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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跟他说了什么?也就相当于出卖了他皇兄,这难道不是好事?进宫闹去吧,越闹越好,反正他这个闲散王爷自从回了都城就一直被架空着,手里除了兵权没一点实权,上不上朝都没两样,朝廷上下说什么的都有,按理说亲兄弟该一致对外,只可惜他皇兄戒心重。
收拾停当了樊襄与悔哉在王府前集合,一同乘车,这似乎与哪个典故照应上了,说是得脸的男宠与主子同乘,门客劝谏一类的故事,然而樊襄再看看悔哉衣冠,一点不怕谁来说些什么。
公皙家的公皙简是有官职的,不是个纯粹小宠。他有意让公皙简与他比肩共御樊煌,公皙简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学识有学识,除了性子软弱圣人诗书读的太多,少数能配的上的人物。
试问如果是宫里那个郢轻,别说与他皇兄同乘,恐怕出了后宫同行都难。
定陶王爷常来宫中,只是到了分宫楼樊襄与那里太监废了一会口舌才得以与悔哉一同进去,悔哉一但进宫,脸上的焦急便再也掩饰不住了,提衣襟直奔他宫里,希望自己来的还不算晚,也是巧了,他一头奔进宫门的时候正碰上德妃伴着樊煌出宫门!
悔哉跪扑在地上,骨头撞地的声音听着樊襄心疼,樊襄无须跪,也恭恭敬敬行了礼。
“郢轻在哪里?”悔哉抬起头,着急的四下寻找。
樊煌抖抖袖子,似笑非笑,转身向德妃说爱妃先退下吧,德妃领命,带一众人走的时候还得意的看了悔哉一眼。
就是得意,不会看错。
樊襄看看德妃退去的背影,闲聊一样跟樊煌打招呼,“皇兄与皇嫂这是要去哪里转转?”
樊煌低头看着悔哉,樊襄讨个没趣,也不出声了。
“凡音说你知道治病的好法子。”樊煌握起悔哉的下巴,弯起一边的嘴角笑了,“朕会带他到朕的寝宫,不劳爱卿记挂。”
爱卿?!
悔哉仰着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再不会害他的……”
樊煌错开他下巴,“嫉恨起来的人都是面目可憎的,原来你也一样。”
悔哉磕了个头,直起上身,“我说的是救他的法子,我是靠着法子撑过来的,不信可以问凡音。”
樊煌扬起手,悔哉眼一闭一缩身,樊煌把手放了下来,悔哉扑上去,“郢轻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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