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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年纪不少,追了一会,便又落下了脚步。
周剥皮的家在城西昌胡同里,却是一处小宅院,进入小胡同之前,便是一条大马路,挺宽敞的。
这里坐北向南。
进入了小胡同,便是死胡同了。
高高的围墙,让这条黑漆漆的胡同变得神秘莫测。
而迎春楼在城东,东西相距,也是挺远的。
但是,黄包车夫熟悉路段,专抄小路小胡同走,这样便缩短了送周剥皮回家的距离。
大街上的路灯,越来越少,灯光越来越暗。
进入一处阴暗小胡同之后,凌南天松开猴的手,快步蹿前,左臂一张一揽,勒住了管家的脖,顺势一拖,将他拖倒在地上。
猴赶紧回身,退后数步,又前进数步,来回的替凌南天把风。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低声喝道:“说!周剥皮家有多少家丁护院丫环?他有几个妻妾?几个儿女?他为什么由萧县到青岛来?他住在哪间房里?”
灯光极弱,相互间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凌南天喝问一句,便松开手臂,却仍然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并缓缓下移,滑至他的咽喉,便停下来。
“呼呼呼——我说——我说——这里的新宅,暂时就只有2名护院——呼呼——都贴身相随——丫环1名,佣妇1名,厨1名,妻妾8名——最小的年仅十七岁,叫小红,新纳的小妾,原来是周家的丫环,因为她家欠两年地租未交,就半月前被迫与周剥皮成的亲——呼呼——周剥皮只带着小红到青岛来,两天前才到青岛的,他一到青岛,便喜欢上了迎春楼——他两天没见小红了,听说周剥皮每次从迎春楼回来,小红对他又抓又咬的,不准周剥皮入她的房间——他之所以搬到青岛来住,完全是因为小红的哥哥黎建考入了青岛理化大学,可是黎建半年没回老家萧县了,周剥皮便领着小红到青岛来看看她哥哥到底是咋回事没回家的。我等在此不是长住,宅是买给黎建用的——是周剥皮讨小红欢心用的——”管家的脖刚才被勒得太紧,此时呼呼喘息,胆战心惊地,自觉地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
热血篇 绝不放虎归山
能当管家的人,都是精明人。
此时,周府的这名老管家,他亦知遇上周剥皮的仇家了。
否则,凌南天不可能问得那么详细。
所以,他胆战心惊地,汗流浃背地,又很自觉地压低声音,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以求保全性命。
“好,很好!你很老实,我不杀你。起来吧,领我俩回周宅去。今夜,我必杀周剥皮。你就当作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拿些金银珠宝逃跑——”凌南天便移开破铁片,单手扶他起身,低声嘱咐。
其实,凌南天无非是想让管家引路。
因为此时,周剥皮的黄包车已走远了。
凌南天并不知周剥皮的家住在哪里?
乌灯黑火的,可不好查。
“嗯!——好——好——”管家的老命捏在凌南天的手,岂敢不依?
他战战兢兢地起身,颤颤地应了一声,便双腿发软地、一瘸一拐地在前领路。
凌南天与他并肩而行,防他有变。
看到管家走得这么慢,凌南天便伸出一手,挽着他的臂膊走路,加快步伐。
猴仍然跟在他们俩人身后。
三人左弯右拐的走了二十分钟,便又走进了一处小胡同里,却见一人提着灯笼,小跑着迎面而来。
凌南天便松开管家的臂膊,落后两步,尾随管家身后,用手的破铁片对准管家的后心。
只要管家敢喊敢叫,凌南天手的铁片便会毫不犹豫地直捅而入,置他于死地。
经历了战火硝烟与芦苇寨的江湖仇杀之后的凌南天,深知行走江湖,只能走狠辣这条路。
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最后会害死自己的,就象娘亲放游氏兄弟一马那样,自己母俩人到头来反而被游氏兄弟害死于微山湖。
双方靠近。
凌南天借灯笼之光一看,却是其一名护院跑回来了。
此时,那名护院也看清了管家回来了,便气喘吁吁地对管家喊道:“刘管家,你咋走那么慢呀?快快快,老爷都睡了——呆会铁门一关,就不准任何人进出了,免得弄出声响来。若是不小心吵醒八夫人,那可是要挨骂的——”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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