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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士看了看彼此交换了眼神后点点头,其中一人道:“你在这等着。”
慕清点点头,见撤回了长枪的将士转身离开,另一位笔直站好,慕清见此人毫无表情,甚至手脚都放的笔直,来了兴趣,于是道:“这位小哥,敢问京中的王爷是否昨日到了渠县?”
那位将士看了慕清一眼没有说话,慕清暗中好笑,却不露神色又道:“不瞒您,我听说了王爷一些事情,有人说他为人朴素正直,那时候就对这位王爷充满了敬佩,可惜我身子不好,不然定是要参军,此次也能一睹王爷尊容了……”
许是被慕清的话痨惹得有点烦躁,将士不停的把视线投向刚刚那位将士离开的方向,想来是盼着那人快快回来打发了慕清,见那将士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慕清笑了起来,隔着斗笠看不见,嘴角的弧度倒是越来越大,那将士似乎也感觉到了慕清在笑,瞪了一眼慕清:“你笑什么!”
慕清立刻惶恐道:“军爷息怒,小的生来就如此,不笑看起来像笑,笑了反而更像怒了。”
将士一听来了兴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这将士明明是在笑,却看起来比刚刚还要面恶,跟个黑面神似得,慕清忍不住笑意更大,而此时通报回来的将士回来,身后竟跟着瞿尤,这让慕清顿时敛住心神。
“相爷,就是他。”
将士话一出,慕清便感觉到了瞿尤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打量,慕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没见过大世面被人这一打量忍不住害怕的人。
“叫什么名字?”
瞿尤这一开口,让慕清松了口气,看来瞿尤是没认出自己来了,想来自己穿的跟个四处流浪的江湖人士似得,带着斗笠看不清面貌,也不会联想到其他人上,慕清做出犹犹豫豫的样子,被将士吼道:“相爷问你话呢!”
慕清便立即跪在了地上:“小……小人叫张秤。”
瞿尤的视线是一直放在慕清身上的,见他答话又问:“你说你有法治好徐将军,可你又知将军被什么所伤。”
慕清将头埋得更低:“小人……小人自幼就习医,想有所作为,小人虽不知将军被何所伤,但若是相爷肯让小人看看将军的伤势,小人就定有法子治好将军。”
慕清话一说完,瞿尤却没有说话,沉默许久后,才听瞿尤道:“跟我来。”
随着瞿尤上了城楼,慕清却始终警惕,若是此时被席岭发现,没认出自己还好,这一认出,定是会让自己回去的。
正要进去的瞿尤叫住了正要出去的军医,那军医停下行礼:“相爷。”
瞿尤将视线放到屋内:“还是没有起色?”
军医没有回答,瞿尤也挥了挥手放走了军医,慕清随着瞿尤进了屋内,就见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徐平涵,许是注意到了慕清正在看徐平涵,瞿尤瞥了一眼慕清:“这屋内光线不好,带着斗笠怕是看不清楚吧。”
慕清一怔,随即道:“小人自幼身子不好,见不得风,否则就会染上风寒。”
瞿尤皮笑肉不笑的坐到了一旁:“那就请大夫看看将军为何昏迷不醒吧。”
慕清闻言走到床边坐下,就察觉到了瞿尤跟了过来,并保持着警惕,慕清有些无奈,揭开覆在徐平涵身上的被子,就看到了徐平涵衣服心脏处已经被浸出的血染红,慕清伸手揭开了徐平涵的衣服,靠近心脏处的伤口已经得到处理,慕清见状却叹了口气。
“怎么了?”瞿尤听到慕清的叹气声时就出声问道。
慕清摇摇头继而揭开了包住徐平涵伤口的纱布:“可是有御医为将军用了天竺葵?”
瞿尤一怔,随即点头:“伤口太深,平涵……昏迷中一直很难受,只能用天竺葵来止痛。”
缠绕的纱布终于都解开了来,不出慕清的意料,伤口已经开始紫黑,瞿尤见到后更是目光一凌:“这是什么?”
“中毒了,相爷不会看不出来吧?”慕清说到。
瞿尤皱眉:“我是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射中将军的弓弩定是抹了药,而锦国也猜到会有御医用天竺葵为将军止痛,那么本来无碍的只需包扎好的伤口待将军醒来就相安无事了,被这天竺葵一中和,就变成了毒药。”慕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只听到瞿尤猛地一拍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先生可是有办法?”
这称呼一变,慕清就将视线放向了瞿尤,心中不免叹气,这瞿尤,精明过头,行事太独断,就从这称呼就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