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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性莫不是会传染?
此情此景下,男人自是顾不得去考虑这种问题,因为,少女娇艳(和谐)欲(和谐)滴的玉(和谐)体以及自身愈演愈烈的燥火已然占据了他的视野和身体,他旋即俯下(和谐)身去,用炽热的双唇擒住对方娇嫩的玉唇,在她热情的回应下,彻底放开了手脚。
一室旖(和谐)旎,一夜(和谐)春(和谐)宵。
猫儿似的娇吟和压抑的粗(和谐)喘渐渐没入夜色,屋子外一不留神听见动静的男人们却身不由己地跑去无人之地,或是取水灭火,或是自力更生。
翌日一早,不少将士顶着青黑的眼底暗自叹息,可是,这群人的将领却难得显得精神奕奕。
白九辞光着膀子坐在女气十足的轻拢幔纱帐内,扭着脑袋注目于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她的脸上还隐约存着泪痕,那是昨夜里他攀至顶峰时不小心害她留下的。
头一次将姑娘家弄哭,业已二十有五的男子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可他不会哄人,也不晓得该如何哄人,只得好脾气地替她抹干了眼泪,小心翼翼地从了她的愿——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偏偏这丫头已经被药性迷得晕晕乎乎,他才刚要替彼此清理一下身子,忽觉空虚的她就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霎时重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那一刻,白九辞已然断定,其部下所使用的春(和谐)药,定是那种能过人的。
他无计可施,也确实有点忍耐不住,这便从善如流地搂住了那娇滴滴的丫头,又一次与她共赴巫(和谐)山。
那一次之后,小丫头总算是消停下来,蹭着他的胸膛,安安静静地入睡了。他本想起身离开,可眼见她小鸟依人、乖巧可怜的样子,又莫名觉着于心不忍,最后,干脆就留在了她的芙蓉帐内。
这一留,便是整整一夜。
此时此刻,他依旧纹丝不动地看着她,却是出乎意料地把人给瞧醒了。
慈青花一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大腿根那地儿……唔!好疼!
她本是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却不料下一瞬突袭而来的剧痛,一下子就叫她清醒过来——而弹指间映入眼帘的一张面孔,更是叫她瞠目结舌!
白……白将军?他……他怎么会坐在……
心中疑问尚未进行到底,她就惊愕地发现,此刻的白九辞,不同于曾经她见过的白大将军——他是裸(和谐)着的。
慈青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直到她忽然记起一些零星的画面,才猝然间变了脸色。
她……他……他们……
正惊呆得回不过神来,她听见白九辞对她说出了相识之后的第一句话。
“要沐浴吗?”
8。事后上药
慈青花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魂未定地与男子对视。白九辞见她半晌没有反应,不动怒也不追问,只站起身子,径自拿起床上散落的衣物,行至一边穿戴起来。
等到他拾掇完了再扭头去瞧,发现少女看他的眼神里已然多了三分凄惶。可是,见他冷不丁朝自个儿看了过来,她又立马别过脸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白九辞依旧没有说什么,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少女的闺房,吩咐早就侯在外头的嬷嬷备水。
两个嬷嬷早就准备好了,她们昨夜里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白九辞会亲自破了那姑娘的身。
兴许……是因为她长得像晚夫人?
作为人微言轻的下人,两个妇人不敢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这便命人将浴桶和热水相继抬进屋里。
一进屋,两人就眼尖地发现,一夜(和谐)春(和谐)宵的少女业已蒙头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她们走近了,才隐约听到压抑的啜泣声,可她们却也只能互相看了一眼,不言不语。
是日,距离慈青花被送去敌营的日子,还有两天。但是,她的精神却明显不如前几日了。白天,她由人伺候着梳洗完毕,就一动不动地坐在房间里发呆;晚上,她食之无味地用过晚膳,又坐回到那个位置上,恍恍惚惚地待着。
脑海中浮现出很多零零星星的往事,她想起儿时追着大姐在院里嬉戏的景象,想起娘亲抱着她坐到案几前,指着书本上的大字,一个一个地念给她听,又想起弟弟出世时,面无血色的母亲是如何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手,叮嘱她一定一定要照顾好弟弟。
慈青花忽然就落了泪。
弟弟……弟弟还在家里等着大夫治好他,她……她必须得听这些人的话,他们才会替她保护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