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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早天微亮时,刘义真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喊她起床。
红枝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勾住刘义真亲了一口,便裹着被子滚走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卫伯拿了把大扫帚站在那里神色可疑地看着她。
红枝裹着被子晃啊晃,笑了一声:“哎呀,卫伯你这么早就起来锻炼身体啦?来,一起锻炼。”
卫伯面无表情地转了个身,继续扫地。
红枝耸耸肩,滚回自己的房间了。
等洗漱完,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去正厅吃早饭。
阿添这小丫头坐在餐桌前打瞌睡,红枝走过去拍了她一下。
阿添的小脑袋晃了晃,说:“啊,师傅早。”
大约等了会儿,长孙道生和刘义真都来了,早饭也跟着上来了。
恩,还成,是咸粥。红枝埋头便吃了起来。
长孙老头喝了一口,蹙了眉道:“今天这咸粥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恩,咸死了。”红枝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全餐桌全部停了下来,全部看着她。红枝抬起头,笑了笑,赶紧辩解道:“不,我说太淡了,淡死了。呵呵。”
“红枝。”刘义真唤了她一声。
“我真的说的是淡死了,你们干嘛啊……”红枝笑着看了看他们一脸惊异的神色,又埋头继续喝粥了。
阿添端起碗来,慢慢喝了一口,看着满脸笑意埋头喝粥的徐红枝,眉头紧了紧。
【三零】日上花梢,莺穿柳
刘义真探过身,抬起她的下巴,问道:“红枝,你怎么了?”
“哎呀,没什么。”她拿开了刘义真的手,继续埋头喝粥。
“卫伯。”刘义真唤卫伯过来,又低声嘱咐了他几句,卫伯立刻转身往后院去了。
长孙道生蹙了眉,问:“红枝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和爹爹说……”
红枝停下了手里的调羹,想了想,又说:“长孙爹爹,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
她刚站起来要走,恰好卫伯端了两碗水过来。
刘义真正色道:“红枝,坐下。”
徐红枝微微嘟了下嘴,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这两碗水,你喝喝看,哪碗是糖水,哪碗是盐水。”刘义真一脸严肃,看着徐红枝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不喝就立刻把你丢出去”。
红枝蹙了蹙眉,端过其中一只碗,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她继续皱眉拿了另外一只碗,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把两碗水放下,红枝犯了难。
一咬牙,指了指左手边的碗道:“这个,甜的。”又指了指右手边那只道:“这个,是咸的。”
刘义真的眉头越发紧,唇角也用力抿着。
卫伯站在一旁,慢悠悠道:“两碗都是糖水。”
“红枝,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吃东西没有味道的?为何不说呢?”紧随其后的一连串询问却突然有些急躁起来。
“你这样咄咄逼人的干嘛啊!又不是我愿意这样!”红枝倏地站起来就往外走,阿添赶紧跑过去拉住她。
“师傅。”阿添谨慎地喊了她一声,“谨师傅也是为你好。”
红枝揉了揉眼睛,坐在门口的木台阶上,背对着他们抽噎了两声。
刘义真起身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拿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叹声道:“方才是我太凶了……没事的,不要哭,过会儿带你去看大夫。”
长孙道生亦站起来,面带忧色道:“卫伯,去找姚医官过来。”
红枝转头看了他一眼:“不必这么急的。”
“无妨的,他就住这附近。”长孙道生叹声道,“会好的,不要怕。”
姚医官姗姗来迟,细细诊完却蹙了眉。
“这毛病多半是用药不当所致,小姐是不是喝了什么药?”
刘义真看向她,握着她的手缓声道:“红枝,仔细想想。”
红枝唯一想到的也就是在建康皇宫里喝过的那些药,但她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自己喝了什么?
遂只好摇了摇头。
姚医官蹙眉叹了口气,收了脉枕道:“在下先开个方子给小姐调调看,但不一定见效。”
“能治得好么?”长孙道生问道。
“不瞒长孙大人,这毛病得看造化,有人过段时间自然便好了,有些人一辈子也治不好。”姚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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