营造生活,
为新孕育的生命。
东离律日在龚弃的小茅屋里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著手布置对付连玉楼了,连玉楼是他二娘的娘家,本来他是想放过他们的,谁知人家不领情,暗算他,要不是遇到阿弃,可能他已经横尸荒山了。
东离律日虽是正室所出,可并不是长子,他父亲明里不说,但谁都知道他是想立长多过於立正的。而东离律日的大哥和二娘都不是安分的人,一心想要除掉正室那一边。东离律日的娘龚如萱从来都不是个善主,加上东离律日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两室相争多年,东离律日他爹也不好明著帮大儿子,毕竟二儿子才是正室所出的,他也是有顾忌的,最终以东离律日胜出告终。
东离律日能成功坐上东离府家主的位置,除了自身的能力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有个厉害的娘,当然他那三个朋友也出了不少力。
他十七当家,现年二十,刚刚又铲除了一个大隐患,一切都平复下来了。做娘的最关心的就是儿子的终身大事了。从刚做家主的那年起龚如萱就开始帮儿子物色妻子了,但东离律日老是说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所以就拖到现在了。这会儿,龚如萱说什麽都要把儿媳妇娶进门的了,她可是很欢喜柳家的独女的。柳家是蒹葭城的书香名门,其女柳紫涵知书达礼温柔娴淑还是蒹葭城的第一美女,配他儿子刚刚好。
龚如萱兴冲冲的跑到儿子房里,准备开始动员儿子娶妻事宜,正好碰到儿子走出房门,忙把儿子拉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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