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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因为刚才的感觉太真切了,不像是幻觉,何况我现在既没有闭气也睁开了眼睛。我连忙叫秦一恒的名字,却没人应我。
我左右看了一下,自己已经走到大厅里了,门口就在离我没几步的地方,瞅准方向,我撒腿就朝门口奔过去。打开门又跑了好几步远,才敢停下来喘气。
依旧不见秦一恒的影子,我用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又等了一小会儿,我才看见他从门里面缓缓地挪了出来。出了大门,他睁开眼睛看见我正在看他,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也是一阵干呕。我真后悔没带瓶水过来,看见他干呕,我他妈的又想吐了。
秦一恒问我怎么比他还先出来,我也挺不解,刚才明明是走着走着他就没动静了,按理说应该是他走在我前面才对,可能是因为我刚才是睁开眼跑出来的,所以很快?不过刚才也就跑了几步远而已,并不能节省多少时间。现在我也顾不上细想这些问题,嘴里的味道实在让人作呕。我问秦一恒给我嘴里塞的是什么,太他妈的恶心了。
他撇撇嘴说,告诉我的话我反而会觉得更恶心,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一想到之前他用童子尿的那套路数,心想这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就说,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屎就行了。
他点点头,说是的。
我立刻又是一阵干呕。
秦一恒说这是羊粪球,要在一段时间内只给公羊吃艾草,等到公羊完全清肠之后,拉出来的粪便就是了。我听了倒还舒服了一些,起码比人粪听起来干净点。
接下来我问他,你说有东西回来了,是什么东西?冤魂吗?
他沉思了一下,说,好像是。
这下我心里更没底了,因为他看起来像是很不安的样子。我寻思着也别管什么金银财宝了,贪心不足没什么好下场,直接就按照二十万元成交吧,这趟浑水我是蹚不起了。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秦一恒简单地给我解释了一下。公羊艾草的粪便含在嘴里据说可以让经脉震动平静下来,而且喷出去有很强的驱邪作用;闭气则是减少阳气外散,防止被不干净的东西侵体;闭上眼睛是给那个东西尊重,你看不见它,它就不会来招惹你。他说,同理,生活中如果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最好不要说出来,如果在晚上去谈论质疑它们的存在的话,也很容易引起它们的注意,会给自己惹祸上身。
我听完他说的话,才想起来把我没闭气睁开眼跑出来的事情告诉他。他听完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抽了根烟又跟我说,这房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卖了,只能自己留着了。我想细问,他就摇摇头说,不能告诉我。
回到宾馆,我心里一直很不安,躺在床上只能不停地抽烟,一宿基本没怎么睡,有几次睡着了,却过个十分八分钟就又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土大款就打电话找我来签合同。看来他还真是很着急。我找了个特牵强的理由延期了几天。土大款还挺不甘心,又劝说了我半天,我也只能继续敷衍。撂下电话,我就问秦一恒,下一步我该怎么做。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说,咱们这回中计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慌了。如果是合同上面有什么漏洞,我们被坑点钱也就算了,但听他的语气,想必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我连忙问秦一恒我们中什么计了。
秦一恒叹了一声说,古代的墓葬规模都是有一定规范的,比如皇帝的棺椁有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等等。之前我们就收到消息说,当初别墅里面已经有棺椁存在了。按照消息里面形容,应该只有一副棺椁,而且后来棺椁的去向我们也不知道,土大款讲的时候也并没有交代这件事。之前我们也是太大意,感觉不到里面有邪性的东西存在,就一直没往深处想,而这次再去居然遇见了一个什么东西,这显然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秦一恒说到这儿,喝了口水。我嗓子眼儿也发干,不过我是急的。
他说,如果是按照很低级的墓葬规模,只有一副棺椁就够了,可是回想起来别墅内墙上的那些壁画,我觉得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也就是说,也许连那个别墅都是这个墓葬的一个椁,我们进了别墅,恐怕会被主人当作陪葬的童男了。即便我们安然无恙地出来了,恐怕也会在一定的时日内死掉。
很多棺椁的内壁上都会画上一些臆想升天或是描绘主人一生所为的画,这点我倒是知道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却完全不能把这些联系到一起,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既然是墓,那肯定应该是在地下的,起码棺椁应该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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