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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清楚苏扬和易官越的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能告诉苏扬实情。
苏扬没再吭声了,也没再挣扎,死死地盯着多纳,多纳也直勾勾的盯着他。
两人的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维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彼此沉默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多纳见他神色有所缓和,讨好似的去亲他,苏扬却淡淡地撇开了脸颊,多纳也不恼,静静地躺在他旁边,把他箍在怀里,不说话,也不放他走。
半夜,苏扬睡得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睛静静地盯着窗外看了许久,耳畔传来多纳浅显均匀的呼吸声,腰上的手臂也终于松了力道,他慢慢将它拿开,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地,拉开门出去了。
门被关上的同时,多纳缓缓睁开了眼睛,深棕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沉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知道苏扬心里在想什么,却不怎么想解释了——不停地解释会显得他越发的可怜,像在乞求苏扬的爱情一样,将军的自尊心受不了。
凌晨四点多的夜空连月亮也躲进了云层,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多纳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抽烟了,尼古丁透过烟嘴虑进肺叶里,刺激得他的胸腔有些隐隐作痛,他却没有丝毫办法让那疼痛感消失。
路灯朦胧,苏扬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碰见一两个立得跟标杆似的警卫,他们也没有拦阻他的意思,看他在鱼池旁边坐下后,反而离他远了点。
冰凉的空气让苏扬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周围一片寂静,偶有虫鸣微响,听起来也是异常的清晰,虎子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扬没回头,抱膝坐在冰凉的石头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虎子给他披了件薄毯,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调侃道:“这位少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池塘边来吹冷风,是为情所困呢还是为情所困呢?”
“这位蜀黍,你最近是不是又忘喝太太口服液了啊,这殷勤劲儿都快赶上居委会大妈了。”
虎子一脸苦大仇深,“可不是吗,好久没喝了,俺都忘记那东西是啥滋味儿了。”
苏扬摸摸他的头:“改明儿哥坐拖拉机回中国给你买一件堆着喝,要静心的还是要补血的?”
虎子很配合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想要美容的。”
苏扬终于还是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虎子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正了神色,柔声道:“扬扬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苏扬一怔,偏着头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眨了眨眼睛:“好啊。”
37、36 藏情纳爱
众所周知,在南非,有这样一支家喻户晓的警察部队——达斯特种大队。
它是全南非最好的特警队,在全世界也能排到前五。他们的特警是精英中精英,每个都身怀绝技,枪法精准,精通擒拿格斗,6米高的墙一搭手就能翻身而过。
五年前,身为达斯特警队上校的多纳也和现在一样寡言少语,但作风却不像现在这般专制狠辣。
那时的他不叫埃伦·多纳,叫蓝坤。
他父亲是前泰国国王拉玛七世的亲侄子,多纳从小在泰国长大,所以有个泰国名字。
不过他十八岁的时候全家移居南非,从此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小时候,多纳觉得世界上最帅气的人就是那些威风凛凛的警察。
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当特警,可他父亲却只想让他继承自己的事业。
所以当他父亲知道多纳背着他递交了申请,并考核通过成了一名特警时曾大发雷霆。
后来还想法设法的阻止过多纳,但纵使如此多纳也没有妥协,一直为他的梦想而努力着。
他的努力也很快就见了成效,进入约翰内斯堡特警队的第二年他就被调到了达斯特种大队。
那年夏天,他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
因为他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跟他父母和姐姐一起去英国定居。
他在达斯特种队的那几年不是经常和家人见面,但从未断过联系。
关于家里的事情,他也算得上是了如指掌。
所以当他被告知他父亲涉嫌一起特大恐怖活动的时候,他完全无法相信那就是事实。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故意栽赃,栽赃的背后还有一个惊天大阴谋。
当时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敌人显然早有准备。
证据确凿,他父亲被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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