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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添坐下来,把点心盘拿过来,悠然自得地吃了一个:“唔,师傅你也说这是破点心是吧。”
她吃得开心,粲然一笑:“话说,这个长孙少卿和谨师傅长得倒是——很像,非常像。”
“啥?和我姐,哦不,和我哥很像?”徐红枝一咽口水,原来是这样啊,西平公主难道把真真当成长孙抗了?喔唷,真真太可怜了,原来被调戏还是因为长得像人家旧情人。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阿添一边心满意足地吃着点心,仰头回忆着过去,一脸的神色凝重。
“死丫头!你讲鬼故事呢?!”徐红枝瞬时打断了她这诡异的神色和叙述口吻。
阿添,扭了扭头:“啊,脖子好痛。”
【一五】无耻过渡,求转运
“话说那一年,少卿大人正值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公主还是个非常小的姑娘。那啥,月黑风高,他俩——”阿添停了一下,又往嘴里塞了块点心,含混不清地接着说道,“他俩——”
“私奔了?”
阿添差点噎到,徐红枝赶紧递上酸梅汤让她喝了一口,阿添咳了几声:“坏师傅,叫你打岔叫你打岔!”
又傲娇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徐红枝要哭了好吗……
“你接着说……”
阿添声情并茂继续说道:“他俩——”然后停顿,看了一眼徐红枝。
徐红枝赶紧将身子往后挪了挪,紧闭了嘴。
“他俩在帐篷外相遇了。这是多么有意境有内涵的相遇,此次相遇太不寻常了。西平公主虽然还只是个小姑娘,但对于少卿大人那却是一见钟情。无奈少卿大人不知啊,在长孙抗的眼中,西平就是一个单纯的脾气不好的小孩子。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对一个葵水还没来的姑娘感兴趣啊——”
红枝扶住额头,阿添越来越流氓了怎么办……
“于是我们长孙大人,就很纯洁地对西平公主好。可是在不纯洁的西平公主心里,这就是典型的示爱啊……”阿添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再次心满意足之后,抹掉嘴角的点心屑,道,“俗话说,一朝误会,终生耽误啊。我们可怜的长孙大人,就这样,栽在了不纯洁的西平公主手里。”
“就这样?”徐红枝显然觉得这爆料好不给力。
“恩……”阿添拖长了尾音,心满意足地把最后一块点心塞进了嘴里。
红枝看着空空的点心盘,真想把这个死徒弟揪起来一顿揍啊。
她怎么能这么流氓又厚脸皮啊现在?!(还不是你给带坏的,对手指)
“烦死了,把它写下来算了。”徐红枝的作家情结又开始泛滥了。
“写西平公主?师傅你疯了?会被和谐的好咩?”阿添开始开食盒第二层,“哇,这个点心也——”
话还没说完,阿添就被红枝给灭了口。
“不准吃。”徐红枝说罢就把食盒装起来,摆到大树后面,然后又走回来坐下,道,“才不写西平公主,换个人物名字又不会死,就写夏国公主某某某,年幼时喜欢上某位少卿……夏国随便写,反正现在咱和夏国关系差得很。”
“毛线啊,夏国公主都被写烂了好咩?——而且全是养面首!太扯了。”
“那写北燕国公主?”
“北燕国公主年纪太小了,要不写一个《北燕公主养成记》?”
“毛线!添添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流氓了,这才几个月啊你就变得这么无耻!”徐红枝恨铁不成钢。
“我还不是为了配合师傅的文风咩!”阿添姑娘咆哮回去。
阿添!你以前是个多羞涩多腼腆的姑娘啊!
徐红枝无语凝噎,唯有——泪千行。
那话怎么说来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好咩?
徐红枝深深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落伍,并且要迅速老下去了。长长的江水前浪推后浪,那啥,前浪死在沙滩上好咩?
老子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死在沙滩上!徐红枝暗自抽泣了一下,决定要好好教育阿添。哪怕矫枉过正了都比现在靠谱!
徐红枝正要开口,就看得阿添神色呆滞了一下。
阿添手里拿着的那只空点心盘,吧唧,就这样掉在了草地上。
“奴婢给陛下请安。”阿添瞬间恢复了正常,躬身行了个礼。
哈?待徐红枝反应过来,拓跋焘已从树后走到她面前。阿添很识趣拾起地上的点心盘地告退了,留下徐红枝目瞪口呆地独自坐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