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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头,只能确定是个中年男子。学生在检查他的尸体时发现在他的手上布满老茧,应该是个劳力者。”
他捏了一缕胡子,在手里把玩,“后来学生找了几个人来指认这具尸体,他们根据死者的衣着,猜测其身份很有可能是这城中的更夫。”
“更夫?”展昭再次被惊到,先是在妓院里死人,穿女人衣服,又是死更夫,还没有头,这简直太怪异了!
“恩。”他浅淡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说来,这尸体倒也有趣。”
庞吉立马感到一阵恶寒——觉得一个没脑袋的死人有趣?这开封府果真是能人辈出啊!
却又听公孙策继续说:“学生在检查他的时候,曾发现有支燃了大半截的蜡烛从他怀里滚出来。这蜡烛只有拇指般长短粗细,上面还有烛泪凝固而成的蜡粘在上面,显然之前正在被使用。”他扫向众人,问:“这么个死人怀里抱着半根蜡烛,你们不觉得很有趣么?”
庞吉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他有点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跟这帮开封府的人同路去陷空岛。
展昭仔细听他的叙述,这会子突然抬头道:“蜡烛上应该都有店铺的名字,拿着去那间铺子问问,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白玉堂不以为然,“成都城内人那么多,就算是找到了铺子也未必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展昭白他一眼——就你知道!
公孙策轻笑了两声,“学生没去找那铺子,倒是问到了另外一件事。”
“哦?”屋中其他人都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等他说出下面的话。
公孙见大家都端着急切的目光看着他,他却反而不急着说出来。
“难道他也去过赌坊?”过了好一会,屋内的角落里,白福的声音颤颤响起。
公孙策眼眸一闪,扭头向他看去,“你怎知?”
白福视线漂移的弱弱看了白玉堂一眼,待看到白玉堂冲自己点头,这才小心的迈着步子走过来,“之前在青楼中时,五爷听说那谭墨死前曾去过赌坊,事后就让小的去赌坊查问过。”
白玉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悄悄的瞄向展昭,发现他正听得仔细,一双蝶翅般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上下扇动,他心里一阵痒痒,有点希望这该死的破案子赶紧完事,然后他就可以带着他回去陷空岛好好休息一阵,每天抱着他睡觉,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的面容,那种日子当真惬意无比。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展昭嘴角弯了几分,他偷偷的将手伸过去,拽住他的手指,眼睛却仍看着白福,听他叙述。
“小人走访了好几个赌坊,都没有问到谭墨这个人,后来在小人绝望之际,忽然见一人行色匆匆,怀里还抱着一包银子,小人觉得有问题,就顺着他走来的方向走过去,果然就发现了一个隐匿的小赌坊,那赌坊外没有挂任何字,如果不是常客,恐怕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白福抬起袖子按了按额角的汗。
“小人觉得这个赌坊挺有问题,就想进去问问,没想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伙计却不让小人进去,说进屋要有通行证,小人不知道通行证为何物,一时有些犯难,后来见身后有个人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这才明白所谓的通行证就是银子。”
他说着说着,用眼睛偷瞄白玉堂。
“小人当时身上还有五爷的几张银票,于是就……嘿嘿,拿着五爷的银票进去了。”
白玉堂一边听一边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展昭的指肚,惹得他一阵阵的酥|痒,连连想要抽回手,但白玉堂却巧妙的用手指一勾,就这么将他勾了回来,继续握在手里把玩着。
其他人精神全都集中在白福身上,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小动作。
白福继续道:“小人进得赌场后,发现里面热闹纷呈,到处乌烟瘴气,偌大的空间内各种都是骰子和下注的声响。我为了探听那谭墨的消息,于是整整一下午全都待在那,期间听闻那谭墨已经有两三日没有现过身,好像之前一直是这里的常客,后来隐约还听到他们提到了更夫,不过具体的内容倒是没注意听。”
公孙策听罢,捋捋胡子,淡淡道:“看样子那家赌坊很有问题啊。”他抬抬眼皮,对展昭道:“展护卫,不如抽空去走一趟?”
展昭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他扭身将手从白玉堂的手里抽出来,平摊在他眼前,特别自然的对他道:“玉堂,给银子!”
白玉堂眼皮儿狠狠地抽了下,他怎么觉得这猫跟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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