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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妙……”一个黑衣人哭丧着脸,绝望地拼命抖着身上的药粉,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虫子,“斗星门的剧毒,全完蛋了。”
“他身上一定有解药!”另一个黑衣人一脸决然地朝红掠了过去,“我们杀过去,拼了!”
两名黑衣人完全无视朝夏的命令,一左一右向红靠近,而红只是悠悠然又挥了挥手,两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等红用极快地手法给晕过去的两人各补了一刀后,抬起头的时候朝夏已经近在咫尺。
“先是装作使出七星指,再是用双重迷药伪装白妙……”朝夏没有拿剑的那只手凌空打了个响指,朝着红歪了歪头,“红啊红,你的招式我已经完全看懂了……虚张声势,只能体现你其实外强中干,呐?”
红终于收起了脸上的平静,紧紧盯着一步步逼近的朝夏,紧握成拳的双手布满了汗水。
朝夏的剑强过赤手空拳的小红太多。
只是短短数十招过后,朝夏便一剑刺中了红的左腿,逼得他站立不稳,只能紧靠岩壁粗喘着气。
朝夏坏笑着步步紧逼。
红悄悄地掏出了一颗小手雷,他深知自己现在自己腿受了重伤,已经几乎无法动弹,要除掉朝夏唯一的机会只有趁朝夏靠近的时候拉着他一起自爆,这颗手雷的火药量足够毁灭两个近在咫尺的血肉之躯,而由于他一直背对着岩洞,又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化解爆炸对身后的影响。
对面的朝夏也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提剑向跪坐着的红刺去。
红凝神等朝夏靠到最近处拉爆手雷,然而他没有等到这一刻,右侧身畔一道湖绿色的光飞快的闪过,深深刺入朝夏的左肩。
朝夏吃痛,拼命硬生生将血肉之躯拔离那柄软剑又连退数步,不敢置信地看向站在红身边,没有表情,动作依旧定格在刺中他的姿势的女子。暗啐一声,朝夏决定还是走为上策。
用力捂住流血的左肩,朝夏闪身,几个纵身消失了。
红同样惊异地看向大湖,还不到一个时辰,花野的毒难道可以散得这么快?
未及红出声询问,却是一声闷响,绀野剑掉在了草丛间,大湖像是失了支撑,软软得朝一边歪去。红顾不上腿痛,抬身伸手接住,又被女子的体重重新压回跪坐的姿势。
紧紧搂着她,红有一瞬间有点庆幸她身上的花野还未散尽体力不济,若不是如此,此刻她一定会推开自己的。
忽然感觉胸前渐渐温湿了一大片,看着怀中人双肩微微抽动,红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想要出声安慰她,自己却渐渐失去了意识。
黑暗,让人窒息的黑暗,红感觉到被无数看不见的手撕扯着身体。
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麻木和无力,好想动。
忽然额间有阵清清凉凉的感觉,酥酥的好像直挠到心里,红感到一阵激灵,使劲抬手一抓,手心是久违了的真实的触感,红不禁又使劲想要抓得更紧些。
忽然感觉脑门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瞬间所有的感觉都回来了,耳边是大湖有点生气的声音:“既然醒了就别装死了。”
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紧紧抓着大湖拿着毛巾,刚刚在给自己擦拭额头的手,有点窘迫,慌忙放开。
大湖走到旁边放下毛巾,转而端来一碗药:“自己能喝么?”
红无奈地低头瞧了瞧自己被绷带缠着的另一只手,转而又无辜地看向大湖。
大湖也没有说话,翻了翻白眼,在床边坐下给红喂药。
红这时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敞亮干净的房屋,装修大气又精细,应该是修修客栈没错了。
“我……我昏了多久了?”
“三天。”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忽然有人敲门,红答应一声,便看见西问颠颠地跑进来,似是发现惊喜般地大叫着:“红大爷,你可终于醒了!”说着谄媚地也跑到红得病床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朝大湖笑着:“红大奶奶!”说着说着诡异地蹲□抱住了大湖的腿,心中暗想: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变态,我这都是替阿秋抱滴,我容易么?
大湖对他这一惊一乍的诡异举动吃惊不已,嫌弃地一脚踢开:“你乱叫谁奶奶呢?”
西问不依不饶,再次跑过去抱住:“我错了,红夫人,红夫人好了吧?”
大湖涨红了脸,一脚把西问踹飞出去。
西问飞在半空,偷瞄到红似乎……露出了赞许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