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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更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至穴口,再狠狠进入。
长华全程都保持著平静,最动情的时刻,也不过是流了些汗,呼吸粗重了些。
但是沈世就是觉得,他在被掠夺。
在那温柔的动作与言语中,藏著一股不可见人的惊人的贪欲。沈长华将它掩饰的非常好,小心翼翼不露出一丝马脚,然而动作又是那样充满占有欲。这矛盾感令他在整场性爱中,像一头沈默的狮子。
骑乘的姿势不仅进的深,小穴上的阴蒂部分也随著动作不住地被摩擦。胸前乳头也未被放过,时不时被撩拨玩弄。
起起落落,身子就像被钉死在他的性器上,无处逃脱。
射了好几次的性器再次竖起,有好几次都有射的感觉,却又射不出来,急的沈世眼圈都红了,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唯有长华射出来,他才能射。心里头有了这模糊的念头,身子就下意识地去动作,凑过去,捧起他的脸,将唇送了过去。
柔软冰凉的唇,贴著,温柔地辗转著。
就是这一刻,长华就像被什麽刺激到一番,猛地将他推倒在身下,抬高他的双腿就疯狂的抽插起来。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
每一次进入都像世界末日。
沈世已然迷醉。就像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他的身子是软的,世界的声音也都消失了,他的眼里只有长华,耳边是他的呼吸声,碰触的是他的肉体。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交合那一处。
那根炙热的欲根,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他曾以自己的精血,与女子交融,令这身上的男人诞生於世。
十九年後,这个由自己精血而生的人,却又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
不正就是长华说的那句:回了家。
高潮来的迅速而猛烈,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蜜穴深处,烫的花径内壁一阵阵收缩,就像回应他的激情一般,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股阴精。阴阳调和,水乳交融。
射精持续了很久。
因为太快活,沈世到最後,竟然失去了意识。
长华射完之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眸底隐隐浮动著一层暗红色。他并没有将性器抽出,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势,将沈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闭上了眼,沈沈睡去。
到了下半夜,也不知是谁先醒来,是谁先动作,又在红被之下翻起了红浪。
就著侧卧的姿势,两人慢慢的做著爱。
这一次就又温柔了许多,不急不缓。窗外秋雨犀利,沈长华盯著父亲白皙削瘦的後背,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两人也没说话,就这麽做著爱。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沈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长华这才饶过他,再次就著插入的姿势睡去。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只睡了一两个锺头,长华便醒了过来。外头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著青红色的光。他轻手轻脚起了床,沐浴更衣,然後打了盆热水回房。
沈世还在睡。
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皱著,时不时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长华将水放下,拧干热毛巾,替他轻轻擦拭身上的痕迹。
光影仍是晦暗的。
男人的身体清瘦而漂亮,禁欲,又充满邪恶的诱惑。长华仍记得前一夜二人的放纵,他们肉体交合在一起,合二为一,他是如何肆意品尝著父亲的身体。
长华舔了舔唇。
沈世睡的不太安稳,过一会儿就醒了,睁开眼,与长华四目对视。
长华放下毛巾,问:“吵醒你了?”
沈世疲惫地摇摇头:“几点了?”
“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
“嗯。”沈世闭上了眼,忽又睁开,问:“你就没什麽要问我的?”
长华道:“没有。”
沈世沈默。
长华说:“睡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直到沈世再次入睡,他才离开。
房间寂静空洞,帐中,沈世慢慢睁开眼,望著黑漆漆的屋顶,眼里终究是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沈世很快就康复起来。醒来後,见到祠堂被烧,也没说什麽,只淡淡交代了闭紧嘴巴,若泄露出一句,就逐出沈家。
祭祀的事仿佛就这样结束了。
谁都没再提起那日发生的一切,大家自动将那段记忆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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