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按岁数算,他大我两岁,该是我叫他哥,可我这人吧,就是不愿被人踩在下面,哪怕是辈分也不可以,当然,花婆婆是个例外。
于是,我告诉言悔,得叫我姐,敢不叫,我就宰了他,在我的武力威胁及言语洗脑下,他妥协了,怎么说呢,我记得当时他对我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恩人的份上,我才不叫你姐。”
第一次觉得,当恩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然言悔指不定要怎么造反呢。
之前问言悔,我才知道言悔是言老爷爱妾的儿子,本是应受尽宠爱的,可他的出生,带走了自己的娘亲,还为言府招致了一系列的不幸,从此被视为扫把星,在家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下人。
言悔说,他恨言老爷,恨言府的一切,而我,将他从那个地狱里拯救了出来,所以,我是他的大恩人。
我随手扯过他整洁绣着竹叶的衣袖,往嘴上一抹,看见丝绸上油腻湿润的一大片,我哦了一声,还真流出来了。
待我笑眯眯地抬起头,言悔已经默默地扯回袖子,起身离开了,后来,我再没见他穿过那件衣服。
☆、第6章 败事有余
一日我难得清闲在家,言悔捧着一堆胭脂首饰就回来了。我大嚎:“好你个臭小子,就这么糟蹋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是不,信不信我宰了你。”
嘴上说着,手却伸过去,捞走了几个胭脂盒,就胡乱地往脸上抹,这玩意儿以前见过花婆婆用过,我纯属好奇的玩玩。
言悔看着变成大花猫的我,很是无奈,一边去拿湿毛巾,一边说:“不是你昨天嚷着要我去买些回来的吗?”
是这样吗?我揉着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诶,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言悔走过来,擦去了我的杰作,然后开始为我净脸,上妆,手法甚是娴熟。
我抖着肩说:“哎哟,阿悔,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女人家的东西呢。”
“我之前在言府,要给丫鬟们打扮,打扮不好就挨打,打扮好了就有口粮。”他淡淡地回答着,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好手艺就是这么磨出来的。”
任他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觉得自己应该安抚一句,便对他说:“阿悔,打扮不好我不打你。”
接着我嘿嘿一笑:“我只会宰了你。”
言悔一笑置之。
看,姑奶奶我多会安抚人。
不多时,言悔停下动作,我缓缓睁开眼,瞧着铜镜里的美人,怔愣了好久,这特么,居然是姑奶奶我。
我的眉间生来就有一颗美人痣,花婆婆不喜美人颜,我便总是把自己搞的灰扑扑的,脏了,也就不招恨了。
如今这么好好的一收拾,倒是有些,适应不及了。
扭头,就对上同样怔愣着的言悔。恩……不是他画的吗,这小子犯什么傻呢。
见我看他,言悔一敛眉,说:“玫姐,我去浇花。”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又瞄了一眼铜镜,心中疑惑,怎么有种他不愿再多看我一眼的感觉呢。
……
相较于我的吊儿郎当,言悔算是个很正经的人了。
有次做完潜伏任务回来,身上裹了一层灰泥一层草,我确已忍到了极限。麻利地一脱衣服,整个人就钻进了木屋旁的湖水里,要说这初春的水温,还真是凉啊。
言悔从市集返家不见我,便在木屋那里唤了我几声。
我从水里探出头,大声回应:“阿悔阿悔,我在这里!”
听见我的声音,言悔便走到了湖边来,结果就看见我赤条条的在水里游玩。我那时下意识的用手遮掩了一下发育中的微凹凸身材,却还是漏了大半的春光。
我倒没什么感觉,只瞅见他的脸色一变,瞬间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正要开口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想这小子竟直接跑掉了,切,我还不乐意问了呢,拨着水,一动潜进了水里。
又一次领了帮令去杀人,那是个作恶多端的采花贼。我抹掉他脖子的时候,这人正在洗澡,于是,我得以瞧见了……额……男人的构造。
犹记得,上回,是撞见了言悔沐浴,不过这次,才真是看了个彻底。
一回到木屋,我就对言悔说:“阿悔,你们男孩子怎么和女孩子长得不一样。”
言悔知晓我看了什么之后,只是说:“玫姐,你会长针眼的。”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捂着眼睛就嚎:“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眼睛疼了,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