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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那道火红的影子,拽住他的臂膀焦急道,“那丫头呢?”
将花满楼脸上的焦急尽收眼底,宇文乾装傻充愣道,“哪个丫头?”
“除了那个整天粘着人的丫头还有谁?”
宇文乾挑眉看着花满楼,“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就他现在这副样子,除了他以外,估计谁也看得出来他对宋紫烟的心思。
“”花满楼有些语塞,最终只能找了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我这不是担心宋伯父找我算账吗?”
看到花满楼窘迫的样子,宇文乾也不再多说,“想知道,自己去看。”说完,翩然往山庄里走。
花满楼恼火地对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做了几个狠锤的动作,脚步不自觉地往外走去。心里告诉自己,我只是想欣赏这山庄的落日景色而已。
回到山庄,宇文乾想也不想直奔书房,当看到房里仅有北辰瀚和黎清尘的身影时,“倾儿呢?”
北辰瀚脑海中闪过顾倾城辩驳他的话,想到自己身边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妃子,心里很是羡慕宇文乾。抬起头,照样用他那万年不变的棺材脸,替顾倾城鸣不平,“宇文少主这会儿才想起她,不觉得太晚了吗?”
本就有些懊恼自己做法的宇文乾,听到北辰瀚的话,心里一刺。不过,他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晚不晚?可不是瀚太子所能论断的。”将视线落在一旁的黎清尘身上,“她人呢?”
黎清尘正惊讶于北辰瀚竟说出如此尖锐的话,听到宇文乾叫他才回过神来,“应该是回房间了。”一直以来,北辰瀚基本不对任何事情做评判,没想到如今竟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子,破了例。这当中蕴含的深意,不得不令人深思。
宇文乾心里直骂自己笨,连道谢都忘了,脚下生风般地直奔他的独立小院。走到顾倾城的房门口,放轻自己的脚步,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本以为应该躺在榻上休息的人,却坐在书桌旁,正认真地盯着眼前的宣纸看。关上门,抬脚走向纸窗旁的书桌,伸手轻抚上她那缠着白布的右膀,自责地说出了生平第一个,“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对不起,没第一时间给你包扎!
手臂上的触碰,让顾倾城本能地缩回手,侧首看向正低着头颅,眼里闪着歉意的宇文乾,“什么?”
看着半空中空着的手,宇文乾心里闪过一丝恼怒,再次伸过手,轻拉住顾倾城的手臂,“让我看看。”说完,也不管顾倾城愿不愿意,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她手臂上缠着的白布。当那条足有寸口大,因洒了药粉血迹已经干涸的伤口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忽地一痛,不自觉地将嘴巴凑了过去,轻吹了几口气,这才抬头看向呆呆看着他的顾倾城,“很疼吗?”
伤口处微凉的感觉,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挠着顾倾城的心一样,让她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整个人似乎受了蛊惑般,语气中不自觉染上几分委屈,“疼。”
一听到疼,也不管伤口上还有药粉,宇文乾直接将嘴巴贴近那伤口,轻轻舔舐,似乎这样就能驱除她身上的疼痛一样。
喷薄的气息,让顾倾城瞬间清醒过来,看到宇文乾的动作,挣扎着脱离他可触及的范围,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他们没受伤吧?”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是那异样的心跳,无不彰显着刚刚的事并不是做梦。
看着瞬间理智回归的顾倾城,宇文乾心里有些失望,没听到她关心他,眸子的光芒更是暗了几分,“嗯。”想起她叫他救人时的话,开口解释道,“木屋里的那个女人叫南宫雪,是南宫家仅存的血脉。她哥哥对我有再造之恩,他在临终前将南宫雪托付给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倾城给打断了,“其实,最好的保护方法,就是将她娶回家。”
看到好心提建议的顾倾城,宇文乾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手泄恨般狠狠地砸向书桌,“你这该死的女人,我都说了,她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她哥哥的原因。”
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顾倾城又轻飘飘地吐了“我知道。”三个,让宇文乾想直接撞墙的字。
顾倾城的反应,让宇文乾顿时有种使出全力,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哪天我早亡了,那肯定是被你活活给气死的。”他知道自己最开始提出来的合作,已经慢慢超出他原本的计划,但他不想约束,自己内心那渐渐显露的情感。
“宇文少主可真看得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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