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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厅去……”小宝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所以我才把她……藏起来……不让您知道。”想到锦儿出现的方式,小宝隐瞒了一些事没有告诉于大娘,怕于大娘会误会锦儿是妖怪来着,那于大娘怎么会救锦儿。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做!”于大娘气得拍桌大喝。
“我不要锦儿到前厅去,我要她和我一样好好地在这儿就好了!”小宝终于哭喊出声。小宝害怕了,怕于大娘把锦儿带去前厅。
于大娘刷地白了脸,怒道:“前厅又怎么样?”
小宝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说道:“我知道大娘疼小宝,不愿让小宝到前厅去,可前厅里的姐姐们做些什么事,我都知道的!”她其实知道些什么呢!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充其量只是以为那些花娘嘻笑陪着男客们喝洒罢了。
“你……”于大娘气得直发抖,脸色发白的大声说着,“你溜出去瞧过了?”
小宝低下了头,没半响又抬起头来急嚷:“大娘,求求你救救锦儿,她、她、”她一急,喉头一哽,连话都说不完全,只是哭泣着。
于大娘别开脸道:“清风阁”可不养白吃白住的人,她若要待下,就得到前厅去。
“可我就没到前厅去!”小宝抢白道。
“你”……于大娘望着小宝,“她适合前厅的生活……”
“谁说的?”小宝瞪着于大娘,怒道:“如果锦儿要到前厅去,那我也去!”
“放肆!”于大娘扬高了手,却怎么也掴不下去。
小宝扬高小脸,固执地道:“我或许没有锦儿好看,但……但我擦些粉,打扮打扮也一定可以的!”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小宝那称不上白皙粉嫩的脸颊倏地浮起五指红痕。
于大娘抖着手,颤声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以为前厅的姑娘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小宝捂着脸颊,任泪水狂泻而下,于大娘从来没有打过小宝,这却是第一动手。可她却哭不出声,只能怨怼地瞪着于大娘,无声地任泪水滑落,于大娘以前从没有打过她呀!
“把她锁起来,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于大娘一声令下,龟奴马上将门合上。
“放我出去!我要去救锦儿!”小宝拼命地拍击门板,却无人进来理会。
于大娘静立于门扉之外,木然地瞪视着掌心,她方才……究竟做了什么?
“于大娘,这样好吗?”龟奴担忧地望着拍得直摇晃的门板,低声说着。
“她、以为送往迎来的日子好玩吗?”于大娘幽幽说着,她仰起了脸,不再多言地离去。
龟奴揉了揉眼。不知道适才是不是眼花瞧错了,他好像看见于大娘眼角的泪水?
他再度回身望了紧合的门扉一眼,这小宝……当真是于大娘手帕交的女儿吗?
他跟了于大娘这么多年,早学会了少说话、多做事的道理,可他忍不住要怀疑于大娘如此保护小宝的动机……
“哎呀!”龟奴一拍脑勺,咕哝着,“管他的呢!”说着,也踅回前厅去了。
待于大娘与龟奴离去后,院子里阴暗处却闪出了一道身影,若有所思地望着上了锁的门扉——
夕阳秋更好,敛敛蕙兰中。
夕阳黯晴碧,山翠互明灭。
剩云残日弄阴晴。晚山明。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晚日寒鸦一片愁。
衰草残阳三万顷。
流连狂乐恨景短。奈夕阳送晚。
远山呑噬了橘红色的落日,清幽的月影渐渐现形,缓缓揭开夜幕——
上官龙翊仰首饮茶,严峻的视线笔直地盯着床榻上的人儿。自他将这个叫锦儿的花娘带回来后,他就不断反复着这样的动作——饮茶,一杯杯,视线盯着锦儿不稍离。
直到暗影照上锦儿白皙无瑕的脸庞,他才收回视线,有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他是……着魔了吗?抚着头苦笑着,唉!叹了一口气。
弟弟龙霄向来是最让人头痛的一个。他玩世不恭,不愿安分地接受爹的安排,刻意在花街枊巷里放纵,气得上官家大老爷上官宇文总是咆哮着要将他逐出家门。
而他自己,上官龙翊,排名老二,向来是爹亲上官宇文倚重的人手,这样器重有时也是一种负担。大哥上官龙云便因此而将他当成了劲敌,深怕上官宇文会老糊涂地将产业全交给了他,想到这些又想叹气了。
上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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