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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哥哥说得不无道理,在来的路上,确实见到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在村外游荡”
好象怕大哥生气,二人说了一半,便闭了嘴,让朱云天自己去想象被人打一个伏击战的可怕后果,自然是糊里糊涂的就死于了非命。
朱云天做出一副沉思状:“有道理,有道理!徐达兄弟,你先吃些东西,再找几人去村外放风,以免不测,呵呵,麻烦你了。”
“操!我难道不用睡觉啦?!”
徐达跟着朱云天学会了说脏话了,张口就来,气得像一头驴,不过他只能是悻悻听命,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
“大哥让我先睡会,两个时辰后我自去办事。”
第九节 栽赃陷害(上)
傍晚时分,众人弄了些酒菜吃了,略有醉意,免不了又一阵胡吹乱侃。最近风头紧,牛头马面的都不愿出来露脸了,为什么?怕死。徐达软硬兼施,好不容易从村子里找了两个同姓的宗室弟兄,许以五两银子的空头支票,方带上兵器跟着去村外放风。
汤和则带着吴良和吴祯到十里之外的西关村接应主力人马,只留下了刘子轩,伴着朱云天继续吃喝。
古代的白酒跟现代大为不同,因为酿酒的工艺低下,又过于讲究可口与否,“甜美”是第一要素,追求的是一种喝酒的情趣,酒精度并不高。所以大碗盛酒,大口喝下,朱云天觉得还不如啤酒喝着来劲。但越是这样放开了喝,就越容易喝醉。
不多时,他和刘子轩觉得头晕眼花,面前的花生豆俨然就像雾里看花一般的转起圈跳起舞来,伸出筷子,好久也夹不到一个。
朱云天道:“子轩,看来你醉了,先去睡一会吧,我自等着汤和兄弟。”
“谢谢大哥。”刘子轩揉着眼睛,却不进屋,起身去了大街上的一座草垛,倒头便睡。这厮虽然醉了,却也知道朱五四身患重病,怕在屋里睡着了被他们传染。
宁愿去睡大街让人耻笑,也不能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啊,这条命我还想留着发财搞女人呢。刘子轩这样想的。
朱云天放下杯子,朝东屋一瞧,只看到二老昏昏沉沉,仿佛霜打的茄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边不见了宁巧的人。去哪儿了?他摇摇晃晃进了西屋,看到她和衣睡在她那张简陋的床上,鼻息深沉,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睡得很甜。看来是多日劳累,总算找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
她的脸蛋在略有些昏黄的油灯下,闪烁着青春的光彩,眼睫处似乎还流露着一丝泪光,生活辛劳,也只能在梦中发些牢骚了,不知她那位预订了婚约的老公有没有给她送过银子。
她稍些弯曲的身子,正好把臀部展示给了朱云天,偶尔转动身体,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
朱云天不禁热血沸腾,上帝,吃豆腐的好机会啊!悄悄靠近了她,想用手摸摸她的屁股。
他的心里说:时间还早,我只摸一下,轻轻的摸一下,她不会发觉的
当手终于触到了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禁地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止摸了她的屁股,而且将她的奶子也握在了手中,虽然并未使劲,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而过,这已经让他的头脑完全失控了。
宁巧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和淡淡的香味,温暖着他的心脏,鼓励着他继续更进一步。于是他的手一路下滑,粗鲁的掀起她的罗裙,伸向了她两腿之间的禁区那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宁巧以来一直渴望征服的地方。
“嗯”宁巧觉得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突然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朱云天瞪着一双炽热的眼睛,望着她身体上的最宝贵的部位,那里已经略显潮湿。
再看他的手??“啊!弟弟,你做什么?!”宁巧尖叫一声,紧紧捉住他的手,护住了身体下部。
朱云天一愣,脸红了,十分尴尬,手既收不回来,也无法继续前进:“我姐姐,我没干什么。”
宁巧突然全身发抖,说:“你你不是我弟弟!!不是!你到底是谁啊??”
“不,不,姐姐别胡思乱想!”
朱云天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按行里话来讲,就是兽性大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扑上去,尽全力压住了宁巧纤细的身体。他边脱她的衣服,边气喘吁吁的道:“姐姐,我不是重八,又能是谁?可怜我对你思念若渴,就给我一次吧!”
他现在完全走火入魔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切都听从本能的驱使。
宁巧挣扎着,流出了近乎于哀求的眼泪:“你若是我弟弟,怎会对我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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