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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去活来,他还猫哭耗子假慈悲问她‘怎么样’,难道他看不见她的手腕已经渐渐肿起。
夏天赌气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是低头流泪,如泉涌般的流泪。
“起来。”秦邵璿一只手扶住她的左手臂,担忧的声音响起,“让我看看。”
很想要将她抱起,然而,却不能……垂着的右手握成拳。
“不给你看!”眼泪在肆意流淌的同时,不忘向他瞪眼。
看着她右手腕很快肿起,秦邵璿缓缓蹲下来,深沉的眼神不觉间多了一层怜惜,“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夏天看着他,急剧的抽气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每说一句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是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不就是昨天没跟你把衣服送到楼上来吗?你也犯不着这样报复我!秦邵璿,你好卑鄙。”
她怎么可以这样误解他?!
秦邵璿皱起眉,凝视她,谁叫她不声不响的偷偷靠近一个因职业必须高度警惕的国际刑警,更何况他之前接听的电话属于绝对机密……这些不能解释给她听。
“哼,秦邵璿,被我说中了吧,你没话说了吧。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心胸狭窄的比针眼还小。”他的沉默让夏天的眼里除了眼泪,就是对他小肚鸡肠的指责和控诉。
秦邵璿苦涩地扯了下嘴角,感觉呼吸不畅,伸出右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可是,手只伸出去一半,便停在了空中,“起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夏天疼得小脸苍白,冒着冷汗,颤抖着转过头去,像个别扭任性的孩子。
“让我看看……”秦邵璿担心她的手腕,说话的语气陡然抬高了几分,想想又不该用这种冷硬的口气,接着顿了顿,压着情绪缓声道,“我确定你手腕没断,不过很可能脱臼错位了,你这样捂着会误事的,懂么?”
“你也知道错位了!”夏天泪水泛滥抬眸看他,不依不饶,“这是我的家,我不过就是想进来看看而已,你干嘛对我使用暴力!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秦邵璿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夏天忍着痛,咬唇,抬起的泪眼里注满了委屈。
“我这样只是条件反射。你以后要么叫我,要么就发出点声音让我知道是你,这次幸好是在室内,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你这条手臂就废了。”
夏天才不会相信他说的‘条件反射’,一根筋认准他是在找机会报复她,记得那次偷偷拨了他自行车车轮的气嘴后,他挥舞着拳头,“臭丫头,小心我揍你!”
后来,两人每次拌嘴闹别扭,他总是举着拳头在她眼前晃悠,虽说那拳头终究没有落在她身上,可现在,秦邵璿终于逮住了机会,把她的手腕……
夏天咬着牙想站起来,可那右手腕疼得全身发软。
面对她的倔强和眼泪,秦邵璿有些不知所措了,轻声说道,“相信我,让我看看。”
夏天犹犹豫豫,生怕他再次使用暴力。
红肿透着淤青的手腕放到了他手中, 秦邵璿试着捏了一下,夏天疼得想要缩回去。
“别怕,起来。”一手托住她的手腕,一手臂将她搀扶起来。
夏天似乎猜到他的意图,当即悲戚地嚷嚷,“我不要你弄,我要去看医生,去看医生……”
秦邵璿没有理她,专横地将她抱起放在那张行军床上,她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挣扎,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她的身子,秦邵璿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知道特复杂,微微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吸,胸口左上角的沉闷随着呼吸一阵阵澎湃,“忍着点儿,忍不住就叫出来,知道么?”
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夏天听出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心想大概是因为他内心愧疚了吧。
“你有没有把握,如果没把握的话,就送我去医院,我可不想这辈子栽在你手里。”其实,夏天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右手废了,那她这辈子不是栽了吗?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邵璿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眼里有异样的光闪过,却没有说话,站起来,从他的旅行箱里拿出一瓶红花油,他的职业注定跌打损伤是家常便饭,所以随身佩带一些药物不足为奇。
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腕,秦邵璿用指腹擦着红花油在上面揉抹开来,看她倒吸着冷气缓和疼痛,男人沉着冷静的声音响起,“夏天,海飞宇是你高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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