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页)
。
“我去。。。。。。”
一听这话,我就直打怵,仿佛间,也觉得有那么个东西贼心不死地盯着我们呢,可低头看看,我们身边除了那只不大点的野兔之外,也就一个破手电还能值点钱。
莫不是,那东西也对这会发光的高科技有兴趣?
想到此处,我就笑了,三爷见状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后便将我身边的野兔攥在手里还做出一副宁可不要命也不跟那些东西妥协的样子。
这老头子,向来鸡贼得很,想从他手里抢东西比虎嘴里拔牙还要难,心念于此,我也觉得那祸害人的妖孽怪倒霉的,想着想着,就有点迷糊,没有多久自己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三爷爷正一脸郁闷地做在那里,我问他咋了,他一摆手。
我这一看就明白了,不知何时,他手里攥着那只大肥兔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哈哈。。。。。。
见他一脸窘态,我就想笑,站起身来才发现我们竟然躺在一处坟丘的边缘上睡了一夜,北风这么一吹,面地的雪花跟着匆匆过去,还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坟丘的四周让人踩出了好大一个圈。
那圆圈的直径,少说也有几十米,看那脚印就知道应该是前半夜被人踩出来的,甭问啊,这荒郊野岭的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也就我们两个了。
听三爷爷讲了那个故事,我俩都觉得自己见鬼了,可谁也没想自己竟然围着一座坟丘走了大半宿,唉我去,回头看看一阵后怕,不知不觉间,还特么靠着坟头睡了一觉。。。。。。
三爷爷见了,也是脸色微变,回头看看那连墓碑都没有的坟丘和上面那参差不齐几根荒草自后,拉着我转身就跑。
爷孙俩一脸郁闷地回家去,心中的惊骇混合着空手而归的郁闷写在脸上,正要找人说说,却见一个一身都是补丁的邋遢老道正坐在爷爷家的炕头上。
两个人围在饭桌前,正烫着白酒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呢,见他俩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
“哎呦,老哥什么时候过来的?”三爷爷跟那老道很熟络,赶紧脱了衣服走过去。
“刚来,刚来。”那老道说着,摸着一绺儿山羊胡嘿嘿直笑。
说话间,三爷爷将我身上的军大衣扒下来,轻轻一托将我送上炕头,爷爷拍拍身边的席子示意我坐在他身边。
饿了一夜,冻了大半夜,我和三爷爷早就给那坟头搞得饥肠辘辘了,见爷爷这样,我赶紧我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坐下,一闻那酸菜炖肉的味道,馋虫被勾出来就忍不住地流口水。
第088章 皮子
爷爷捡了一双筷子给我,又盛了一碗米饭,可拿起筷子这一看,我就愣住了。
正中间的一个海碗里,是吃到一半的一大碗炖肉。
酸菜炖粉条炖兔肉。
那时候父母在外地,所以平日里的我都在爷爷家寄宿的,老头子的家里有什么没什么我比他自己都清楚。
第一场雪刚刚下完,打猎的时机刚刚到,铩羽而归的我们没有带回东西他从哪搞来的兔肉啊。。。。。
略带疑惑地看爷爷,爷爷莞尔一小,再看那挂在铁线上的一张瘦小枯干的兔子皮,三爷爷脸一黑差点骂了出来。
我靠,这特么不正是我们打到的那只野兔么!
“这怎么回事儿?”三爷爷瞪着眼睛看爷爷,又看看那老道。
爷爷闻言拿着筷子一指墙角,顺着他的方向往那儿一看,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在自家墙角的位置多出了一根细竹竿。
那竹竿很普通,也不是特别直,常年累月地让人拿着早就磨得锃光瓦亮了。
比较奇怪的是,这细竹竿上面有个分叉,而那分叉的结点上正挂着一条捆麻袋用的细麻绳。
那麻绳很粗糙,上面都是松散开的线头,可就在这么一根麻绳的另一头却直挺挺地吊着一个细长细长的小动物。
皮子。
黄皮子。
一眼我就认出这带着个细长的脖子,专门祸害人的家伙了。
说起黄皮子啊,大家都不陌生。
在全国各地,这熊玩意都不是什么稀有物种,在东北,它就闹得更凶了。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这东西的学名字叫黄鼬,成年的能长到一尺多,胳膊短腿短,脖子长尾巴长身子也长。
过去经常说的一句谚语就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可实际来说,它们偷鸡的时候并不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