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1/4 页)
薛楚善紧绷的面部肌肉忽的放松下来,他抱着手臂靠在牢笼中;缓缓道:“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南侠展昭真如传言般聪慧过人,如此看来你也是要靠蒙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即便不靠蒙,你也有绝对的嫌疑。”
薛楚善挑挑眉,“白玉堂,你我相识时日也不短了;我当你是兄弟,你却在处处怀疑我。”
白玉堂才不理会他这套近乎一般的说辞,淡淡道:“当初在自闲庄外,你与雪楼恐怕并不是想要将外面的菥蓂救起,而是想要将其杀害,如果不是那时我们恰好赶到,或许菥蓂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且那日将她从客栈掳走的人也是你。”
薛楚善哈哈大笑了一声,“有趣。”
白玉堂接着道:“菥蓂和冷宫羽那晚的确被人掳走,且掳走她们的就是你和灼雪楼。你们将菥蓂扔在船上,想让她自生自灭,又将冷宫羽关进事先准备好的秘密房间中。你们本以为菥蓂会就此被水流飘走,却没想到她竟然又活着回到了陷空岛,菥蓂口中说的那个在水下拖住她的人就是你和雪楼中的一个。”
薛楚善认真的听,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玉堂:“之后在陷空岛,我大哥要去松江府,你却提议要随行,目的不过是为了要向雪楼报告岛上的一切动态。而在你们将刘伯接到岛上以后,他的船也是被你毁掉的。”他顿了顿,道:“我猜你定是给刘伯留下了一些只有你们才看得懂的讯号,使得他不得不落荒而逃。而且,恐怕他此刻也已凶多吉少了。”
薛楚善托住下巴,一言不发。
白玉堂继续道:“在金缕楼二层的房间内,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袍人自然不是菥蓂真的婆婆,她不过是个替死的傀儡,而你却用淬了剧毒的剑不顾一切的出手杀了她,她在临死前看到了你的脸,认出了你,可那是她已无法再张口说出你的身份。还有在展昭被菥蓂从墙壁中的暗道带走时,你立马就暗示我们密道的出口就在三层。”
薛楚善仍旧面不改色。
白玉堂冷笑一声,“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了你的身份并非只是个跑江湖的普通人。”
薛楚善仔细想了想,故作疑惑道:“我若不是跑江湖的普通人,又是什么人呢?”
白玉堂勾起嘴角,一双深邃的瞳仁闪烁着奇异的光,“当年小王子将秘宝藏于此处,除了钦设镇守宝物的守卫一族外,还特别设置了几名特卫官来监督这些守卫,这些特卫官个个都是皇族的后裔,只为这些财宝不仅是小王子的,更是整个皇族的宝物,由皇族后裔来负责监督镇守,总比一些外来的兵差要可信的多。”
薛楚善的脸上突然没有了表情,“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皇族的特卫官?”
白玉堂道:“你们国家因崇尚犬神,因此每一个皇族人都会在一出生时便在右臂上纹上一个狗头的图案,为的只是告诉犬神,他们要庇佑的究竟是什么人。”他突然抱起手臂,好笑的看着他,“怎么样,肯不肯将你的纹身露出来,让我们见识一番呢?”
薛楚善的脸已彻底变了色,他皱着鼻子狞着脸,狠狠道:“这些事情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白玉堂将双手背在后面,扬了扬头,“不才有个喜欢研究各方传言神说与机关秘术的师父,这些都是他曾对我说的。”
薛楚善沉默着,突然垮了脸,苦笑:“你虽已猜透了一切,然而没有了望月石,你们还是无法从这里出去。这间密室只有一道出口,若要开启这道大门也仅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望月石。”
展昭笑:“你已死到临头,难道还想霸占着一块石头不成。”
薛楚善无奈,“我虽想霸占着石头不放,可奈何这石头却并不在我的身上。”
展昭不慌不忙,好似早就知道一般,淡淡道:“石头虽不在你的身上,却也绝对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说完,他忽然转身走到了鹰非鱼的跟前,对她摊开手。
鹰非鱼一怔,茫然问道:“什么?”
温和的笑容依然漾在展昭的唇边,“我要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鹰非鱼看看薛楚善,又看看展昭,定定道:“你觉得是我拿了望月石?”
展昭揉揉鼻子,“这里的轻功就数你最高,方才灯光熄灭的瞬间,只有你距离我最近,以你身上的轻功加上地利之势,你完全能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将望月石自我手中夺走。”
鹰非鱼急急道:“可我没有理由……”
展昭打断她,“你有,你非但有理由,而且还不止一个。”
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