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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并用去推那人,却听见赵佑嘿嘿笑了两声,道:“如今这黑灯瞎火的,你也就别装了,早先不是爱我爱得要死,如今有什么好装的!”
这赵佑说着便抓了芜芜的胸一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芜芜的嘴被捂着,挣又挣不开,耳边都是赵佑粗重的喘|息声,吓得手脚都凉了,一心想要拖延时间,于是只得先停下挣扎企图欺骗赵佑。那赵佑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心中一喜,只道她乖乖就范了,贴在她耳边问道:“你可是服了?我松开你的嘴你不要叫,要是答应了就点点头。”
芜芜点了点头,赵佑这才缓缓松开捂她嘴的手,语气中满是得意之情:“如今你倒是不装了,那日为何又要做出那等无情的模样来?”她此时依旧被他压制着,只得虚与委蛇道:“你且松开我,如今外面正在下大雨,我便是喊也没人能听得见,我有话要和你说。”
赵佑想了想,站了起来,却是挡住了出门的路。芜芜冷静片刻,声音颇为幽怨道:“当初你逼我去伺候别人,硬是将我逼得跳了江,我心中怎么能不恨你,不怨你!”赵佑一听,虽然对她的怨恼感到厌烦,却为了自己的大计不得不耐下心哄道:“当初是我的错,我只想着若是能当了官,也能让你穿上绫罗绸缎,不用跟我吃苦受罪,你不知我如今多么后悔。”
芜芜已经不是天真愚蠢的少女,本又是为了拖延时间,根本不信赵佑的话,却是嘤嘤哭了一阵,又怕赵佑知道了她是故意拖延,这才住了哭声:“你如今又来找我做什么,那冯长生可是不会轻易放我离开的,你有银子给我赎身吗?”赵佑一听,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哄道:“我先前只以为你死了,心灰意冷,如今见了你的人哪里还放得下。我如今虽然没有银子,却有办法让我们两个过上双宿双栖的日子。”
“什么办法?”赵佑以为芜芜是当真还痴情于他,心中欢喜不迭,叫了两声“宝贝儿心肝儿”,这才道:“这冯长生有钱得很,我听说这别院里有个库房,里面装满了宝贝,你我走的时候拿几件,下半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芜芜从心底瞧不起赵佑,却是耐心问道:“那库房的钥匙都是冯长生自己收着的,我们哪里进得去?”赵佑已经看见光明的前程在向自己招手,当下捧着芜芜的手亲了两下,道:“别人拿不到那钥匙,可你是冯长生身边的人,拿那钥匙还不是易如反掌?”
芜芜嗫嚅一番,赵佑以为她是害怕被冯长生发现,于是好言好语地安慰了一番,又劝了两句,芜芜这才勉强答应了。赵佑和她约了时间,并说拿了东西两人便从东边无人看守的角门离开,芜芜都一一应了,赵佑却还不走,竟猛地将芜芜扑倒在床上,双手上下乱摸,口中喊着:“心肝且给我一次,这些日子只能看却吃不着,可想死我了!”
芜芜哪里能从,慌忙推他:“明晚我们就能出去了,你急什么!”那赵佑本是多疑小心之人,这次见了芜芜便觉得她和往日不同了,如今又见她推拒自己,便怀疑起来,双手抓住芜芜的手腕,恨声道:“你先前说的话莫不是诳我?是不是我一出门你便要告发了我去!”
“你胡说什么,你要是不信我还来找我做什么!”那赵佑冷笑一声,道:“你怕是不肯跟我走吧,我看你当了冯长生的女人活得倒也富贵荣华,当初不是死都不肯伺候别人么,还不就是贱!就是装!”
芜芜此时也慌了神,她虽然弄出了些动静来,却是没有听见屋外有声响,如今却是只能靠自己了,不禁好声好语劝道:“你平白又来冤枉我做什么,你早先要是不那样逼我,我们现在早就在一起了,可别闹了。”那赵佑动了怀疑的心思,此刻听她说的话只觉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上去,啐了一口道:“我给你脸面,说自己对不起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有脸了不成,一个妓|女这辈子都是下作货,那冯长生也不过是现在没玩腻了你,你还指望能弄个名分不成!”
“我又没说……”赵佑膝盖猛地顶上了她的小腹,疼得她满头冷汗,赵佑冷笑道:“那日我拿了你的帕子被冯长生看到了,你以为他还能信你,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你这了吧,只怕过两日就要将你卖了,也就我不嫌你这破烂货吧!”
芜芜疼得说不出话来,那赵佑却开始解她的腰带,一不小心他□的坚|硬碰到了芜芜,立刻让芜芜疯狂挣扎了起来。那赵佑毫不留情甩了她两个耳光,脱了衣服便压上去,却忽然觉得颈边一阵刺痛,用手一摸黏糊糊的……
在他压上来那一刻,芜芜早就握在手中的簪子狠狠刺向了他的脖子,只是她刺得不准,那簪子并没有给赵佑造成太大的伤害。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