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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空自豪。
千里楼阁飘玉带,
一轮明月滚金球。
笙歌谁枕春风缘,
吟余烟花语带悠。
湖海茫茫何处是?
渔书万里看轻舟。
吟完,倚在那栏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晨曦,一轮红日冉冉而升,破蔼而出,那山峰显得雄伟壮丽,山景分明。
洪波转到房中,只见李逵正睡得朦胧,洪波过去一推李逵,猛觉得手下冰凉,原来李逵尿了一床。洪波又气又笑,推李逵道:“还不快起来,一会儿房主来了,该向你要湿褥钱了。”
李逵觉得有人推他,“呼”地跃起,见是洪波,低头一摸,床已尿湿,用手搔头不好意思道:“梦中憋得要命,还以为在美人国,美人国那些婆娘又不让撒,好容易跑到郊野,不妨又是这个床上,嘻嘻!”
说着将那被子移来盖到床湿处,揉眼出来。
这时一侍女上来,对洪波道:“先生,现在泉水尚温,可去那泉池洗浴,现在人正少,中午人多游不开。”
洪波、李逵应诺,随侍女往那泉池而去。
泉池果然秀丽清新,一泓汪水凌空而下,从那玉石龙头中泻出,泉池是玛瑙、翡翠雕成,光明晶莹,玉洁透亮,仿佛水晶池一般。但见那池边紫藤椅上半卧一位美姬;那美姬薄荷轻纱,赤着双脚,洪波、李逵也不管许多,下池便浴。一忽儿那侍女将二人带上岸来,来到美姬面前,那美姬微笑道:“你们是何人,几时到我国来?”
洪波一五一十讲了,那美姬道:“早闻陈先生大名,可是旅途艰辛,天国茫茫,何必枉费学问,不如在我这颠倒国里做番事业,也不枉才子之名。我便是这里女皇,可以举贤,国中正好缺个相国,你若不嫌弃,便可担任,不知意下如何?”
李逵一听,气得蹦起来嚷道:“你如何做得国王,让我们先生做相国,岂不欺人太甚!”
洪波喝道:“李逵休得无礼!这是陛下,应当尊重!”
李逵怒气未息,仍愤愤道:‘这是什么道理?我先生德才兼备,早够当皇上的资格,你这婆娘怎么妒贤嫉能?我看你只配给先生当个使唤丫头!“
虞美人真是性情温善,听后非但不恼,反而悠悠道:“这位大汉不要妄动肝火,我这颠倒国,只就在‘颠倒’二字,这是自古以来国人立下的规矩,任何人不得任意改,如今我留先生的本意是发奋治国,没有贬低之意。”
李逵附在洪波耳边道:“先当个相国,以后再图谋皇上不迟。”
洪波笑道:“看你这黑鬼,还真有点算计!只是我陈洪波不是名利之徒,不过帮助国王整理国政也好,何况国王诚恳。”
虞美人见他应诺,分外高兴,马上吩咐女官备车回宫去见太后。一忽儿,车马齐备,虞美人携了二人上了凤车,驱车回宫。
到了宫内,虞美人将二位安顿在相国府,派侍女送去袍服。李逵拣一件朱袍便要披上,侍女慌忙止住道:“这是相国官袍,是先生所换,那件玄袍是你所换,不得有错。”
李逵嚷道:“我本来就黑,如何还让我穿黑袍,岂不是黑上加黑?”
洪波一旁笑道:“刚才在车里我与女皇谈妥,请你做个相国府兵马押司,先握些兵权,这玄衣恐怕就是押司官服,你穿上就是。”
李逵笑道:“这兵马押司恐怕不是孙猴子那弼马温的官职吧,两个官职都带‘马’字,可笑!可笑!”他脱下布衣,将那兵马押司的玄袍换了。
一忽儿,虞美人由宫女簇拥而来,邀二人去见太后。那太后深居昏花宫,一行人来时,正见司马光撑着瘦身,由几个小宫女轮流插腿捶胸。虞美人道了安,请二人来见,那李逵昂头不拜。司马光见二人气概,也不好说甚么,只是勉强应酬一番,懒洋洋睡去。
虞美人又引二人到玉华宫见了玉堂春,那宦官玉堂春引几个门客正在操剑,见二人来到,假意奉承了一番。
一连过了几日,太平无事,李逵给相国府派来的五百女兵操练,非常勤奋,至晚方归。洪波一见暗喜,忖道:李逵真是粗中有细,练兵有方。
相国府中这几日告发太后和宦官的信件日益增多,洪波知太后专权,玉堂春欺上瞒下。一日,李逵又递来一信,洪波阅后,自然大惊,李逵见先生面色沉郁,问道:“先生为何大惊?”
洪波道:“这信是颠倒国男人合伙所写,是呼吁男人要翻身,说女人对他们压迫太深,他们忍无可忍,要求变法,请我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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